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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吓着也被你吓的半死了!” “呜呜,那我害怕嘛,抱抱!” 余金金怀捧着爆米花桶,头抵着薛辰的肩笑的身子直颤。“看吧,女人都这样,不止是我。” 小瑾和时奕是现在几乎是那天余金金和薛辰的翻版,不同的是薛辰比时奕脾气好的多,说这话时的语气也是调侃的,时奕活脱脱一个粗人。 “也不知道小瑾当初怎么就看上时奕了。”余金金碰了碰薛辰。“跟我说实话,你心里其实特恨时奕吧?” 薛辰配合着了冷哼了下。“是啊,小瑾那丫头我连摸都没摸到就被他抢走了,夺‘妻’之恨与杀父之仇一样不共戴天,得铭记在心。” “那你报仇去吧。” 余金金作势要走,被薛辰一把拉了回来,又笑她。“你起的话题,自己还生气?” “谁生气了?”她得意的扬着小下巴,举止轻佻的抬起他那张好看的脸。“你整个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被我吃干抹净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薛辰浓眉一挑,悄声问到:“上上下下?你有吃过我……下面?” 要比耍流氓,余金金绝对不是这男人对手,面脸通红的甩他一拳。“你不要脸!” 她靠得近,身上淡淡的香味轻易飘过来,薛辰把她爆米花桶丢在一边,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余金金被他抱的舒服,像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继续看电影。 即使看过一遍,依然被某些可怕的镜头吓得把脸埋在他颈窝,或是身子蓦地一抖,然后薛辰就会轻轻拍着她的头,或者顺顺她的背,要么就在她发心落下轻吻。 他也不说那些类似“不要怕,都是假的”的话,安抚人的方式原始而温柔,甚至让余金金有一种被呵护心疼的错觉,心里柔成一片,平生眷恋。 电影结束,小瑾大呼过瘾,过来叫余金金时只见她舒舒服服懒洋洋的在薛辰怀里呼呼的睡着。她连续加班数天,没有睡过一个安慰的觉,竟然在电影院都能睡着。 薛辰冲小瑾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们先走吧,等会我送她回家。” 小瑾点头,摸了把余金金的小脸,表情像个青楼的老鸨。“那我就把金金姑娘交给薛爷了,对我们金金姑娘好一点,嗯?” 薛辰笑,拍开她的小爪子。“别对我女人动手动脚。” 话音刚落,睡着的女人就皱着眉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小瑾掩唇不敢再多话生怕吵醒了她,拉着时奕就溜了。 电影院冷气开的很强,余金金在睡梦之中就打了个喷嚏,不住的往他怀里缩,薛辰怕她再睡下去会感冒只好叫醒她。 薛辰最喜欢看她刚睡醒的时候,余金金平时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却在刚醒来时整个都傻乎乎的,反应迟钝的呆呆的样子可爱得紧。 她又蹭了蹭才睁开眼睛,半嘟着唇做放空状,直到看清边上的男人托着下巴冲自己笑。 “醒了么?” 余金金呆呆的点头,环顾了下周围,眼睛唰的睁大。“电影完了?” “早完了。” 余金金伸了个大懒腰,嘻嘻一笑,在他脸上香了一个吻。“抱歉喔,我们老总不是人,我都两个晚上没睡觉了。”刚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薛辰把她揽在怀里往外走,嘴角撇了撇。“这话有歧义,爷听着不爽。” 余金金反应过来,赞同的点点头,从他怀里退出来,学着古代女子的样子给薛辰行了个礼。“金金给薛爷赔不是,爷才是最强的男人,精力无穷体力无边。” 薛辰顿时就乐了,一把将她搂过来。“小嘴够甜的,爷有赏。” 说罢亲了她一口,余金金一脸失望。“就赏一个吻啊?” 薛辰坏坏的挑了下眉毛,唇贴在她耳边。“那么就挑个合适的时间,赏你一连三个晚上不能睡觉,够了吗?” 余金金缩了缩肩膀,娇嗔着捶了他一下。“三个晚上?你也不怕闪了腰,铁杵磨成绣花针。” 要不是心疼她想让她早点回去好好补眠,薛辰恨不得立即用实际行动来应对她的挑衅,把这小妮子叨回窝里好好的收拾一顿。 他把余金金送回到楼下看着她进了电梯,一直到她家灯亮起才离开。 余金金累得骨头都要散了,瞌睡虫在迅速吞噬着她的意识,一边脱衣服一边卧室走,只是人刚走到客厅就愣住:她的椅子上搭着一件西装外套,而她的沙发上则躺着一个男人,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南浔。 “回来的这么晚?”陈南浔已经睡过一觉的样子,脸上带些倦意,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表。“到哪疯去了?” 余金金忙把衣服系好,跑去看了看门锁,完好无损,便过来使劲踢他一脚。“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能不能别在偷配我家钥匙?” 她换过数次门锁,却总是挡不住他这个小人。 陈南浔不以为意,起来摸摸肚子。“家里有什么吃的么?我还没吃晚饭。” “滚!我家没有狗粮!”余金金厌恶死了他这个无赖的样子,不管不顾的往外推他。陈南浔不如动山,打了个呵欠,表情暧昧的笑了下。 “那我吃你好了。” 陈南浔低头就要去亲她,余金金偏头躲开,抡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可惜被他早有预料的挡开,掐住她的小下巴抬起。“你真是越来越对我口味了,越来越辣。” 这一吻还没吻下去,陈南浔就看见她唇上微微晕开的唇膏,眸色一凛,指腹蹭了下的唇,脸上冷下几分。“我说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原来是跟男人鬼混去了,做完了回来的?” 说罢就要伸手去摸她腿i间。 余金金哪会让他得逞,迅速的离他三尺远。 陈南浔看似已经等了她不短的时间,把她厨房能吃的东西都翻出来消灭了,茶几上一片狼藉。这种事时常发生,余金金的抗议从来无效。 似乎对于陈南浔来说,余金金这里是他最后的栖息地,也是唯一的栖息地。余金金说过他们已两不相欠,再无瓜葛,可那里能那么绝对,至少陈南浔依旧把她当做自己的一部分。 余金金没有精力撵走他,只好开始动手收拾他的战场,收拾完客厅就去整理厨房。 她在那里洗碗,陈南浔就靠上去,双臂自后撑在她身i子两侧,身体与她相隔了些距离减少她的抗拒,头微微低下,嗅着她身上的香馨。“换浴液了?” “关你屁事。”余金金骂道,推开他继续洗碗。陈南浔就像膏药一样又粘上来,唇几乎贴在她露出的肩上那一块皮肤。 “敢碰我你就试试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