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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蓁和鸽子人不犯鸽。鸽不犯人。和谐的成了一道风景线,但是如果忽略秦蓁蓁那抖动的四肢,就更和谐了。 最终鸽子坚持不下去了。 张开翅膀飞到了秦蓁蓁的身边。 秦蓁蓁悄咪咪的打开双眼,看见它脚上系了一个小罐子。 该不是是信鸽吧。秦蓁蓁有些忐忑的将手伸过去,又缩回来。 看别人的信不好吧。 可是那信鸽一直将嘴敲打那个罐子,像是暗示秦蓁蓁解开罐子。秦蓁蓁最终伸出了魔爪,解开绳子。那鸽子也听话的没动,任由秦蓁蓁解下它腿上的信件。 秦蓁蓁战胜了恐惧,拿到了那个小罐子。急急忙忙的打开了罐子,看见一张纸。 那张纸的内容雷到了秦蓁蓁。 :把我烤了吃了,不然你会饿死。 秦蓁蓁额角抽了抽。 要她吃了这个鸽子?要她动手杀了它?她做不到。 秦蓁蓁看了一眼鸽子,好奇是谁给它的纸条。 “你认识我?”秦蓁蓁忐忑的看着鸽子,缓声问。 鸽子又将头拧向另一边,嘴巴敲打着另一个小脚。 秦蓁蓁熟悉的将另一只脚上的小罐子拆下来。 里面写着:啰嗦,你到底吃不吃我?不吃我走了。 秦蓁蓁猛的一个哆嗦,这他妈太邪门了。她有些害怕。摇摇头,清清嗓子。 忐忑的开口说:“我不吃,你走吧。” 秦蓁蓁似乎看见鸽子瞪了她一眼,然后扑通着翅膀飞走了。 秦蓁蓁猛地站起身,穿着的人字拖脱落,她又将它穿好。 “什么人嘛,” “不对。什么鸟吗?不吃你还不高兴。” 秦蓁蓁拍了拍自己的小屁屁,将裤子上的杂草拍落。这里是哪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呢? 思来想去没有任何办法,叹息了一声,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巴。手背在身后,晃晃悠悠的走着。 远方传来马蹄声,由远至近。最后带来一阵风。 风扬起沙尘,呛得秦蓁蓁咳嗽了几声。 秦蓁蓁回眸,风沙扬起她的发丝。 “驭”马儿停下。 那人停下了秦蓁蓁旁边不远处。 秦蓁蓁看着眼前戴着黑白面具的男人,一身黑衣,她莫名想到以前看的鬼片。 越看越害怕,心疯狂的跳动。血压急速的往上升。 秦蓁蓁打量他的时候,那马背上的人也在打量秦蓁蓁。 衣着甚是奇怪,胳膊与腿都露出来,特别是胸前。 他没看过女子的身体,但是也能知道一些。眼前的女子,胸脯高高的挺着,两条腿又长又直,白皙光洁。 他也是第一次见女子的脚趾,在这个国族,是不允许露出脚裸以下的位置。 他又未娶妻,此刻竟然有些羞薏。 一双大眼睛似乎会说话,黑色的瞳孔,鼻尖高挺小巧,嘴巴红红的。像极了沾过胭脂的嘴唇。 只是这人穿衣打扮不像是这个国族的人,不是不像,简直就是突破了这个国族的底线。 “什么人?”那戴着面具的人,坐在马背上发问。面具里的那双眼眸透露着深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秦蓁蓁抖着身子,咽了一下唾沫。她看不清面具男的容貌,只见他薄唇紧抿着。 这人穿的也是如此的奇怪,黑色的古袍,中间一团明月,只是明月有个缺口。如瀑布的发丝垂下,特别是还骑着马。 这让她莫名的害怕。 “你又是谁?”她忐忑又害怕的抬起脖子,强迫自己直视面具男的眼睛。 只是这双眼莫名的熟悉。 “不说?呵。够胆,”那面具男说完,秦蓁蓁看见那男子拔出腰间的佩剑。直直的朝秦蓁蓁辟来。秦蓁蓁本能反应的哇的一声,拔腿就跑。 穿着短裤和背心,加上人字拖。 屁颠屁颠的跑着。 人字拖啪嗒啪嗒的,有细小的沙尘被带起,落入鞋子里。秦蓁蓁背沙粒刺的有些疼痛。 面具男神色晦暗下来:一个女子,衣着如此不堪。竟然把胳膊和腿都露出来,成何体统。 “驾”男人说了这句话,马儿慢悠悠的走着。直到秦蓁蓁跑累了,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喘气。 “继续跑啊。”那男子坐在马背上,面具让她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秦蓁蓁还是很害怕他。 连续呼吸了几口,秦蓁蓁又准备提步就跑,可是眼前突然凭空降落了一个男人,还是那个面具男。 秦蓁蓁瞪大眼睛,看着他由半空中向下的缓缓落地。 秦蓁蓁大喊:“鬼啊” 那男子带着怒意开口:“放肆。” 秦蓁蓁看见了地上的影子,心终于落了地。 “你到底是谁?”那男子再次开口:“为何穿的如此奇怪?” 秦蓁蓁仔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背心短裤人字拖。又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长袍,高大的身躯,带着一些压迫感。 秦蓁蓁踌躇了几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弱弱的开口道:“我是...仙女。” 刚刚自己从天而降,四舍五入的也算是了。 那男子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对秦蓁蓁的话有些看法。 “你说什么?”他加大音量,声音里带着一些不可思议。 秦蓁蓁想着不能老让他问问题,失去了先机。又不答反问地说:“你又是谁?” 那男子步步紧逼:“不用问我是谁,你就告诉我你是谁。” 秦蓁蓁往后退,那男子就往前。直到无路可退了,秦蓁蓁停下脚步。 “好吧,我不是仙女。”秦蓁蓁解释。 面具男扫量了她一眼,看见她的人字拖。“无需解释,这个我知道。” 秦蓁蓁嘴角扯了扯:有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见秦蓁蓁半天不回答,似乎又想逃避这个话题,面具男手又放在腰间的佩剑,大手侃侃的放上去,秦蓁蓁看着跟着他的手咽了一口口水。 她急忙的开口,试图阻止面具男的杀意。“我说,我说,我是秦蓁蓁,我家住在祁市,安和镇,秦家村。” 秦蓁蓁似乎听见了面具男轻哼了一声。 那只大手从剑柄上放了下来。 “你在这荒山野岭的做甚?。”那男子又问。 太阳似乎要回家了,天空是橙色的,一片霞光洒落,美不胜收。周围的几棵枯木直直的立在原地,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