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跟人谈恋爱啊。

    还是说宫鹤藏得太深,谈恋爱了没人知道?

    总不可能是因为自己。

    当年他们班里玩得好的那群人都考去了一中,就宫鹤跳出市中心选了龙外,听到消息后他还打电话问过宫鹤,但是从那时候开始宫鹤就对他有些冷淡了,电话总是说不了两句就会挂掉。

    那时自己心气也高,贴了几次冷屁股后就没再主动找过宫鹤,后来他们一直没再联系,也没见过面。

    所以,高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宫鹤变了这么多?

    要真的是宫鹤有了喜欢的人了,那自己岂不是强行插足……

    不,不对,他们有婚约的啊!

    宫鹤敢喜欢别人,他就揍扁他!

    想通了这点,尤涟的心定了许多,他张开手,放松地靠着后桌上。

    反正宫鹤是属于他的,这是一定的。

    就是怎么让他喜欢上自己……还得再琢磨琢磨。

    -

    中午空闲的时候,尤涟还有心思想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等铃声响起,老师抱着卷子进门,他脑子里那些情啊爱的立刻消失一空,被题目填满。

    一直到放学,尤涟都被试卷包围。

    之前他一直在国际班,氛围轻松,作业也少,今天算是真正感受了一把正常高三学生的生活。

    简单总结——

    头昏脑涨,接受不能。

    他中指第一个关节侧面都因为写太多字而微微扁了下去,摸上去又酸又涨。

    “终于结束了。”坐回家的车,尤涟整个人软靠在座椅里,嘴里发出舒服地叹息。

    他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想抓个人分享今日的上学心得,但还没等他找到人,一个来自母亲大人的电话就跳了出来。

    尤涟愣了下,接起:“喂,妈。”

    “涟涟,你都两天没去看你爸了,赶紧抽个空过去一趟。”电话里响起的女声清脆好听,只是语气略微急促。

    又开始了。

    尤涟垂下眼,顺着她的话问:“爸怎么了吗?”

    “不是他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那两个大哥天天都去你爸那儿刷存在感啊,你也得去啊!让你爸感受感受你的孝心!”

    尤涟轻叹了声,神情无奈:“妈,我是个Omega,去得再勤公司也没我的份,你就不要再想了,安安心心等着拿钱不就好了。”

    “分点股也行啊,这又说不准的,事情没定下来之前总得争取一把。”

    “妈我高三……算了,我知道了,我有时间就过去。”

    尤涟看了眼手表,“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看吧。”

    “说好了,明天一定要去啊。”

    他明明说的是明天再看。

    尤涟揉了揉额角,还是应了下来:“知道了。”

    电话挂断,尤涟侧头看向窗外的夜景。

    晚自习九点下课,现在已经九点半,加上现在是冬天,天暗得早,现在这个点外头就已经漆黑一片,深黑色的夜空中连月亮和星星都看不到。

    尤家公馆靠近市中心,离学校大概三十分钟的车程。

    车里开了暖气,尤涟看着窗外的路灯和广告牌,视线渐渐变得松散,直到看到一幢雄伟的写字楼时,目光才又凝了凝。

    龙深科技。

    是他们尤家的产业之一。

    不过跟他没什么关系。

    尤家人重A轻BO的思想很严重,现在的当家尤正勋躺在医院里已一月有余,大限估计不会太远,但他遗嘱还一直没有立下,所以最近尤家不怎么太平,他妈妈也因此一直敦促他多去尤正勋面前露脸。

    但尤涟不打算趟这趟浑水,因为他玩不起,也不想玩。

    他从小被养在詹雅婕身边,早就被她刻意的纵容和溺爱养歪了,就算这两年明白过来,想努力改正,也没法在尤正勋闭眼之前超过那两个已经在商界站稳的Alpha哥哥。

    再说他也没想过要跟他们争,因为说到底,他只是个私生子。

    虽然从小在尤家主宅里长大,由尤家主母养育,也一直顶着小少爷的名头,但依旧是个私生子。

    一个私生子唱什么豪门争夺大戏呢?

    可以,但没必要。

    跟他同样命运和想法的还有他的三哥,尤灿。

    尤灿和他同父异母,母亲也是尤正勋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他是个Alpha,但在三年前出了场车祸,双腿落下残疾,出行都要靠轮椅,自然也没了继承公司的可能,后来更是直接搬了出去,远离了尤宅里的纷争。

    “呼——”越想越懒得回那个地方,尤涟坐起身道,“李叔,送我去青檀园,我今天去我哥那儿住。”

    “好。”

    车子改道,拐上了另一条路。

    下车后,尤涟熟门熟路地进了电梯,上到三十层,然后朝右边的门走去。

    敲了敲。

    是项铮给他开的门。他就住在尤灿对门,为了方便照顾尤灿。

    “又来给我哥捏腿呢?”一进去,热气就扑了一脸,尤涟脱掉外套,换了鞋往里走。

    项铮没戴眼镜,他穿了身居家服,神色随意懒散。

    他拿了个杯子倒水:“今天怎么突然过来?别进去了,他睡了,这几天阴天,他腿一直疼,精神不怎么好。”

    “好吧。”

    尤涟回到客厅,从项铮手里接过水杯,“我不想回去,没意思。”

    “你哥这儿就有意思了?”

    尤涟笑起来:“那可不,这儿可比那边舒服多了。对了,既然你在这儿就帮我看一眼呗,看看我腺体恢复得怎么样。”

    项铮走过来,捏着尤涟的领子看了眼:“正常,再过一两天就能好。”

    “那就好。”说完尤涟“唔”了声,神色有些迟疑。

    但只迟疑了一会,他便开口道:“那个,我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一想就有些来火。

    那句“难伺候”他记宫鹤一辈子!

    “说。”项铮言简意赅。

    尤涟看了眼卧室,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勾住项铮的肩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