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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Alpha会比较容易情动,但并不像Omega那样需要整整三天的不断地被疼爱。 而且,Alpha的发.情期是可以忍过去的,强忍、冲冷水、使用抑制剂等都可以。 只看这个Alpha想不想。 “这儿有抑制剂吗?”尤涟又问。 宫鹤语气不变:“没有。” 显然,这个Alpha不想。 尤涟:“……” 脸颊忽地一热,有温暖的风扫过。 尤涟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近得有些过分,以至于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宫鹤的呼吸,甚至数清楚他漆黑的长睫。 房间里的温度好像比刚才高了点,尤涟感觉有点热。 他伸手拉住椅子,想往旁边挪一挪,可椅子腿刚抬起来一点,就被半路伸出的一只手不容拒绝地按了下来。 椅子挪不了了,人也靠得更近。 宫鹤略微倾身,深黑色的眸子看着尤涟:“去哪?” 尤涟舔了下唇:“……往旁边坐点,你不觉得挤吗?” “不觉得。” 尤涟没吭声,他稍稍往后仰了仰头,因为宫鹤实在靠得太近,只要再靠过来一点,他们就能吻到一起。 等了会不见尤涟回答,那只按在凳子上的手覆上了尤涟的手。 尤涟缩了缩手,没能挣脱,反而被握得更紧。 “不帮我吗?”宫鹤的声音低沉而磁性。 心咚咚跳着,不停加速,被握紧的手上传来对方滚烫的体温。 尤涟有些犹豫。 他现在的身份是Omega,而宫鹤是标记过他的Alpha,现在宫鹤对他表达需求,那么于情于理自己都该满足,但是……他还没做好准备。 虽然嘴上叫嚣着馋宫鹤的身体,但馋归馋,他实在吃不下。 他原计划是把那一套东西用完,就算不全部用完,至少也得用过一半再去找宫鹤,上回确实总的来说是舒服的,可舒服是后来的,他还记得开始时自己哭得毫无尊严。 又过了好一会,尤涟紧皱的眉头松开。 他抬起头看着宫鹤,声音艰涩地开口:“可以,我可以帮你。”摊上他这样的坏蛋,是宫鹤亏了,所以,给他点糖又有什么不可以。 宫鹤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尤涟毫不回避地和宫鹤对视,接着举起手朝他晃了晃:“用这个。” …… …… 宫鹤单手托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尤涟。 他微微眯起眼,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烫的,尤其是被碰到的地方,更是烫得仿若岩浆,叫他畅快,又叫他痛。 尤涟很卖力,但很生疏,完全谈不上什么技术,但宫鹤还是舒畅得头皮发麻。 不光是身体,心理也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尤涟竟然肯替他做这样的事。 他着迷又沉醉地看着尤涟。 看着他那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微拧的眉头,湿漉的眼睛,还有那因为不情愿而微微噘起的唇,水红发亮,看上去格外柔软好亲。 眼里冒起火,他伸手捏住尤涟的下巴,大拇指不停擦过尤涟的唇。 和他想的一样,软软的,很适合接吻。 “疼。”尤涟皱眉避开他的手。 “疼吗?” 尤涟手已经酸了,他有点不想干了:“废话,嘴唇都要被你磨破了。” 宫鹤的眼眸猛地一沉。 磨破了,就会出血,出血就会弄脏嘴唇,不过没关系,他会帮他舌忝干净。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尤涟脸红红的,但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宫鹤强忍着闷哼的冲动,问:“什么?” “这个礼拜六早上你跟我一起去看尤正勋吧,我已经跟我妈说好了,会把你也带过去。我看过时间了,礼拜六我们九点半开始考试,八点去医院也来得及,反正看一眼就——” 话还没说完,尤涟的手就被猛地抓住。 细白的手腕露出,被有力的大手捏紧,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猛地向上拉起,又被按着往后倒在铺着试卷的书桌上。 后脑勺轻轻在书上磕了一下,尤涟心下顿时有些来火。 可没等他开口,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宫鹤把他压得死死的,连动弹一下都难。 尤涟想质问宫鹤,却在看到宫鹤的眼神时怔了怔。 话被咽回喉咙,他莫名感觉到了一丝不安。那双深黑色的眼眸里像是有乌云翻滚,仿佛在酝酿一场可怖的暴风雨,要把自己这艘脆弱的小舟侵吞。 尤涟下意识地想跑,可他跑不掉。 不仅没有跑掉,手还被攥得更紧,像是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 眼里浮上一层雾气,脸颊的红晕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尤涟咬住唇,再疼也不肯叫,像是在跟谁较劲似的,即使被压得呼吸都快喘不过来,即使脑袋几次撞到后面的书上,也没有吭一声。 又过了好一会,整个房间才安静下来。 尤涟终是忍不住,红着眼愤愤地一把推开了宫鹤,他连作业都不要了,大步拉开门,带着一身狼藉,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门嘭地关上,尤涟直接仰躺在地毯上。 他抬手遮住眼睛,胸口不停起伏。 他的衣服有些乱,但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是在衣摆和裤子上沾上了一大片黏黏的东西。 别墅里开着中央空调,二十四小时恒温,所以他脱了外套和会发热的马甲,只穿了件薄薄的卫衣,现在,黏腻渗过了衣服布料,贴在他的身上。 尤涟觉得有些恶心,但还是躺着没动。 因为除了恶心和愤怒,更令他羞恼的,是他发现他自己也有些意动。即使被宫鹤像个玩具似的摁在桌上,即使手腕被捏得青紫,腰被桌角磕痛,他也还是动了情。 心跳极快,胸膛里像是有股火在烧。 躺了一会后他猛地站起来往浴室走,把热水放满整个浴缸,接着脱掉衣服坐了进去。顾不得手上和腰上的淤青,他先洗起了手。 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