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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阿姨,还全是不认识的面孔,压力爆棚,现在终于碰到个喊得出名字、又不用假笑的人,心里的激动难以言表。 他的眼神太炙热,差点把尤涟给看笑了。 等他走近,尤涟悄悄问他:“是不是很累?” 宋秋雨用力眨了眨眼,抓着尤涟的胳膊:“看到我这个前车之鉴了吗?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办传统婚礼!不要敬酒!我喝葡萄汁都快喝吐了!” 宋母在旁边笑着捏了捏宋秋雨的耳朵。 宋秋雨鼓了鼓脸颊,不再说话。 尤涟站起,正对上詹雅婕的视线。 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一旁的宫鹤就抢先道:“后面还那么多桌等着,就不多耽误你们的时间了,我在这祝你们心想事成,事事如意。”说罢,举杯碰上尤弋的杯子。 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尤涟别开视线,也赶紧跟上,面上带笑地叮叮叮叮把来敬酒的四个人的杯子迅速碰了一遍:“是啊是啊,后面还那么多桌呢,你们辛苦啦。” 他看着宋秋雨,“我就祝你们每天开心吧。” 宋秋雨朝他比了比大拇指:“不愧是好兄弟。” 他还挺感动,因为尤涟和宫鹤都没有说什么百年好合之类的话。 尤涟冲他眨了眨眼:“那是。” 又给他介绍旁边的尤灿,“这是我哥,尤灿,他腿上有伤,还在休养,还不好站起来。” 宋秋雨闻言,主动倾身,伸长手碰了碰尤灿的杯子,又跟项铮碰了碰。 毕竟是订婚宴,桌数多,后面还有很多桌等着。 所以他们也没多说,互相碰了碰杯,说了两句吉利话就结束了。 等敬酒的队伍离开,尤涟对宫鹤道:“好像也没什么。” 宫鹤明白他在说什么,道:“你以为会有什么?” 尤涟想了想,最后摇摇头:“没什么了。” 毕竟当过十多年的母子,毕竟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多年,说不关注是假的,有詹雅婕在的场合,他还是会下意识地看过去,下意识地关注她。 但也就这样了。 也就这样了。 尤涟笑笑,觉得这样也挺好。 他把杯子跟宫鹤碰了碰:“现在敬完酒了,我们也可以走了。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宫鹤:“不用了,我吃好了。” “那我们走吧。”尤涟放下酒杯,站起身对尤灿和项铮道,“哥,我和宫鹤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啊。” 尤灿笑着点头:“去吧。” 两人起身,离开了酒店。 一出门,太阳光便洒了满身。 他们赶紧上车,然而车门一开,里面的热气便一下冲了出来,尤涟伸手摸了摸黑色的真皮坐垫,上面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尤涟:“……” 他转过身,巴巴地看着宫鹤,“巨烫。” 宫鹤道:“小事。” 他打开车窗通风,又把空调开到最高。 等了两分钟,车里终于能坐人了。 一回到家,尤涟就冲上楼,兴致勃勃地收拾东西。 他收拾得很快,不出半小时,就把一个装满的行李箱提到了宫鹤面前,献宝似的打开给宫鹤看。 “我整理完了!”他把行李箱打开,里面除了衣服裤子外,还有一个小药箱,药箱里的药很齐全,甚至还有防蚊贴之类的小东西。 “等走的时候再把耳机带上就行了。” 宫鹤合上书:“牙膏牙刷沐浴露呢?” 尤涟一拍额头:“忘了。”转身去浴室拿了补上。 宫鹤:“你的面膜和臀膜呢?” 尤涟:“……我去拿!” 他最近爱上了臀膜,尤其喜欢在啪完之后用,清清凉凉地覆上一层,舒服得魂都要飞出去。 宫鹤:“剃须刀不带?” 尤涟:“……行。” 这次他进了浴室,没再拿完东西就出来,而是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地看过去,确认要的都拿了,才从里面出来。 他把瓶瓶罐罐放进行李箱,“这总行了吧?” 宫鹤看了眼,点点头:“差不多了。” 尤涟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一点。 太早了,于是他又主动帮宫鹤收拾,结果收拾完抬起头,时间才过去十五分钟。 尤涟:“……”那接下来干嘛? 他问宫鹤,“我们第一个地方先去哪里?” 宫鹤想了想说:“随便找个方向一直开,想在哪停就在哪停,怎么样?” 尤涟眼睛一亮:“不开导航?” 宫鹤摇头:“不开。” 尤涟瞬间来劲了,他在床上蹦了两下,像个要去春游的小学生:“万一开到荒郊野岭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还得有帐篷?又要放行李又要放帐篷,跑车里能塞得下吗?好像不行,那开越野吗?” 他自问自答,还点了点头,“还是开越野吧,万一开到那种全是石头的路上,底盘都得被刮坏,而且还容易被碰瓷。” 宫鹤忍不住笑:“那开大g?” 尤涟摆摆手:“不行,大g也容易被碰瓷。” “没事,我车四周都装了记录仪,被碰瓷也不怕。” 尤涟点点头:“好吧。” 这样一来,车的问题也解决了。 那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尤涟想了想,好像没有了——路线定了,行李收拾好了,车定了,吃住直接在酒店解决,衣食住行全没了问题,他俩现在又空着没事做,所以…… 尤涟跳上床,坐在宫鹤大腿上,大眼睛忽闪:“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发?” 宫鹤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直发笑:“现在太阳正毒,你高兴现在出去?” 尤涟点点头:“我高兴。” 宫鹤拍了拍他的屁股:“那去换身衣服,穿清凉点的。” 因为参加订婚宴,两人都穿得比较正式,衬衫长裤配皮鞋,一出门太阳就能教他们做人。 尤涟依言去换了身短袖短裤。 是他去年在三亚买的沙滩衬衫和沙滩裤,穿在身上显得他四肢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