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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捂着肚子,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眼里的幽光。 “沈和生,要是我下次再看见你纠缠张琳,我就打死你”,一脸阴狠的沈宇凑到他耳边,“你给我记住了。” “我们走”,撂完狠话,沈宇带着一群跟班大摇大摆的从巷子口离开。 “沈和生,你没事儿吧?我送你去医院”,见他们都走了,张琳抹了把眼泪,一脸的关切和焦急。 “滚”,低沉的嗓音从低着头的人喉咙里传来。 张琳一愣,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你,不管怎么样,我先送你去医院”。 “再说一次,滚!” “你!好心没好报!” 恼羞成怒的张琳跺了跺脚,恨恨的看了面前人一眼,小跑着也离开了事发场地。 过了一分钟,沈和生倚着墙壁慢慢滑下来,揉了揉淤青的肚子,“啧,沈宇你他妈真行。” 都会找人来堵他了,看来一个暑假长进了不少啊。 沈和生舔舔嘴角,尝到一丝铁腥味儿,他偏头看向俞鱼在的位置, “喂,小妹妹,看够没有,看一眼可是要给钱的”。 “如果是你被揍的场面,那还真没有”,举着面筋的俞鱼从拐角里走过来,这个人身体周围也有好多精气。 这么浓郁的精气她只在她爸和缉毒大队那些叔叔阿姨身上看见过。 “呵,这嘴还有点儿利”,沈和生轻笑一声,“没钱的话就拿你手上的面筋抵”。 他伸手把俞鱼手里举着的面筋抢过来,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放嘴里咬了一口,“冷了,有点儿油了。” “………………”,她该不该把真相告诉这个倒霉孩子。 “叫什么名字,读哪个年级了”,三两口把一串面筋嚼进肚子里的沈和生把木签签折断塞进墙缝里。 “我和你很熟吗?” 俞鱼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被打成这样,太弱了。 “咳咳咳,小丫头,你这是什么表情”,沈和生被她毫不掩饰的鄙视给气笑了,肋骨那儿隐隐作痛。 “我要回家了,再见”,俞鱼见他还笑的出来,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事,打算打道回府。 “我叫沈和生,高一二班的,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来找我”,沈和生拉住她的书包带子,勾了嘴角,“或者我来找你也行?小妹妹”。 “再见”,俞鱼扒开他的手,朝他鼓了鼓眼睛,飞快跑出小巷子。 另一边正准备下班的俞怀延接到了一通电话, “哥,事儿办成了”, “嗯,谢了,改天请你吃饭”,俞怀延抖了抖烟灰,目光晦涩难懂。 “嗨,咱们哥俩谁跟谁啊,客气了”。 放下手机的俞怀延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冷冷一笑,时候到了。 “老婆,房产证呢?” 俞怀安一回家就开始翻箱倒柜。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收着的吗?” 李艳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她上个月在医院照顾俞怀安,很久没去做指甲了。 “老婆我给你讲,我们这房子,它终于要拆了!” 遍寻不到的俞怀安神神秘秘的凑到李艳的耳边,“内部消息,现在还没人知道。” “真的!” 听见这句话的李艳顿时来了精神,“不过房产证上写的也不是你名字,找到有屁用。” 提起这个俞怀安就恨的咬牙,同样是儿子,房子却偏偏只给他哥。 “诶,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李艳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主意,“你说我们趁着还没人知道要拆迁的消息,把周围的房子买下来怎么样,这样拆迁了不是就能大赚一笔!” “可是咱们没钱啊”,俞怀安早就想过了,可偏偏自己没钱,就像是明明有一堆金子摆在他眼前却不能捡,那感觉太难受了。 “没钱,没钱我们可以借啊”,李艳已经被自己畅想的未来迷昏了头,“找我娘家借,你再找你们那边的亲戚借点儿。” “可是万一,万一房子不拆了,那”,俞怀安还是有点儿迟疑,虽然他是从喝醉了的老郭那儿套出的内部消息,但凡事总有个万一。 “我就知道你是个怂包,我们这一片儿说要拆迁说了多久了,我看啊这次是真的”,李艳用食指戳了戳俞怀安的额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点儿魄力也没有”。 “行,我去借”,卖完房子正好搬家,再也不用整天担心俞怀延会回来报复,俞怀安一咬牙,下了决心。 “对嘛,这才像个男人”,李艳娇笑一声,倒在他怀里,等拆迁款下来,她就能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了。 “鱼儿吃饭了”,俞怀延端着鱼汤从厨房里出来。 “爸,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俞鱼数着碗里的米,虽然她爸手艺在一天天进步,但她还是味同嚼蜡。 “什么事儿?” 俞怀延把鱼汤推到她面前。 “我想以后不去上晚自习,我想在家”,俞鱼边说边小心偷看她爸的脸色。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俞怀延放下筷子,态度很严肃。 “呃,学校的晚自习都是自己看书做作业,我想在家里也是一样的”, 其实俞鱼是为了方便做实验,因为自从有了透视眼这个技能之后,她发现自己重生后吸取的精气还有很多未知的功能等着去探索。 “行吧,不过我们得有言在先,如果你成绩下降了还是得乖乖去学校上晚自习,毕竟学校有老师”, “耶,谢谢爸爸”,俞鱼没想到她爸这么容易就同意了,亏她还想了一箩筐的理由。 第11章 几十万的东西说送就送 “哥”,楼玉斋倚在门口,等着他哥楼玉重从车上下来,“京市那边不忙吗?” “再忙也要过来看你和奶奶”,穿着一身深灰色衬衫的楼玉重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英挺的眉眼和楼玉斋有几分相似, “你和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哥快进来”,楼玉斋侧身,“奶奶,我哥来了。” “奶奶”,楼玉重半蹲下身,把脸凑到楼老太太的手边,“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呀,老爷子最近可暴躁了。” 戴着老花镜的楼老太太轻轻扯了扯大孙子的耳朵,“还早着呢,就得再让他急一阵子”。 “行,咱家您最大,您说怎么就怎么样”,楼家两兄弟从小就是被老太太一手带大,感情深厚。 “这次来临城真是来对了,你看看玉斋的脸色,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楼老太太让大小两个孙子挨着她坐下。 楼玉重认真打量了弟弟的脸色,发现真是比以前好多了,嘴唇也不像以前那么青紫,整个人看着都有点儿精气神了, “是好多了,难不成是临城这边的天气比较好,对玉斋的病情有帮助”。 “肯定有点儿关系,要不怎么有只要来了临城就走不掉的说法呢,所以我还得在这边待一阵子”,楼老太太扶了扶老花镜,笑呵呵道。 “那不然改天去做个检查”,对这个一出生就带着心脏病的弟弟,楼玉重也是心疼到了骨子里。 “好呀,你就在这边多待几天,老头子的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