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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上,现在都毕业了还顾忌个屁,“关你什么事儿啊?不知道就别问。” 楼玉蓉放桌下的手紧紧抓着桌布,脸上尽是难堪,过了两秒又变成了笑盈盈的模样,转身去问其他人。 孙悦特看不起她这种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另一副面孔的人,真当大家都是傻瓜,只不过是懒得揭穿而已。 中午一过,各个科任老师纷纷告辞,只有班上一部分同学还留了下来。 俞怀延只请了半天假,沈眉公司也还有事儿,酒店里只剩下一群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走,咱们去唱歌怎么样?” 钱进站起来一吆喝,其余同学纷纷响应。 “行啊,楼下就有家KTV,去那儿怎么样”,两个大人都不在,沈和生做了主。 “走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分别涌进了三个包厢。 俞鱼和楼玉斋走在最后面,虽然每天楼玉斋都会抽时间过去送精气,可是今天格外好看的鱼儿让他心痒难耐,就连身体周围淡青色的精气都开始有些泛红。 “鱼儿,俞叔叔结婚那天我也会过来,到时候又能见你了”,楼家和沈家在生意场上有合作,这次沈眉结婚,也请了很多生意上的伙伴。 “嗯,我还当伴娘呢,到时候你早点儿过来帮我忙啊”,俞家没什么亲人,俞怀延也不准备请,那天肯定会很忙。 “好”,楼玉斋笑着应下,他巴不得时时刻刻都和鱼儿待在一起。 “我说你们俩怎么这么慢啊,在后面说什么悄悄话了”,钱进冷不丁的从前面冒出来,从中午吃饭开始无时无刻不在表示他对楼玉斋的嫉妒。 追走了他的女神,还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秀恩爱,还有没有天理了,钱进内心在大哭捶墙,越看楼玉斋越不满意,越觉得他配不上俞鱼。 “行了,你别再作死了”,杨帆不忍心看他犯蠢,简直是丢人现眼,他勾住钱进的脖子往包厢里拖。 叽哇乱叫的钱进成功被无情镇压。 楼玉斋满意的看着他被拖走,钱进太烦人了,高中的时候就烦人,现在更烦人。 包厢里一群人鬼哭狼嚎,俞鱼和楼玉斋待在角落里玩儿转盘,楼玉蓉几次想要凑过去都被孙悦挡住了。 这些年楼玉蓉成功哄住了楼老爷子,得到了能每周去一次楼家的机会,章颖在她面前终于不敢说她妈的坏话,楼峻也渐渐开始重视她。 楼玉斋在楼家受尽了宠爱,楼玉重大她好几岁,亲近他的难度很大。 但是只要她和楼玉斋的关系好,等以后楼老爷子一去世,她好歹也能分一点儿财产,就算是一点点,也够她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况且她的野心不只是那一点儿财产,她还想进楼氏,所有人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去的楼氏。 她也是楼老爷子的亲孙女,和楼家两兄弟是一样的,他们能坐的位置她也能坐。 楼玉蓉不敢得罪孙悦,只有另找机会接近俞鱼。 谢师宴一结束,俞鱼开始帮着她爸忙结婚的事儿,两个大人都不靠谱。 俞怀延一心一意要把那群从云省过来的毒贩抓住,沈眉还在天上飞来飞去,各种事情都落在了俞鱼和沈和生的头上。 “师父,今天号已经挂了四十个了”,俞鱼数了数本子上撕走的页数,大热天的也有这么多人过来看病。 “今天挂完的还挺早的”,程季光十年如一日的在院子角落里打太极。 “对了,师父,七月初七我爸和沈阿姨结婚,请柬我给你和周爷爷放桌上了”,俞鱼也跳过去,跟着他一起打。 “嗯,你爸这些年不容易,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程季光放慢呼吸,一招一式都带着韧性。 “嗯,沈阿姨人很好”,自从沈眉和她爸确定关系之后,对俞鱼比对自己儿子还上心。 出差的时候看见什么好吃的,好看的,好玩儿的,一箱箱往俞家搬。 程季光拿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汗,“咱们鱼儿也多了个人疼。” “师父,不然趁着还没到看病时间,我再给你扎一次针怎么样?” 最近程季光的肩周炎犯了,晚上疼的睡不着,俞鱼知道了每天都过来给他扎针,扎了已经有段时间了。 “师父你坐下来,我进去拿银针”。 取针的时候俞鱼扯了自己收集的精气细细的绕了一圈针身,扎准穴位之后按着经络徇行的方向注入自己手里的精气。 行针了二十分钟,俞鱼把针取下来,让程季光活动活动肩关节, “师父,怎么样,没原来那么僵硬了吧?” “还真是,鱼儿考不考虑在师父这儿开个针灸门诊啊?” 程季光笑着说道。 “可别,师父我还没证儿呢,我给您扎都是属于非法行医”,俞鱼失笑。 “那这可就是病人的一大损失喽”,程季光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去院外的诊室。 “师父你等等我”,俞鱼已经想过了,等她毕业拿了执医证,一定会把自己从别人身上收集过来的精气全都用在病人身上。 世人多苦,她能做的就是用自己重生带来的精气做点儿能帮助别人的事儿。 第35章 治病 “程老, 我又来了”,一头花白头发的老人笑呵呵的迎上来,“有三个月没来喽, 这次过来调个方子”。 “上个方子吃的还不错吧”, 程季光拉开太师椅, 桌上的东西俞鱼都准备好了。 “不错不错, 恶心呕吐都没了,胃不胀了, 吃饭也香,就是大便每天还有点儿不成型”, 这个老人是个胃癌病人,体检查出来之后不想动手术,一直在医馆治疗。 “行, 那我今天给你加点儿让大便成型的药”,程季光把他之前的方子拿过来, 细细看了看,让俞鱼重新写个方子。 “再加仙鹤草15g,甘草5g,仙鹤草又叫做止痢草, 还叫做大力草, 能止泻,补气…………” 俞鱼认真拿着自己的小本子记下,这已经是她第五个笔记本了,上面记满了程季光诊病时给她讲的经验用药。 “好了, 这次再给你开几副带回家?” 程季光把搭脉的手收回来, 这个人的脉还是有点儿沉细。 “先开半个月的吧,多了我也拿不走, 等吃完了我到药房再抓”, 俞鱼熟练的在药方最下面写了个14,递给一边准备抓药的周仲民。 “下一个,二号”, “程老你好,我们这孩子这几天老是打嗝,白天打晚上也打,觉也睡不好,吃饭也不能吃”,一对年轻夫妇面色焦急,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嘴里不断呃呃作响。 “我们去医院什么都检查了,都说没问题,可这孩子老打嗝,您看这是我们做的检查资料和去别的医生那儿开的方子”。 程季光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没什么问题,前面的几个医生用的都是些和胃降逆止呃的方法。 “这打嗝,我们中医上称之为呃逆,一般有两种情况会导致呃逆的出现,一是胃气的上逆,胃作为仓廪之官,以降为顺,胃气上逆,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