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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充裕了许多,引气入体本该更轻松才是,这次反而比前生那次还难,灵气每每还没入丹田就逸散开来。 江一念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一遍又一遍地引导灵气冲刷堵塞的筋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上浮出一层层黑色的污渍,一股刺鼻的味道渐渐地在房间里弥漫开来,透过门缝逸散到走廊。 房门外,裴恒修纠结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搭在门把上的手,抬起又放下,也不知道他那小妻子在里面干了什么,味道这么重。 臭味越来越重,重到常人难以忍受,他终是忍不住后退几步,捂住口鼻,快步离开,却也没有走远,转身进了隔壁书房,分神留意这边的动静。 沉浸在修炼中的江一念虽然察觉了他的到来,却没有理会,耐心地将体内的点点灵气纳入丹田。 “轰!”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充足,喜欢的可以放心追^_^ 推一下我的预收文,喜欢的可以先收藏一下 作为里面的真千金女主,夏知墨却惨遭穿书女配打脸。 亲生父母不认,与养父母关系破裂被扫地出门,最后还被假千金的疯狂爱慕者撞死街头。 重生回来的夏知墨表示:这破千金我不当了,爱谁谁,回老家种田去! 没想到灵气复苏,老家的庄园成了其中一个灵气点。 从此,古井化灵,井水变药泉,包治百病。 院里,各种神奇的植物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养在井里的百年老龟也拥有了锦鲤的属性,百求必应。 夏知墨:感觉小钱钱正在前方向我招手,美滋滋~ 小剧场:某一日,夏知墨正在院子里烤番薯,一只胖鸟从天而降,掉进了火堆里。 夏知墨闻着烤肉香,两眼放光:“老天加餐,不吃岂不是不敬?” 刚刚醒来的司玖奋力挣脱,一句“关爱野生动物,人人有责!”脱口而出。 ☆、聚灵鱼(捉虫) 某一瞬间,游离在江一念身边的灵气仿佛突然找到了去处一般,疯狂地涌入她的丹田。 成功了! 江一念勾着唇,倏地睁开了眼,墨色的瞳孔中迸出惊人的光亮,空气中弥漫的阵阵臭味也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毕竟排出了这一身杂质,对她的身体和今后的修炼都大有好处。 江一念迅速收拾好自己,洗干净了衣服和弄脏的床单,晾在阳台,然后从桌面上拿了一张银/行/卡。 她准备出门买点药材,补补身子。这一世的身体素质太差了,她修炼了这么久才堪堪入门而已,太慢了。 出门时,正好碰上在花园浇花的宋淑媛,她是个艺术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鲜少出门,一是性格原因,二来也方便照顾生病的小儿子。 宋淑媛放下喷壶,叫住了她:“念念这是要去哪?我让恒修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回来。”江一念拒绝了她的好意,转身就走。 “等等。”宋淑媛拉住了她,嗔怪道,“你这孩子走那么快作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让老王送你去吧,早点回来,等会儿该吃午饭了。” 这次她没有拒绝,裴家大宅离市中心不近,她又不会开车,走路去确实费时间。 “才一会儿没见,怎么感觉一念变漂亮了许多?”宋淑媛小声嘀咕了一句,视线不经意间看到了二楼阳台上挂着的红色床单,先是一怔,随即捂着嘴笑,“我这是——要有孙子了吗?” 江一念可不知道洗个床单还能让裴母产生这么大一个误会,她走了好几家店,才把想要的药材买齐,还买了些朱砂和黄纸。 正要离开时,识海中传来灵物的呼救声。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我还是一条小小鱼,我还没有长大,我还没有等鲤哥来找我,我不想这么快死啊!” “妈妈呀!!!”灵物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好几个度,听着怪可怜的。 江一念让王叔帮忙把她买的东西提回车里,自己循着声音找去,最后来到农贸市场,停在了一家水产店门口。 店内,老板一手举着菜刀,一手摁住鱼身,眼看着刀就要落在身上,小鱼在案板上拼命挣扎,张口吐出两股水柱喷到老板脸上。 “啊呸!”这水腥的很,顺着脸颊流进嘴巴里,老板嫌弃不已,抹一把脸,连“呸”了好几口。 小鱼则趁他松手的空挡,猛地向前一跃,正好落在进门的江一念手上。 “尼玛,这鱼是成精了吗?”店内另一个年轻男子看得目瞪口呆。 “救救我!”小鱼察觉到了江一念身上的灵气波动,意识到她能听见它说话,连忙呼救。 “老板,这条鱼多少钱?”江一念单手握着鱼,问道,“我要了。” “这条鱼这个小伙子已经付了钱。”老板指着青年道,“我给你另外挑一条吧,你看看要哪条?我家的鱼都是乡下亲戚自己养的,吃草长大……” 老板推销起自己产品来,那叫一个口若悬河。 “不用了。”江一念打断了他,目光转向另一人,“你好,这条鱼可以让给我吗?” “可、可以啊。”陈宇彬看得愣了一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咳嗽一声,大声道:“给这位美女吧,老板你给我另外挑一条就行!” “谢谢。”江一念点头致谢,把鱼递给老板,“那麻烦帮我装起来。” “好嘞,要剖吗?”老板抄起菜刀,在鱼身上刮了两下,作势要刮鳞。 鱼儿瑟瑟发抖,生怕她见死不救,一个劲儿地说“不要不要”,奶白色的尾巴甩来甩去。 江一念摇了摇头:“不用了,帮我拿个鱼缸装起来吧。”这可是条开了灵智的聚灵鱼,吃它是要造杀孽的,留着它反而更有用。 “鱼缸?”老板一愣,他这卖的又不是观赏鱼,哪来的鱼缸,“没有鱼缸,塑料袋可以吗?” 江一念也没有嫌弃,当即应道:“可以,多装点水。” 陈宇彬觉得她的要求有些奇怪,好奇地多看了她几眼,在对方望过来时又面红耳赤地移开了视线。 那张脸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看久了他怕自己没出息地流出鼻血来。 江一念付了钱,临走时看了一眼印堂发黑的青年,提醒道:“我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等会儿过马路时,记得等绿灯亮了再走。” “啊?”陈宇彬一头雾水,再想细问时,人已经走远了。 他只觉着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多想,片刻就将之抛诸脑后,提着老板处理好的鱼往家赶。 没走多久就到了三岔路口,绿灯还没亮,但路上并没有车辆,想到暴躁老妈还在家等着烧鱼,他打算直接过去,不遵守交通规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