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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有加分,只要这次他成绩还过得去,能稳进A区。” 后面两人的对话就扯到二年级历练上了,在讨论进A区到底好不好。 好处是肯定有的,要不然排位也没有意义,据说不光是有加分,还有其他的优势。 不过两个一年级生,对历练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有些信息根本是错误的。 两名雌性没在教室里找到安祈,边说着话就离开了,之后的讨论安祈也没能听见。 安祈自始至终一语不发,等他们离开。 嘀嘀嘀,没过多久,终端提示音响起。 安祈点开,果不其然看见米尔顿的信息,在他还没回完信息时,就听见熟悉的咪咪叫。 一只毛茸茸的浅黄色团子正朝自己扑了过来。 “咪……”毛团一把被安祈抱在怀里,埋头使劲蹭他。 安祈不自觉弯起唇角:“我们回家。” “咪!”毛团伸出舌头舔舔他,作为回应。 至于在教室里听见的对话内容,安祈觉得没必要告诉毛团,只是小事,不值一提。 太阳节过后成双成对的兽人明显变多,班上就有好几个人趁着佳节订了婚,在那两人之前不是没有别人鼓起勇气邀请安祈,只是都被安祈婉拒了。 这些人说是邀请自己,其实还是冲着米尔顿去的。 安祈没有被人围观的爱好,也不希望看见米尔顿被人围观,无论是订婚宴还是结婚宴他都不会去,浪费时间不说,一个搞不好还会抢了新人的风头,反而遭人埋怨。 安祈不是普通学生,他无法融入这个群体,对谁都带着一层疏离感,在班上乃至全校都找不到一个关系好的同学。 除了米尔顿。 而米尔顿也不是普通学生,他的身份注定了他无法轻易对外人敞开胸怀,其他人面对他的时候也会带着一分小心翼翼,要留意他的脸色,多说几句话米尔顿都会不耐烦。 在别人看来,这就是高冷。 只有安祈知道,米尔顿其实很可爱。 期中考试的成绩两天后就出来了,安祈确实说到做到,考了第一,米尔顿发挥正常,也是第一。 发成绩的那天,同学们看安祈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像是羡慕,又像是忿恨。 传说中谈恋爱会影响学习什么的都是假的!其实他们就是两个学霸在谈恋爱! 因为安祈以前成绩很差,大部分的人虽然都知道他有六级资格证,却还抱着过往的印象,只觉得安祈会考得好,没想过能考多好。 第一名和前十名的概念是不一样的。 两个第一名,视觉冲击力会更大。 校园网主页,两个专业的排行榜并列摆放,两个名字放在一块,看起来就像是炫耀。 绝大多数的学生都认为自己被喂了一嘴狗粮,偏偏他们想当没看见也不行,因为只要一进页面查成绩,就会看到他们的名字。 就好像那两个人手拉手肩并肩地站在一起,怜悯地看着学渣的自己。 这感觉,真是很想让人大喊卧槽。 安祈和米尔顿的考试成绩公布出来,不但全校皆知,连皇宫里也知道了。 第二天,安祈就被一辆造型华丽的飞行器接入皇宫,同行的还有米尔顿。 到了皇宫,安祈才发现,这次的家宴,是真的家宴——因为安德烈的未婚妻修雅也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修雅,和他弟弟修杰长得并不像,但都是深蓝色的头发,修雅的五官更精致一些,应该是像他的母父,而修杰则偏冷峻,遗传父亲比较多。 修雅长得精致,气质却并不像上流家族中的雌性那般柔弱娇气,大概是常年在外考察的缘故,做事比较干练,只是他话不多,看着也是个比较慢热的人。 安祈跟他打完招呼之后就没再说什么,没话找话不是自己的强项。 他看得出来,修雅虽然性格内敛,但看向安德烈太子的时候,目光中有一丝被他隐藏得很好的情意。 安德烈对他的态度反倒比较自然,看得出也是喜欢修雅的,只是他的喜欢中还带着几分理性,没达到热恋的程度。 这两人的关系表面亲近,实际上还有得磨。 吃完饭,兽帝请安祈去书房一趟,借口谈话其实是为了检查伤势的恢复情况。 而安德烈则趁机把米尔顿拉到一边:“等会儿你们先别走,我也有话想跟你们说。” 米尔顿挑起一边眉毛,抱着手臂看他哥:“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安德烈不解。 “这么晚了,你不先送修雅回去?”米尔顿啧啧两声,“而且我还要提醒你一句,那是你的未婚妻,你也喜欢人家,又不信任他,有事找我们却不告诉他,算个什么事?” 安德烈一时语塞。 米尔顿指了指不远处正在花坛旁边浇水的修雅,说:“你没看出来吗,他在等你开口。” 要不然也不会大晚上跑出来浇花,这是在告诉别人他是一个人,而且挑的地方也适合单独说话。 安德烈摇摇头,苦笑道:“我不是不相信他,是暂时不敢相信他。” “什么意思?”米尔顿困惑。 “你不在我这个位置上,就没那么多顾虑。”安德烈拍拍他弟的肩膀,“所以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你喜欢的人能够一心一意地对你,不需要顾忌对方复杂的家族、站队、政治倾向。” 米尔顿扬了扬眉毛:“那必须的,我也一心一意地对他。” “这话你留着把人追到手以后再说吧,我看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安德烈自己心里不痛快,就习惯性地也让弟弟不痛快。 “靠,你这是明晃晃的嫉妒,你嫉妒我和安祈!”米尔顿捏着拳头。 “你有什么好嫉妒的,人又没有追到手。”安德烈哪壶不开提哪壶,尽揭米尔顿的伤疤,两兄弟摩拳擦掌,都觉得对方十分欠揍。 月色撩人,修雅站在一丛开得娇艳的玉纹花前,手指轻轻触摸花瓣上不规则的纹路,将表情尽数收敛在刘海之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稍晚一些的时候,安德烈派人把修雅送回家,到底还是没有自己去一趟。 安祈发现这回来看兽帝,他的精气神都好了不少,伤病带来的亏空这些日子里也补回了七八成,剩下的还需要一些时间调养。 “伯父每天都在喝我送的灵水?”安祈见兽帝的手边有熟悉的药剂瓶,随口问。 “是啊,就算我忘记,西里尔也会每天都提醒我。”兽帝身体好了,表情也跟着舒缓,不像人前那般肃穆。 “快喝完了您就跟米尔顿说一声,我再重新帮您调配。”安祈说。 “好,我会记得去找米尔顿的。”兽帝点头。 安祈:“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以后在饮食方面仔细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