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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难能可贵的事。 “咪?”毛团再次歪歪脑袋。 正要再去蹭两下时,毛团却被安祈从脖子上拿下来,放到地上了! 然后安祈丢下一句“我今晚要闭关,可能过几天才出来”这句话,就找了个房间进去,布下结界,谁也无法接近! 毛团一脸懵逼,“幸好有你”的下一秒就是“我要闭关”,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跨越这么大? 用爪子挠了挠安祈关上的那扇门,毛团沮丧地发现,真的打不开了。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 它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哪里惹安祈不高兴了,但是不可能啊,不高兴还能说出那句“幸好有你”吗? 毛团百思不得其解,在门口来回走动,咪咪叫了许久,门内的人还是没有回应。 这下子,毛团终于接受对方是认真在闭关的说法,而不是生气了。 “米尔顿殿下,安少爷呢?”天亮以后,侍从疑惑地看着盘腿坐在门口的米尔顿。 米尔顿在门口守了一个晚上,一边吐纳灵气一边留意房间里的动静,精神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就是脸色变得严肃许多。 “殿下?”侍从忐忑地问,“那早餐……” “放着吧,你可以出去了。”米尔顿冷淡地开口。 宫里的人已经习惯了米尔顿这副冷冰冰的态度,不如说这才是皇子殿下经常有的口吻,他也只有在安祈身边才会变得温和些,对待旁人从来是不假辞色的。 侍从识趣地没有多问,放下早餐就离开了。 不到一个上午,大家就都听说了米尔顿殿下跟安少爷吵了架,后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米尔顿殿下为了博得佳人原谅,也跟着把自己关在宫殿里,还把其他侍从都轰走了,只留下家务机器人。 闻言,安德烈特意往他弟那里跑了一趟:“听说你跟安祈吵架了?” 然后用看稀有动物的眼神去看米尔顿。 米尔顿白了他一眼:“看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就说嘛,安祈那个性子不会闹脾气,要是连这样好脾气的人都会生气,那你犯的错肯定是能把天都捅一个窟窿的程度。”安德烈用手肘撞了撞他弟,“跟哥说说,你是怎么惹到人家了,我给你出出主意?” 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心实意地要来帮弟弟挽回破碎的感情,搞不好还会乱出馊主意。 米尔顿嫌弃地拍开他哥:“没有惹他,也没有吵架,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听说已经一天一夜没出来了!”安德烈瞪大眼睛,“这还不叫吵架?” “真不是。”米尔顿懒得跟他说,推着安德烈往外走,“你有那个时间不如操心一下那什么王子吧,听说他们的上校一直在闹,要讨个说法。” 安德烈的脸色瞬间变黑:“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还想找他们要个说法呢!当初大使馆的人提醒过他们很多次,要多带人手,注意安全,可谁让他们不听,到头来还怪我们保护不周?我怎么感觉人鱼这做法这么像碰瓷的呢?” 米尔顿想起安祈在闭关前跟他说的那番话,因为前一晚他满心眼里想的都是安祈,忘记了这茬。 “搞不好真的是来碰瓷的。”既然想起来了,米尔顿就赶紧把两人分析出来的结果告诉对方,让安德烈心里好有个数。 安德烈听完又是一气:“自导自演的昏迷?他们也真敢做!” 米尔顿拍拍他的肩膀:“我们现在能做的就知道等,等他们的狐狸尾巴露出来,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安德烈捏了捏鼻梁,“医疗部的人分析不出毒-药成分,已经有人猜测毒素不是来自兽人星系的,但是苦于没有佐证,其他人也不是很相信。” “那个人是叶芝吗?”米尔顿问。 安德烈讶异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安德烈是知道弟弟不怎么喜欢安祈的系主任的,可能是因为对方比较严格,平时分给得最少的缘故,他没想到米尔顿还会为对方说话。 米尔顿看出他哥想说什么,抢先一步道:“我正好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是关于叶芝的。” 接下来,他把兽帝药水中的小心思跟安德烈说了。 “只要调查一下父皇过去和最近用药的情况,应该就会发现药水的配方有改动。”米尔顿说,“不过改动应该不会太大,否则医疗部的人不会同意。” 米尔顿郑重点头:“就算只是剂量不同,我也会留意的。如果叶芝真的跟你们分析的一样,说不定这个人我们可以争取一下。” 米尔顿:“随便你,但要挑个合适的时候,不要贸然打扰。叶芝的丈夫是斯内克家族的,惊动斯内克也就等于惊动了多戈,你要小心行事。” “我知道。”安德烈又点头,“再观察看看,确定人是可以信任的,我会找机会说。” “行,那我就不掺和了,都交给你。”米尔顿说。 “等等,你就准备当甩手掌柜了?”安德烈冲他瞪眼睛。 米尔顿指了指紧闭的房门:“我现在没有心情帮你做事,与其指望我,你还不如对兽神祈祷,能让安祈早点离开这个房间。” 安德烈同情地看了他弟一眼:“我会帮你祈祷的。” 他也不问弟弟是怎么惹得对方闭门不出的了,见米尔顿明显的不愿意多谈,再追问下去就不合适了。 来看弟弟的笑话不代表就乐于见到他们分手,其实安德烈比任何人都希望米尔顿能够幸福。 他弟天生有基因缺陷,难得遇到一个打从心底不嫌弃,也不会用同情、遗憾、怜悯的目光去看待他的人,安德烈看得出来,米尔顿是很珍惜安祈的。 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果吧! 安德烈发现他弟说得确实没错,他能为弟弟做的,也就只有祷告而已。 真的,挺不甘心的。 安德烈握紧垂在身侧的拳头,他还是太嫩了。 压力使人成长,承受得越多,蜕变得越快。 安德烈是如此,米尔顿也是如此。 这几天米尔顿也想了很多,开头两天他很焦虑,把自己那一晚跟安祈说过的话翻来覆去地想,确定没有哪句话是有歧义,会让安祈感到不愉快的。 安祈闭关的速度太快,以至于米尔顿还没问清楚原因,就被关在门外,他能不忐忑吗? 但是后来几天,他想得更多,忽然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 其实从头到尾,他只需要相信安祈就够了,想再多也只是乱猜,做的都是无用功。 安祈在闭关之前情绪根本就没有异样,只是自己太过紧张,东想西想,反而把自己绕进去了。 米尔顿只要一想,就觉得自己那几天真是关心则乱,傻得冒烟。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