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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彗明白这种行为被称为白莲,但许多人就是吃这一套,包括他在内。 而现在的岑禛冷硬地就像是……一名哨兵。 “哎。”连御喊着追上岑禛的脚步,他手上现在除了电磁枪还多了一包战利品肉干,这种难嚼又剌嘴的东西哨兵向来都是当磨牙的使,但有些向导很喜欢,“吃不吃?” 岑禛侧头看了眼,取了一根放在嘴里慢慢地咬,一直到风吹干了身上的热汗,连御终于按耐不住抱怨道:“你怎么不问我啊。” “问你什么?”岑禛将手伸进狮子驻足转圈的树洞前,伸手探了探,吓跑了一只栖息的松鼠后摸出了一个补给箱。 “问我怎么办到的啊!怎么以一敌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连御说着还拿手比作枪,对着岑禛的眉心biang了一发。 岑禛垂眸打开补给箱,“我自己身上的问题还没想清楚,没功夫去思考你的秘密。”就比如他现在的体能,自己都解释不清,还是一头雾水。 精神体是肉食动物雪豹也是他一大疑惑点,再加上力量、弹跳力和反应力,岑禛无法简单用巧合来形容。 “哦~~”连御笑眯眯地把脸凑过来,“我明白我明白,是很神奇,最开始发现的时候,要花好长时间才敢确认是真实的。” 你明白什么了?岑禛斜觑连御一眼,将补给箱里开出的象棋拍进他怀里,“我睡了,每隔三个小时叫醒我一次补临时标记。” “这么麻烦,”连御开始了他惯会的得寸进尺,“你就不能和我来一次长期标记?” 岑禛席地而卧,从精神世界里掏出雪豹当枕头的动作熟练得让人惊讶。小雪豹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主人唤出来,紧接着还被无情压住柔软的肚子,它软绵绵地叫了声,竟然就这样逆来顺受地继续睡了。 “你这人真的是……难搞透了。”连御半跪下把雪豹解救出来,雄狮立刻主动顶替雪豹的工作,趴伏侧卧让岑禛枕在它身上。 岑禛坦然接受,很快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连御蹲在旁边盯着他看了会,把小白豹子往怀里一塞,一跃跳上了树顶。 雪豹抗议地在他怀里舞着爪子,表示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过了会就从衣领里面挣出一个脑袋,连御揉了揉它的两只耳朵,“还看不出来吗,你主人把你卖给我了。” “你说,这次我该给点什么答谢呢?” “咪喔。”小雪豹叫了声,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雪豹确实是岑禛故意放出来给连御作伴的,夜里他视线受限,又不想点火再惹来什么麻烦,干脆用个精神体换来亢奋患者手底下的一夜好眠。 连御果真没有来打扰他,甚至都没有半夜喊醒他补追临时标记,岑禛一觉睡到天蒙蒙亮,还没彻底睁开眼,终端就从心跳和呼吸感受到他的苏醒,然后马上来了一阵长达十分钟的帕金森狂抖,震得岑禛半条手臂都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连御对岑禛还算不上喜欢,由于是唯一一个与他相容度合格的向导,所产生的占有欲。至于岑禛对连御,更算不上了。 非要说的话,这俩估摸着还会是先婚(标记领证)后爱 20 | 第 20 章 在这段荡气回肠的震动中,别说瞌睡,换个人来命都能给它震没了,岑禛捂住失去知觉的手,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啊?”连御从高空中跳了下来,嘴角衔着一根绿叶,连带着落地的还有将近二十个大大小小的补给箱,“你有起床气啊?我半夜辛辛苦苦杀人越货,你睡得磨牙打呼踢狮子,醒了居然还来凶我?” 自身睡相怎么样岑禛心里有数,他点开队伍分数界面,391分堂而皇之地躺在上面,连御在旁边夸张地哇了一声:“天呐,考试系统出错了吗,怎么突然多了将近300分。” “演够了吗。”岑禛冷淡地弯下腰,一一打开地上的补给箱,连御在他身后切了声,嘀咕道:“讨厌的冰块。” 一边拆,岑禛一边没什么情绪地问:“391分大概是什么排名。” 连御从补给箱里掏出一盒跳棋,打开全是五颜六色的玻璃珠,“数一数二吧。” “你夜里去了哪些地方?” “全图逛了一圈,你以为300分很好拿吗?我把能见到的蓝队都揍了一遍,还搜集了视线内的所有箱子,累死了,累死了。” “……”岑禛欲言又止地看了连御一眼,只听对方再次着重强调:“累死了!” 他把新开出来的咖啡豆重新塞回补给箱里,朝连御伸出了手,三分钟后,无所不能的长发哨兵散漫地躺到自家雄狮身上,舒展开他两条包裹在黑色作战裤里笔直的大长腿,手里玩弄着自己的颈带,裸着侧颈,半眯双眸,紧紧盯住岑禛的一举一动。 岑禛在这道炙热的目光下仍旧我行我素,他问:“你既然逛了整座岛,我们队的分数又领先,为什么不直接把旗摘了?” “旗那边有人守着。”连御玩过了颈带又开始玩自己的头发,“五组十年级的哨兵和向导,他们说夜里下班了,不接受拔旗,让我明天赶早。” 原文中,因为男主队伍分数的落后,他们还没有赶到旗帜点胜负就已经落下帷幕,所以剧情里也就没有提及最后的拔旗方式,只有一句云里雾里的话,说除了打斗之外还有一种方式轻松拔旗,有不少人都发现了这种方式,但条件不允许,最后还是三年级的另一位S级哨兵暴力突围,取得了旗帜。 夜里下班不接受拔旗?岑禛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他怀疑地问:“你确定他们说的是这句话?” “当然——不是。”连御坐正身体,从口袋里变了根墨绿色的发带出来,“你再帮我扎次头发我就告诉你。” 岑禛也懒得说什么大家都是一个队伍的,我想带你赢还得答应你的条件?反正只要不顺着这位哨兵来,这位哨兵就能撒泼打滚耍赖无所不用,那还不如早点应了他的意,换得耳边清净。 这次岑禛为连御抓了一个干练的高马尾,连御对着匕首的反光面左看右看,搔首弄姿,满意得不得了。 “为首的哨兵说,想要他们手里的旗子,就得用同样的东西交换,否则就得从他们身上踏过去。” “同样的东西交换……?”岑禛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眸子,踏过去很简单,就是打败他们,而所谓的另一种方式肯定就是这句:同样的东西交换旗帜。 也就是要用另一面旗帜去交换,可问题来了,他们从哪里去找其他旗帜? “因为怀疑可能会在补给箱里开到旗子,所以我才搜刮了一切能找到的箱子……看来没有。”连御打开最后一只补给箱,里面是一袋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