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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的妹子竖起柳眉,她看着乐乐迅速红肿的左脸,生气道:“你这向导怎么突然打人啊,亏你还是红星和樊的朋友,红星,这怎么回事啊?!” 乐乐疼得泪水簌簌而下,委屈地握住了樊落在他身前的手,而樊则是有力地回握过去,故作严肃道:“是啊岑禛,再怎么样你也不该动手……这样吧,说声对不起,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怎么就过去了!”乐乐不敢相信自己被打得半边脸都失去知觉了,樊居然想这么轻松就把事情翻篇。 连御微微眯起了眼睛,灰绿色的眸子在四个人身上扫视一圈,确定每个人的战斗力,接着转头看向岑禛,等待他的示意。 他是属于这一个向导的哨兵,眼中、心中都只存在这一个人。 始终沉默不语的岑禛终于吐出了他揍人以来的第一句话:“我为什么要打你……你自己觉得呢,七十一?” 乐乐张口就要骂人,但这个七十一确实让他疑惑,岑禛又补充了一句:“准确来讲,七十一点四五。” 一瞬间,乐乐哑了嗓子,眼球几乎都瞪凸了出来。 71.45%是乐乐与樊的真实相容度,比‘岑禛’与樊的81.64%低了整整10%,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乐乐迟迟不敢告白,还伪造了医院的相容度测试结果,骗樊他们的相容度为80.06%。 这是原文中‘岑禛’多次搜查得到的消息,因为此次期中考核樊与乐乐组队,他怀恨在心,但过了很久他才发现乐乐的谎言,又选取了非常错误的时机告诉樊,反而引得樊对他的好感度更低。 这句像打哑谜一般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除了岑禛和面色白里透黑的乐乐,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连御疑惑地问:“什么意思啊?你偷偷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 “什么都没有,上去摘旗。”岑禛没好气地把快贴到他脸上的连御推开,也懒得再去理睬地上再不敢嚣张的乐乐,他拉黑樊都有整整三个月了,一心一意为向导之崛起而读书,结果这恋爱脑上头的向导对他第一个词就是贱人,岑禛又是武力值在手,正处在好奇自己体能程度的时期,不打他打谁。 娇柔的女向导也看得出乐乐是有把柄握在岑禛手上,一句71.45就打得他跟个鹌鹑一样大气不敢出,她虽然八卦得心都痒了,也只能照顾乐乐的自尊和隐私,就这么算了。 见着岑禛准备爬山,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甩开乐乐的手,主动道:“岑禛,这岩壁上应该还没人爬过,肯定有机关陷阱,我背你上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连御:我的抱抱和萨比的背背,你选哪个? 岑禛:……(拎起鲢鱼命运的后颈皮,单手爬山爬得比谁都快) 22 | 第 22 章 “不用了。”岑禛先前连连御都拒绝了,又怎么会答应樊。 “哎……你还是这么爱逞强。”樊无奈地笑着摇摇头,“那我在你旁边,遇到危险我好护着你。” “……”这声宠溺的叹息听得连御眉毛差点挑进鬓角里,他有点不明所以,岑禛就更不明白樊怎么突然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地厚脸皮起来了,他开始认真思考剧情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而他本人又做错了什么,导致文中‘岑禛’多年求之不得的哨兵就在无意之间对他好感突破云霄,甚至开始倒贴。 乐乐脸上的表情又嫉妒又害怕又委屈,连带着已经肿起来的左颊,扭曲得有点可怕,但他心中又惶恐,相容性这件事他对谁都没有说过,事情做得又隐蔽,几乎不存在被第三人知道的可能性,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还会让岑禛知道? 红星背得了一个向导,但带不了两位,他又不可能把乐乐一个人留在岩壁底下,只得朝樊唤道:“樊快回来,比赛要紧,你背乐乐上去。” 樊不情愿地回过头,犹豫半秒说:“这样,你们现在这里等着,我先送岑禛上去,然后再下来接你们。” 岑禛既然已经明确拒绝过,无奈这个哨兵听不懂人话,就也不再多言,他后退两步,紧接着在红星和女向导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个起跳,跃出近两米的高度,抓着一个石块再借力往上腾起一米,另一只手又攀住一枝石缝间的树枝,倾身之间错开一个掩藏在石块中间的小型暴雷。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敏捷又灵活,仿佛演练了千万遍,每一次落脚点都像是经过了严密的计算,不需要停留就可以再次跃出。 “这,这还是向导?”娇柔的女向导惊得嘴巴可以塞鸡蛋,红星虽然看过了岑禛摘徽章的录像,但亲眼看他如此流畅地爬山,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衷心的喟叹。 连御欣赏了一会岑禛爬山的姿势,感觉腺体有些热有些痒,他忍耐不住隔着颈带抓了抓,总觉得越挠越心痒得慌,旋即他挑衅地朝樊比了个手势,起跳开始攀岩。 樊自然不甘示弱地追了上去。此时岑禛已经爬到了崖顶,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所谓‘护旗十天王’,对方早就发现了他们的信息素和声音,纷纷严阵以待,警备地看着来人,但没有主动发起攻击。 岑禛瞥了他们一眼,又回头看向岩壁,连御和樊毕竟是哨兵,攀岩的速度比他快上数倍,视力也敏锐,遇到炸雷前总能及时闪避。 两人一直是同样的速度上升,但不知为何到最后两米时连御突然停顿了一下,待樊一脸得意地翻身潇洒落地后,他倏地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娇嗔:“岑禛……快拉我一把,塔好过分的,刚刚在快凸起的石头那里放了支机关箭,划破我的手掌了嘤……” 岑禛:“……” 樊:“……” “你看嘛。”连御委屈可怜地举起右手掌心,那里有一条小得眯起眼睛,恨不得用显微镜才能看得到的伤口,血都没出,就稍微红了点。 若是平时,对于这种‘宝宝摔倒了,要亲亲才能站起来’的搞事行为,岑禛大可一走了之,但今日樊在这里,他总要做点什么樊让认清自己的身份。另外他又和连御建立了精神链接,向导的本能促使着岑禛开压路机过来亲连御宝宝。 “……”最终岑禛只得叹口气,走上前,弯下腰伸手握住连御的爪子,轻轻一用力,连御便稳稳地站在了地面。 “岑禛你真好,就知道我遇到危险你一定会保护我的。”连御继续他造作的大业,气得一旁本以为自己赢得爬山比赛,压情敌一头的樊差点大骂你这个白莲吊,“让向导保护,你还是哨兵吗!” “我怎么就不是了?”连御翘着尾巴哼一声,“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不快去接你家哭唧唧的向导?” “你——!”樊说不过又不能动手,只能从鲨鱼气成河豚,返回崖底之前他还要厉声劝告:“岑禛,这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