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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可怜的,你心怎么这么软。”开门吉恨铁不成钢,“多想想他是怎么对你的吧,兄弟!” “……”连御似乎被他说懂了,点点头,“你说的对,那我走了,你千万保守我的秘密啊!” “行行行。”开门吉敷衍地应了声,连忙追着畔跑了。他走得太急,自然也没有看见身后连御瞬间变脸的精彩场景,愁容满面的哨兵不屑地嗤笑一声,打个响指召回了半空中拍摄的针眼机械虫。 小虫子‘叽叽’叫了声,从眼睛处投射出一面影像,连御对着画面那边的人敬了个礼,笑道:“各种暗示都已到位,不辱使命!” 岑禛一臂一腿被绷带和石膏裹得严严实实,对此照旧是面无表情的老样子,但陈无忧却笑崩了,抖得热水溅了满手。 “你们哈哈哈,太好玩了,这么好玩的事找我真是找对了。”陈无忧一边擦手一边笑,“哈哈哈哈找得好,作为主治医师我一定无条件配合,不就是绷带和床位吗,要多少有多少,下次你们要伪装成全身烧伤我都能行。” 作者有话要说:开门吉:你们这是钓鱼执法嘤嘤嘤 连御:告诉你个秘密,本来作者想给你取名叫开门红,后来因为已经有个叫红星的才改成开门大吉,然后又觉得实在太蠢了,这才变成开门吉 开门吉:够了,我早知道我是抱来的,不用提醒了! 32、第 32 章 陈无忧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这点在初读时岑禛就有体会,曜金出生入死的时候他最兴奋,让他深入敌后做潜伏工作简直高兴坏了, 而现实里与陈无忧的几次碰面,更是令岑禛有了深刻的领悟。 为了让自己的伤情更为逼真,作案人岑某伙同从犯连某, 堵在被害者陈某下班回家的路上, 两人一人挟持陈无忧的一只胳膊,把人架进了无人的小巷子里。 陈无忧嘤嘤嘤直抖,‘哭诉’道:“我是不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呜呜临死前我只有一个要求,麻烦找个帅气逼人的男哨兵破了我这处哨之身……” 连御终于明白平日里岑禛都是怎么看他的了, 反正他现在恨不得冲上去把陈无忧的天灵盖拧下来。 还是岑禛忍耐力比较强——主要是被连御逼出来的, 他面不改色地走上前, 对陈无忧阐明了事情原委, 以及寻求他的帮助,他们会支付一笔巨额酬劳。当然叙述中夸大了一方面,又隐瞒了另一方面,要证据没有,爱信不信。 这种正常人都不会答应的事情,但陈无忧就是一口应了下来, 而且他得知自己性命无碍, 帅气男哨兵也随风烟灭之后,居然还有点失望。 “你这就就范了?”连御手里还有好多威逼方式,结果陈无忧根本没有反抗, 这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莫名感到挫败。 “什么叫就范?”陈无忧整理起自己被弄皱的衣服,“我这是为了社会的公平正义贡献自己微不足道的一份力量。” “哦?”一向被喊打喊杀,奉为动乱祸首不法分子的黑暗哨兵笑了起来,“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是正义一方,而不是骗你的?” 陈无忧也跟着笑:“反正我现在反抗也没用,你们肯定做足准备来胁迫我,我不如相信你们乖乖配合。若是发现你们确实在为非作歹,我就找准机会举报,里应外合把你们一网打尽,警方问起来我就说都是你们逼的,还能因为举报和内应有功,从轻处理。” “想得倒是挺美,落了贼窝还想全身而退?”连御狞笑道:“我们还会让你手上不沾两条人命?” “呜呜……”陈无忧身为连御影帝之位的有力竞争者,花枝乱颤,扶着墙颤抖道:“你好狠的心。” 岑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只希望天降一名导演收了这两神通吧。幸而陈无忧虽然嘴上能贫,工作能力和人际关系也不差,不过几个电话的事情就将一切安排到位,岑禛也如约给他转了五万特币。 “你们两个学生这么有钱?”金额到账的声音让陈无忧突然怀疑自己别是真上了贼船,他原先根本没指望过酬金,就是嫌日子无聊,想凑个热闹,料是几个学生能玩出什么花来?他心里有数,自信身为一个成年哨兵出了什么意外他都可以兜着。 但这随手能拿出五万特币出来的人……陈无忧隐隐有不详的预感。特种星上的学生在毕业之前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只由塔和白塔无偿提供一切食宿和基本开销费用,岑禛和连御是从哪里挣得的五万?总不能说是奖学金吧? 陈无忧当然不会知道,这还仅仅是岑禛账户中的划出的一小小部分,剩下的四亿九千九百九十五万他还不知道怎么花。 * 骗过开门吉和畔之后,陈无忧很快就被护士叫走,岑禛则倚着柔软的靠垫想了会事情,接着用完好的右手点开了二年级上学期的课程,开始自主学习。 如此安静和谐的环境理所当然地很快被打破,连御从窗户口翻了进来,朝岑禛床上扔了个橘子。 “从隔壁病房的果篮里给你顺的。” “……”岑禛默默把橘子放到了床头柜上,放出雪豹,“我看一会书,你自己玩吧。” “你就知道拿雪豹忽悠我!”连御言语谴责着,行动上却抱过已经有成人手臂长的雪豹,往看护人专用的小躺椅上一坐,再后靠时腰间已垫上了真狮软枕。 狮子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雪豹又厚又长的尾巴,雪豹被吓了一跳,飞快从连御身上调转身体,再谨慎地靠近狮子,互相轻嗅。 连御玩得很安静,不说话的时候他一向如此安静,但不知道为什么,岑禛就是莫名看不下书,他的注意力无端分散,短短两个小时内,他无数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视线都不知道黏在连御脸上黏了多久了。 奇怪……岑禛右手一合,面前的数个全息界面顿时烟消云散,既然无心学习,他也不强迫自己埋头书本。 “连御……”岑禛念出名字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要说的话,他只是想唤一声,确认人在而已。 连御从昏昏欲睡的状态转醒,他揉了揉眼睛,推开压在小腹上的豹子,狮子也悠悠睁开眼,耳朵前后甩了甩,发现雪豹往自己身上凑了凑,爪子一伸,把豹子带到身下,又继续睡了。 “干吗……医院消毒水味难闻死了,我真佩服所有哨兵医生,要不是你在这里,我真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岑禛沉默一会,如实道:“没事。” “嗯?”连御奇怪地挑起眉尾,他坐上床沿,单手搭在岑禛的靠枕上方,故意用十分暧昧缱绻的口吻道:“没事叫我名字做什么?嗯……难道是想我了?” 因为靠得十分近,连御身上因为身处医院,特意收敛过的信息素仍旧钻入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