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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碰都碎的假象,是因为岑禛安慰的强度太大,又正好戳中了他最为顾虑的地方,让他暂时安定下来,然而实际上他还在受发情期的影响,敏感而狂躁。 “你在说什么?”连御能为岑禛的一丝丝排斥和冷淡哭几个小时,现在就能为畔的一句话起赤/裸裸的杀心。 岑禛急忙从连御身后抱住他,又对畔毫不留情面地冷声斥道:“蠢货,滚开!” 中,男二畔崇尚真挚的爱情,正直纯良,温柔心软,胆怯却有自己的坚持,有时候会因为这颗良善的心办坏事,不知道变通,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善的坚守和无私。 就比如现在,岑禛真是服了这只傻白甜,不偷偷窃喜少了一位情敌竞争者,居然站出来为他鸣不平,他只希望自己这副厌烦冷漠的态度能让畔知难而退。 “岑禛……”畔被连御阴狠淬毒的眼神直接吓哭了,他仅仅是一名三年级的向导,黑暗哨兵那嗜血残暴,宛若看待死人的目光简直让他遍体生寒,即便如此,畔竟然抖着腿都不肯闭嘴后退,哭着喊:“岑禛喜欢的是曜金啊!你不能强迫他和你在一起!” 岑禛:“……”他本以为是一石二鸟的绝佳计策,竟然反过来砸了自己的脚。 ‘知情人士’:我……我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生活果然远远高于艺术,事实情况真特么比编的更精彩。谁能想到居然还有曜金的事?岑禛实际上喜欢曜金??哪儿跟哪儿啊?! 樊的脸色也扭曲至极,他瞥见知道一点内情的陈无忧憋笑快憋疯了,蹙紧眉心小声问:“什么情况,你知道什么?” “……我干吗要告诉你!”陈无忧学着樊用鼻孔看人,“你这神经病异性恋!” 樊:“……” 虽然发情期放大了连御的负面情绪,让他看起来跟脑子被吃了一样,但事实情况他——确实也和脑子被吃差不多了,只不过是并没有被吃完,还残存了一点点智商。连御反应了一会畔的‘岑禛其实喜欢曜金’,倏然长舒一口气,无所谓地说:“哦,喜欢曜金啊,那没事。” “啊?”畔急了,跺脚道:“怎么就没事了……总之你们不能去登记,他因为愧疚和怜惜勉强和你标记,你们日后也不会快乐的!” “不好意思。”连御轻蔑地笑了笑,“我就喜欢强制爱。” 这句话令岑禛彻底放下了心,连御开演了,证明寻常的他又回来了。岑禛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竟因为连御开始表演而放松戒备,长叹口气。 ‘知情人士’:原来连御给曜金喂了致命的毒药,以曜金的性命相逼岑禛和他永久标记!!! 陈无忧面无表情地把论坛界面关了,他觉得即便是瞎编,也还是得遵照基本法的。 “你……”畔被连御如此无赖的言论堵住,他又焦急万分地看向岑禛,但还没等他开口,岑禛就抢先说:“祝你们幸福。” 畔:“……” 畔又哭了,他被岑禛伟大奉献,舍己为人的精神感动得痛哭流涕,连御急着去登记,看畔挡在路中央哭个没完,干脆抱起岑禛就从他刚才打碎的窗户口往楼下跳去。 ‘知情人士’:…… ‘知情人士’:29楼!!! 失重的感觉并不好受,疾风在耳边呼啸,哨兵的胸膛炙热滚烫,隔着半分米的距离,岑禛都能听见连御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蓬勃跃动。 连御在26楼一脚踢碎玻璃,破窗而入,他护着岑禛的身子跌进房间里,唇边的笑意依旧不改,甚至看到岑禛阴沉的目光直接笑出声来。 温柔的笑声钻进耳朵里,有点酥,有点麻,还有点痒。 岑禛第一次听见连御这样笑,仿佛一个胆大妄为的少年,没有任何顾虑,发自内心地高兴,开怀。 他想,或许自己之前的那段话带给连御的意义,比他个人本以为的更加多,也更加重要。 他们身处于一间杂货室,因为破坏者的闯入,零零散散的碎玻璃和纸箱杂物散落一地,连御拉起岑禛的手,看了眼他脏污不堪的左腿绷带,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现在就想标记你。”连御凑到岑禛左颈边,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工会好讨厌啊,为什么规定每一对哨兵和向导永久标记之前,一定要先去结合办登记……” 上一秒他还火急火燎地为了尽快登记,29楼都敢跳,现在却又慢了下来,粘粘糊糊地在一间昏暗杂乱的小房间里,缠着和岑禛说情话。 “为了防止一些哨兵强迫向导永久标记,维护向导的权益,工会规定除特殊情况外,每对哨向永久结合之前都要先登记。”岑禛慢言细语地念了一遍里的条文,连御顿时为他的不解风情撇了撇嘴,不满道:“你觉得我是想听你说这些?” “那你想听什么?”岑禛按住连御叼咬他颈带的唇齿,“我们最好抓紧时间,我的绷带石膏还没解,结合办三点钟下班。” “有什么好解的,你瘸腿的样子也好看……我想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连御搂着岑禛的腰和背,下巴抵住他的肩窝,嘴唇也暧昧地磨蹭岑禛的掌心,“什么我为你而来啊,你活着就是为了我啊……” “你确定要在这里听?”岑禛用眼神示意地上的碎玻璃,他的意思是警察和围观群众马上就到,他们还得支付医院窗户修理费,估计还会被列入就诊黑名单,但连御显然会错了意,哨兵灰绿的眼眸蒲扇两下,愉悦道:“有道理,晚上到床上去说。” “……” 岑禛在沉默中被抓住手腕,连御带他沿着楼梯一路快跳,一个楼层只需一步,一分钟之内就跑到了住院大楼的正门口。 陈无忧靠在一辆纯白色的无人驾驶公用悬浮车前嚼着口香糖,看见他们出现,慢悠悠地打个响指,后座车门应声而开。 “晚上再给你打五万。”钱大气粗的连御对陈医生的周到服务十分满意,陈无忧赶紧拒绝:“别,之前的五万带给我的惊喜已经足够了,我现在就想安安静静地过正常人的日子。” 岑禛和连御一同坐上了车,悬浮车嗖得弹射而出,一路畅行,十分钟之后就抵达哨兵向导结合服务政务大楼前。 站在大厅内的引导服务的机器人热情地迎了上来,它先递过来两枚信息素抑制器,很多来登记的哨向组合都处于发情期,这一对似乎也不例外,“欢迎二位,请问是来……”它似乎是扫描到了岑禛的断手断脚形态,智能语音卡了一下,“办理永久结合登记的吗?” 连御一把抓过岑禛的手臂,小猫依人地靠了上去,“是啊~” 岑禛也点点头,“是的。” “……请随我来。”排好号,机器人带领他们走到空闲的9号登记室,打开门,里面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