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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意。 他坐在床边,垂落下来的银发跟梵音的青丝交织在一起,莫名有了种缠.绵的味道。 他视线落在梵音白嫩修长的脖颈上。 书上说,在颈上啃咬出红痕来,别人一见,就知晓这是有主的。 辞镜觉得这法子真麻烦,毕竟红痕过几天就会消,到时候还得重新印上去,还不如留个牙印来得方便。 不过书上似乎没说留牙印这一项,他也怕弄痛了梵音。 得偷偷的留个印子,不能叫梵音知道他怕别人觊觎她。 * 这一夜梵音睡得很沉,还昏昏沉沉做了个梦,梦里是在出云山的时候,她抱着小狐狸睡,但不知小狐狸怎么的,突然变大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还老是舔她脖子。 她怕痒,把小狐狸的脑袋推开,但它很快又凑了过来。 第二日梵音起来的时候,小团子已经不在屋中了,她坐在床上还发了一会儿愣。 怎么突然梦到辞镜了? 是因为昨晚睡前特别想撸狐狸吗? 梵音晃了晃脑袋,起床洗漱,梳头时瞧见镜中的自己整个颈子布满红点,梵音险些被吓个半死。 她撩开头发一看,发现不仅前面的颈子有,颈侧也有,甚至后颈也有这样的小红点。 这是起疹子了? 梵音伸手挠了挠,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痒。 可这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梵音觉得看着怪吓人的。 难道是床铺不干净,有虫子? 不存在啊,她昨晚睡前还重铺了一遍床,检查过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那些红点色泽太深,她用脂粉都掩不住,梵音想了想,最终找了个帷帽把自己兜头遮住。 辞镜捧着一笼新鲜出笼的灌汤包回来的时候,就见梵音还在镜子前捣鼓。 他见梵音直接用帷帽把他辛苦一晚上的成果都遮住了,有些不高兴的抿紧了唇。 “小瓷啊,你昨晚有没有被虫子咬?”梵音虽然看过很多狗血话本子,可那艳光四射的春图她还没瞧过,其他男子的手更是没摸过,因此压根不知道自己脖子上这些大大小小的红点是怎么回事。 便是有话本子里讲到烙下吻.痕啥的,那也绝对是写得很唯美,梵音自动把吻.痕脑补成是漂亮的唇形。 她这密密麻麻一脖子红点,看上去只觉得触目惊心。 辞镜不自在的抖了抖自己发顶的耳朵,小胖手夹起一个灌汤包放到自己碗里:“我睡得很熟,不知道有没有虫子。” 梵音整理好了帷帽走到桌旁,见桌上的灌汤包,还有几分诧异:“你哪来的钱买包子?” 辞镜面不改色道:“私房钱。” 他吃灌汤包喜欢连皮带馅儿一起吃。 这家客栈的灌汤包做得不错,皮儿薄肉多汤汁浓,他把包子晾一会儿,等不那么烫,直接整个送进嘴里。 汤汁撑破软香的包子皮在口腔里溢开,还能尝到炖得烂熟的肉末。 一笼十个包子,他一人便吃了六个,给梵音留了四个。 梵音看见笼子里仅剩的四个灌汤包时,还愣了愣。 是巧合么? 以前小狐狸也喜欢吃包子,每次点灌汤包,梵音只吃四个就饱了,余下的都是小狐狸解决的。 她曾经也一度觉得奇怪,那狐狸就巴掌大一团,那么多包子,他吃哪儿去了。 心头带着些许疑虑吃完了灌汤包,梵音下楼去找掌柜的结账。 可能是她露出脖子时,那一脖子密密麻麻的红点看起来有点惊悚,梵音又一口咬定肯定是他们客栈的床铺不干净,有小虫子,一毛不拔的掌柜竟然破天荒的少收了她两枚仙晶。 她心情极好的带着小团子准备另找住处,长街外却见一队巡城的天兵骂骂咧咧往客栈周边来了。 天兵中央是两头青角鹿拉着的华贵车辇,车辇四周鲛纱飘飞,隐约可见车辇中坐着一名女子。 “是天妃又来抓神君来了!” “这下不知是神君勾搭上的哪个姑娘又要倒霉了!” “听说上次那个灵族圣女被天妃带回去后,打得是皮开肉绽,一张脸全毁了!” 梵音听见客栈大堂中刻意压低了嗓音的议论声,琢磨着眼前这般大排场的,莫不是昨日试图帮自己付房钱的那位神君的妻子。 眼瞧着这队天兵在客栈门前停下,华贵的车辇左右跟了八名美貌侍女,其中一名侍女撩开帘子,恭敬唤了声:“娘娘,到了。” 车辇中的女子这才扶着侍女的手施施然下了车辇,身后的绣着祥云的袍子拖了两丈余长,几个侍女在后面小心翼翼帮她抬着后摆。 女子生得美艳,是那种泼天富贵里娇养出来的美。 她高高在上打量梵音一眼,似乎是觉得梵音这一身看着实在是寒酸,冷笑着道:“就是你勾引了我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辞镜:你夫君已经被我捏死了。 ============== 作者菌滴预收文文,喜欢滴宝宝阔以戳进专栏点个收藏,么么哒~ 楚颜是个商户女,上一世,她未到三十便重病缠身,撒手人寰。 外人都说她这一生值了,当年嫁的那个纨绔世子,谁知后来竟权倾朝野。她年纪轻轻就成了一品诰命夫人,死后夫婿也不曾纳妾,终日只守着她的牌位。 只有楚颜知道,她同君北钺夫妻十余载,从未有过半点情分。君北钺那个人,看似温润如玉,实则一身反骨,这一生钟爱的唯有权势。 重活一世,楚颜也看开了,只一门心思扑在家族生意上,伤春悲秋哪有赚钱重要? 到待嫁年纪,家中老父老母忙着给她张罗亲事,楚颜表示,只要人品相貌都还过得去,嫁谁不是嫁? 前些日子上门来说亲的王家公子似乎就不错。嗯?王公子坠马把腿给摔瘸了? 宴会上碰到的赵家公子也还行。啥?赵公子逛青楼染了花柳病? 她那状元郎远房表哥总靠谱了吧?好吧,她表哥被公主看上了。 …… 这些公子哥儿上辈子明明都不是这样的啊? 楚颜想不通。 千避万避,她最终还是披上嫁衣,一身红妆嫁入了镇远侯府。 新婚夜,传言中不近女色的君北钺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单手托起她下颚,眼底一片猩红:“除了我,你还想嫁谁?” 楚颜:还想赚钱QAQ 君北钺:…… 【一个够男人重生后不狗了,试图让媳妇儿意识到自己比钱重要的狗血剧】 ☆、第 25 章 梵音左看又看, 发现这边只有自己一个女的,客栈里上至白发苍苍的阿婆,下至梳着羊角鞭的小姑娘, 都鹌鹑似的缩着脖子躲得远远的。 迎着天妃那目空一切的神情,梵音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