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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比较效率,说不定还能再码点给明天减轻压力 第54章 野鬼6 先无论一名女鬼为什么取名叫Tony……即便厉南苦学三年, 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只读高考书, ‘托尼老师’代表着理发师他还是知道的。 言行晏眯起眼睛辨认了三秒钟,“张托尼。”最后则是言行善指出他那面镜中的女鬼姓名:“李托尼。” “张李刘王四大托尼?”厉南忍着恶心继续观察镜子里的多关节女鬼,它们虽然穿着性感妖艳, 但是都瘦得只剩下骨骼, 不管怎么看都是衣服套在骨架上的既视感,没有一点美感。 就连当初因少了一魄而瘦骨嶙峋的言行晏都比它们好上很多,想到这里厉南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言行晏。因为自己阴差阳错吃了言鬼师给予他的鬼魄,鬼魄经滋养逐渐转为人魄, 言行晏和他双体同魄, 小半年过去竟然胖了不少,加上本来长得就好, 现如今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格外养眼。 思绪就在厉南对上言行晏黑红色的鬼眼时戛然而止,下一秒言行晏便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徒留厉南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好一会才愣怔地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难道他方才一直在看着我? “……”不行, 怎么突然这么gaygay的???厉南猛地甩甩头,把这个gay里gay气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你们说……”陶泉回身发言:“会不会等下四托尼突然消失, 然后镜面上出现一排抢答题:请问!李托尼最喜欢的颜色是?” “你当是明星真人秀吗?”言行善呵呵一笑, “输了还会有指压板惩罚。” 言行晏纠正道:“确定不是倒立头浸黑水的惩罚?” “噫……”厉南立刻露出了不忍细思的神情,仿佛已经身受如此酷刑。陶泉对自己的猜想深信不疑, 双目紧紧盯着他的那只刘托尼, 誓要把头发丝有几根都记下来。 厉南面前的王托尼下巴异于常人地长, 就像用刀把两腮的骨头都削下来拼接在下颚上一样,他上下来回看了一阵,实在觉得反胃,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转过了身子。 这一侧身,他就恰好瞧见言行晏磨刀霍霍地就要一剑捅碎镜子,厉南连忙大声阻止他:“言行晏,别乱动,这黑水平静下来和镜中鬼出现的时间是一致的。或许你破坏了镜子,黑水就会从椅子蔓延上来吞没你。” “那怎么办?除了打破镜子之外我看不出现在还能做什么……总不能是为这精彩的舞蹈表演鼓掌吧?”言行晏满脸不情愿,但手上却利落地收回了竹剑,厉南抿抿唇,提供出一个神奇的思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按百家姓的顺序来排的话,李是第一个,也就是堂哥最先去送……咳,去试。” “操!”言行善悲愤地骂了娘,“凭什么让我先上去卖?我不想脑子里进黑水,晏晏不是早就忍不了这该死的女鬼了吗,晏晏上!” 言行晏又不是傻子,他面无表情地说:“这样吧,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话音未落,他和厉南就纷纷举起了手,言行善一见自己根本斗不过这俩穿同一条魄的货,赶紧看向自己家老陶头寻求帮助。 “哇,这百家姓背的好熟练,一看就是读过书的高级知识分子。”没想到全村的希望陶某人重点竟然十分跑偏,他理也不理言行善,自顾自对厉南说:“不过你要是能一直背到刘姓,我就真服你。” “刘排第192位,祖武符刘,景詹束龙。”厉南展现了他高考学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高素质,陶泉当即举起了手,“让最没用的言行善去送!” 言行善:“……” 他愤怒地接过言行宴抛来的竹剑,恶狠狠地刺进了镜面。预想中清脆的碎裂声并没有出现,镜子忽然变得十分有弹性,随着剑尖的刺入而凹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乎是水球被扎破的声音,柔软的镜面忽然崩开,言行善刚感觉不对皱起眉心,下一瞬间就被扑面而来的黑水泼了一身。 黏腻的黑水呈胶状,直接把堂哥的四肢都黏在了镜子上,动弹不得。更悲惨的是,言行善头顶的红毛和他的脸被黑水糊在了一块,只有左边眼球还露在外面勉强能转动,整个车祸场面惨不忍睹、令人窒息。 “这一切都是假的。”言行宴的语气难得的平稳而冷静,他站在椅子上,试图解救言行善,“堂哥,记住,这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你的感官被梦境欺骗了而已。” 言行善眼珠子疯狂转了两圈,陶泉翻译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啊。” “……那他没救了,就这样困着吧。”言行宴将目光移向不远处望着言行善陷入沉思的厉南,“厉南,百家姓这套的顺序看来是错的。或者压根就不应该破坏镜子。” “而是模仿女鬼的动作在椅子上蹦迪?”陶泉此人长相看着十分聪慧机敏,但性子却是截然相反地跳脱,关键还话痨,“理发店,跳舞的女鬼,嗯……话说你们知不知道好些红灯区都是打着发廊的幌子经营皮肉生意,野鬼是不是就在暗示这个信息?他来到S省的原因应该是……被卖到发廊当MB!” 言行宴嫌弃地撇了撇嘴,“没想到你还挺熟练,早些年有经验?……不过难道你没瞧见野鬼那土肥圆样吗,难道现在MB流行这款的?” “你说人土肥圆也好不到哪里去行不行?!如果我是野鬼,现在就用黑水把你淹死。” 厉南:“咳。” “要淹死也是先淹死你。” 厉南:“咳咳!” “来,有本事倒数三二一我们一起跳,看谁先死。” 这俩17岁和20岁的男人毫无代沟地对喷,任凭厉南咳破喉咙也无动于衷,无奈之下,厉南只得大声打断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首歌,歌词是……” 似乎是由于歌曲实在太过羞耻,厉南唱不出口,只像念白那样把歌词说了出来:“你爸爸一直说我没用,我就跟了王师傅学洗剪吹,他就不会再来拆散我俩。” “……”“……” 歌词一毕,在场陷入了漫长的沉寂中,时间悄然流逝,红晕也逐渐爬上厉南的脸颊,终于,他忍不住咬着牙问:“没听过?” 镜子上的言行善玩命眨眼,不知道在表达什么含义,可惜其他三个人里没有一位注意到他。 “噗嗤。”不知道是谁泄露了一丝窃笑,但厉南恼羞成怒地抬起头时,看到的却只有两张严肃正经的脸,言行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听过,讲杀马特和洗剪吹的……你觉得和这个有关系?” 陶泉也严肃地颔首,“很有可能,我们现在的发型活脱脱的四个杀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