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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因为我挥霍浪费了你的感情,我原本以为感情也是可以用钱衡量,我以为给你更多的钱,就能填补我心里的亏欠,但是我错了,我到现在还很后悔。” “今天叫你出来,除了给你道歉,还想告诉你另一件事。陈最,我,喜欢你。” 陈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里的怀疑变成了惊讶,随即满脸爬上愤怒。他扭曲着眉毛,咬着牙,手捏成拳,才忍住没把酒泼在林渐青脸上。 陈最提高声音,吼到:“林渐青,你真不是个东西,我说过不会再给你当情人,不会跟你上床。钱不好使了,你就打感情牌?我听你丫说个屁,我可去你妈的。” 第六十四章 对不起, 陈最提高声音,吼到:“林渐青,你真不是个东西,我说过不会再给你当情人,不会跟你上床。钱不好使了,你就打感情牌?我听你丫说个屁,我可去你妈的。” 林渐青听到陈最这话,顿时脸黑得能挤出墨水。陈最什么时候才能听他把话说完,正确理解他的意思?林渐青耐着性子,把陈最拉坐在凳子上。 “你听我说完成吗?谁说要包养你了。” “那你什么意思?”陈最也一张黑脸。 气氛全部没有了,但是该讲的话也不能不讲。 “你听明白了吗?我说我喜欢你,是像你喜欢我那样的喜欢,我不是想包养你,我想跟你在一起,跟你谈恋爱,懂吗?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和你找个地方结婚。”林渐青一口气说完,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陈最只是吃惊地看着他,半分钟了,眼珠子都没动一下。他不知道作何感想,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林渐青等着陈最回答,他第一次给别人表白。原本费了不少心思,希望这次表白显得庄重浪漫有仪式感,中间却因为误会完全破坏掉了气氛。不过没关系,他说出来了,清晰准确地说出来了,把他的意思正确地传递给了陈最。 然而陈最却愣了,林渐青等了挺大一会儿,陈最还没有反应,心里突然有些慌张,所有事情都跟他预想的有所差距。 林渐青伸手覆上陈最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捏了捏,喊了声:“陈最?” 陈最终于眨了眨眼,他努力收拾了脸上错愕惊讶的表情,终于摆出一脸严肃。 他抽回了手,说道:“对不起林哥,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林渐青讪讪收回手,咽了两口唾沫,他闭了闭眼,又抿了一下嘴唇,他在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告诉自己,这个回答是有可能的,他想到过的,他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的。 可是,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而当这话从陈最嘴里说出来时,他才发现铺天盖地而来的痛苦几乎将他击垮了。他鼻子很酸,眼眶很涩,他想不到因为陈最的拒绝,他竟然有些想哭。 那么喜欢他的陈最,怎么能不喜欢他了呢。 但林渐青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在陈最面前哭,他又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完,然后深深吐出一口气,又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扯出一丝笑意:“是吗?现在不喜欢也没关系,说不定以后会喜欢呢,我可以追求你。” “以后也不会喜欢。”陈最说的是实情,喜欢一种类型的人大概也像是感染了某种病毒,如果没有被这种病毒杀死,可能就会产生抗体。 陈最体会了差点毁灭自己的痛苦,他疼了,他记住了,他免疫了。林渐青这种类型的不适合他。 而这句仿佛下了死书的肯定句,已经快要把林渐青击垮了。 “小朋友,你说不准的,谁能控制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谁呢,你看我现在还不是爱上你了。”林渐青自嘲地摊开手,仿佛自己喜欢陈最也无奈极了。 陈最不想多说了,这情景也不适合再一起吃饭。 “林哥,我还是先走了。”说完陈最站起来转身走了。 林渐青坐在位置上被抽干了力气和活力,连挽留陈最的力气都没有。 陈最彻底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之后,刚刚两杯急灌下去的酒劲儿突然上了头,他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埋着头开始呕吐不止。 服务生马上过来处理打翻的菜品和林渐青的呕吐物,询问道:“先生,你没事吧。” 而林渐青只是对他的失误一直说“对不起”。 -- 手术半个月后,陈好想要出院,在陈最和阙响的威逼利诱之下,又让他在医院多呆了一周。 他们没有告诉陈好,其实这段时间是在布置新房和搬家。陈最在距离医院不到二十分钟步行距离的一个高档小区买了一套上下两层,总面积超过两百平的“豪”宅。 房子是阙响一直托人在看,在陈最去唱主题曲那几天就看好了,硬装软装一应俱全,位置楼层都绝佳,当然价格也贵。不过陈最现在不缺钱,一眼看上,说买就买了。布置搬家,希望陈好出院就接他住进新房子,乔迁之喜和大病初愈之喜双喜临门 陈好出院那天,阙响神秘兮兮地把他领回新家。陈最毛遂布置的布置,做饭的做饭。陈最是个手残,毛遂挑起伙夫大梁。陈好一进门,着实吃了一惊,这房子实在是很漂亮,陈最带他去看了自己房间,朝南的一间大房,窗明几净,窗带独立卫浴。 出来陈好又推开隔壁那间房门:“哥,你住这间吗?” “阙响住这间。我的房间和工作室都在楼上,这是顶层,在上面比较不打扰别人。” “哦。” 陈最带着陈好参观,走到阳台上,排着好几组花架,陈最说:“你养的也全部搬过来了,这边阳台宽敞,还有个入户小花园,你可以养更多花。” “嗯。” 陈好其实不喜欢伺弄这些花花草草,在那边养只是因为陈最那时心情郁闷,看到颜色鲜艳的植物心情能愉快点。 这房子哪儿都好,只是陈好不喜欢。他离陈最更远了,明明还是住一起,却成了上下两层,这房子太大,总觉得更难以捕捉陈最的气息。 陈好怀念的是他们住在自家老房子时,两人睡上下铺的日子。还有才卖掉房子,没钱只得租一个一居室的房子,不得不睡一张床的日子。 不仅是物理距离上,陈好能感觉到心里距离上陈最也在慢慢远离他,他哥现在很好,不再需要他,也不再依赖他了。而他换肾成功之后,陈最明显松了好大一口气,告诉陈好再过一段日子他就能好了,只要按时检查吃药,就能过正常的生活,希望陈好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好好出去玩一玩。 客厅里大家都很热闹,陈好只是坐在那里表面高兴,他从来融入不了这种气氛,只拿着手机刷微博。阙响靠了过来,把手搭在他胳膊上,问道:“不是老早就吵着要出院吗?回家了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