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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江弥高扬了扬下巴:“明天上午你有课么?” 于灿想了一下,说:“三、四节有。” “那今晚就在这儿歇着?”江弥高问道。 于灿:“也行。” 江弥高起身,到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扔到于灿身上,“穿这个吧。” 于灿拿起衣服,朝卫生间走。 等于灿搞定所有的事时,就看到江弥高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于灿啧了声,关了灯,也上了床。 空调开着,温度可能有点低,于灿睡到半夜被冷醒了,他半睁着眼,忍不住朝旁边那个热源靠近。 成功地缩进江弥高怀里后,于灿满足地蹭了蹭,阖上眼,这才又睡了过去。 早上,两人都没醒时,宿舍门就被人从外边打开了,是卫舒尚拎着两份早餐进了宿舍。 于灿习惯早醒,这点儿动静足以吵醒他了,他从江弥高怀里挣扎着露个头出来,有些迷糊地抬眼往门口看。 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卫舒尚视线刚好扫过江弥高的床,跟于灿的目光对上了。 卫舒尚惊讶地睁大了眼眸。 于灿这下也清醒过来了,他有些尴尬地对着卫舒尚笑了笑,就避开了卫舒尚的视线。 于灿打算起来,但江弥高的两只手还环在他的腰间。 江弥高感觉到怀里人动了,搂得更紧了,两人的身体因此挨得严丝合缝,于灿胸前的奶子紧紧贴在江弥高的胸膛上。 于灿感觉自己的奶头都快被蹭硬了。 江弥高唔了声,嘴里嘟囔:“别动。” 于灿心里叹了口气,心想,算了,还是再睡会再走吧。 他这念头没过去多久,就感觉小腹上被根东西顶住了。 于灿的脸顿时黑了,他费力掰开了江弥高的手,迅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于灿走到阳台边时,卫舒尚正倚靠在阳台边上,见他来了,给了一个淡淡的眼神。 “学长,这么早就回来了?”于灿笑着道。 卫舒尚颔首。 于灿嗯了声,也没再接着说什么了,主要是他现在穿的T恤,咳,要是卫舒尚眼神好些,估计都能看到他露点了。 真他妈尴尬。 于灿这辈子第二次这么尴尬。 换好衣服后,他跟卫舒尚打了个招呼,就走到江弥高的床边,弯腰低语,“喂,学长,我先走了。”木由子! 于灿留下话,也就离开了。 于灿拎着早餐回到宿舍,就瞥见穆西满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啊。”于灿笑着走过去,把买给穆西满的那份早餐放到他桌面上,“西满,早餐,你喜欢的那家小笼包。” 穆西满一脸严肃道:“灿哥,你昨晚去哪了?一整晚都没回宿舍!” “有点事儿,去一个学长那凑合了一晚。” 穆西满有些烦躁地舔了舔唇,“灿哥交男朋友了?” 于灿道:“没啊。” 这话他回得没什么心理负担,毕竟他跟江弥高确实不是男男朋友的关系。 穆西满这才高高兴兴地吃起早餐。 他表面笑嘻嘻的,心里却并不相信于灿的话。 于灿洗漱后,吃了早餐,又补了会儿觉,便和穆西满去了教室。 他下午满课,吃完晚饭他干脆去了图书馆呆到闭馆。 一天下来,于灿略有点疲倦,身体也因为跟江弥高的那一个多小时酸痛难忍,难得的,他走到操场,想跑个几圈。 他这幅身体真的很废,一圈下来就喘着粗气,勉强跑完三圈他就停下了脚步,慢悠悠地走回宿舍。 于灿回了宿舍就直奔卫生间,脱完衣服,他习惯性地想用手摸下面,但下一刻就冷静地收回手,专心洗澡。 跟江弥高的这次抵个两三天是有的,他也可以趁机解放一下自己的手指了。 两天后,周五晚,江弥高给于灿发了条消息,“过来,我家。” 于灿盯着手机看了好几秒,有点无奈,他这周末是打算回家一趟的。 于灿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学长,我这周末有事,下周再约?” 江弥高“不行”两个字就把于灿给打发了,于灿想了半天,最终决定过去看看。 因为他感觉江弥高说话声音有点奇怪。 于灿在看到江弥高的人后,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还真是生病了。 江弥高五官深邃凌厉,平时不笑的时候很有压迫感,令人不敢轻易靠近,但这会儿,他耸拉着眼皮,脸上飘着两团红晕,淡色的唇紧抿着,说话声音沙哑虚弱,竟无端地生出几分可怜之感。 于灿换上拖鞋,问:“发烧了?” 江弥高眉头紧皱:“可能吧。” 于灿走到他面前,稍微垫了下脚尖,用手背摸了下江弥高的额头,得出结论:“有点烫。” “家里有温度计吗?” 江弥高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有吧,你找找客厅的柜子。” 找到温度计后,于灿让江弥高把温度计放到腋下。 五分钟后,于灿看了下温度计,38.1度。 江弥高道:“吃点药就行,我这有药。” 看着江弥高吃了药后,于灿就想走了,江弥高见状,猛地把于灿打横抱起,扔到主卧床上,道:“正事还没干呢。” 于灿好笑道:“你都这样了还想操我?” 江弥高瞪了他一眼,“不行么!老子今天就要操你了!” 说完就俯下身,开始扒于灿的衣服。 两分钟后,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了。 江弥高压在于灿身上,他喟叹一声,“你身上好凉。” 摸着好舒服。 于灿,“是你发烧了吧。” 江弥高埋在于灿脖颈上啃吸,他抽空道:“不是。” 回答完,他又低头吸咬着嫩白纤细的颈子。 于灿推了他一把:“别弄这里。” “哦。”江弥高有点不高兴,他在白生生的奶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上面就留下了一个牙印,红红的,特别明显。 于灿疼得叫了一声:“学长,轻点,疼。” 江弥高细细地舔弄着刚才那处牙印,良久,他闷闷道:“不准再叫我学长了。” “为什么?”于灿问。 江弥高抬头道:“没有为什么,我单方面不爽这个称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