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裙下的我】（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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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0日 6.11 我犹如被猫逮到的耗子一样，脑子瞬间清明，不过嘴巴明显还有点反应不及时，显得笨嘴笨舌：“啊··我在·听，我在听。” 能明显的感觉到从妈妈的身上有火气冒出来，不过她没回头看我。 我心中一下子忐忑起来。 妈妈肯定是察觉到我分神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我分神的原因，心里默默祈祷别发现吧。 强行收敛想法让自己变得专注，目光聚焦在妈妈好看的美甲上，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妈妈的美甲加了星光粉，在漆黑的甲面下，犹如夜空中的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 妈妈的语气很快，讲解着题目，口齿清晰，逻辑契合，这让我有些惊讶，因为从小到大，我没感觉到妈妈在学术知识上还有着如此强的专精程度，我以为她只懂商务的，而且她也从没在外人面前表现过，如果不是婉玲阿姨，我很难察觉到妈妈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个美丽的女人，到底还有多少隐藏的秘密··· 得儿，我的思绪完全放飞了，耳朵里虽然在听妈妈的讲解的声音，可脑子却是没做任何的记录，空荡荡的。 直到··· “听明白没有？”妈妈的语气加重道。 “啊？妈···您讲太快了。”我急忙扯出一个借口，总不可能讲，您刚刚的话我是左耳进右耳出，明白了个球。 妈妈放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白皙的拳头好似一团刚和出来的面团，不过由于饮食不规律，导致她的手显得有些清瘦，骨节鳞次栉比，美则美矣，就是太瘦了。 她的这一番动作，自然被我察觉到，让我心里突突的紧，大气都不敢多喘，妈妈这是发怒了，不过她也明显在压抑情绪。 “我再讲一遍！”妈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 “好。”我急忙应和，告诫自己别在分心。 这一次，妈妈的语速放慢了点，那严厉的语气比落老师还厉害三分，那声音的威力，犹如醍醐灌顶，我像个鸭子被妈妈揪住了脖子，知识如食物一样往我嘴里灌，那教学手法跟落老师比起来，我越发感觉到落老师的耐心和温柔，她总是那么不厌其烦的教我。 好在···好在我还是懂了··懂了七八分，只要等会儿再琢磨一下，我应该就能全懂。 正打算离开。 没想到··· “你再想一个解答方案给我，解不出来就站着。”妈妈眼神飞快的扫了我一眼，屁股底下的老板椅承载着张董这位大美人，离开了我这位愚笨的儿子，已经完全背对我的妈妈正麻溜的在办公电脑上忙碌起来。 我张张嘴，这··· 没办法，我只能是站着，低垂着头重新看起那题目，先消化着妈妈之前讲的，完全弄懂在说。 妈妈也没有管我的囧样，像一只勤快的蝴蝶一样，不断的忙碌着。 我心里不断暗骂：“这道题怎么这么难！我腿都站酸了，竟然还有第二个解答方案，妈妈是不是在骗我？” 但以我跟她认识这么久，妈妈那骗我的次数几乎为零。 就在我腿站酸，已经切换到双手撑桌，脑袋低垂，宛如一个被题目战胜的失败者的时候。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妈妈声音清冷有力，那位高权重的气势，让我有些羡慕，自己啥时候也能有这样的一面。 门开了。 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还能认识。 “喲~小老弟，好久没见你来公司了。” 表哥好飞一看我，顿时热情的打招呼起来，走到我面前，看了一眼被我压着的课本。 “表哥，你有没有两种方法解这道题啊？”我小声的求助道。 表哥好飞瞧了两眼，笑道：“什么两种，这道题起码有三种，来，我教你！” 我心里惊诧，啥？有三种，正当我喜极而泣的时候。 “让他自己解，汇报工作吧。”妈妈声音中没有一丝的感情，仿佛就是要看我出洋相一样。 这让我心中咯噔，顿时在心里对她开骂起来：“呵···有啥了不起的，我还能解四种呢” 表哥好飞收收肩膀，重新跟另一位部门经理站一块，开始汇报情况。 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孤峰上的寡人，融入不到凡尘中，亦如眼下的气氛中一样，他们讲的，我听不懂，我心里想的没人在乎，这让我感受到了更大的尴尬。 等到表哥他们汇报完离开，我还站着，只不过这时，我的身姿更加的狼狈，上半身几乎是趴到了桌面上。 妈妈依旧没管我，正贴着文档看，不错过上面任何一个字，那专注的表情，让我从侧面看去，发现这个女人对于工作的态度是这么的狂热。 “妈，我上个厕所。”我小声道，生怕自己声音再大点，会干扰到这位佳人。 “嗯。”妈妈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我好似如蒙大赦，急忙离开办公室，悄悄的关上门，一离开压抑的氛围，胸腔里的那股被挤压到极点的气，一 下子得到了释放，如千军万马一般从毛孔以及气管中奔跑出来，整个人好似海绵一样，得到了放松，腿也没有那么酸了。 “臭弟弟，你健身去了？”耳边忽然响起有蓉姐的声音。 我侧目一瞧，只见她手抓着几摞打印文件，正好奇的看着我。 “没呐。” “那我瞧你好像很累一样。” “有吗？我可是充满阳光和火力的大男孩。”我露出一个笑容。 有蓉姐眉眼有笑，嗔道：“瞧你这肾虚的样！要不是有这面墙在，我怕你都得躺倒地上去。” “没有墙，我也可以靠有蓉姐。”我作势就往有蓉姐身上倒。 对于我的作怪，有蓉姐轻挪莲步，敏捷的避开，顺势还瞪了我一眼，责怪道：“这是公司！你正经点。” 我一下子抓住话中的漏洞，捉弄道：“嘿嘿嘿···是不是不在公司就可以···不正经了？”一边坏笑一边挑动双眉。 “姐姐还有正事，不跟你这富家公子哥斗嘴了。”有蓉姐说完，还抬起高跟玉足轻踢了我一脚。 踢完之后，扭动着胯骨，让两瓣被套裙收窄的屁股扭动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揉了揉被踢处，心中的烦恼倒是散去了一些。 赶到厕所，随着泄压，脑子也渐渐的空明起来，可能厕所和卧室是最能让人放松的地方，有些不明白的事，可能在这僻静的环境中寻求到答案。 脑海中不由的想起题目，反复的琢磨，竟是让我想到了一种解答方案，很长很繁杂的解答，这让我欣喜若狂起来，眼睛一下子大亮，胸膛因为喜悦而起伏不定，连上厕所都没心情了。 麻溜的收拾完毕，我小跑回了妈妈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 “进来。”透过门板能感觉到妈妈作为一个董事的威严。 当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妈妈眼眸瞥了一下，见是我，好似没兴趣般继续忙着她的事。 我按捺住欣喜的心情，走到了她的旁边，小心翼翼道：“妈，我解出来了。” “说。”妈妈完全没有放下手头工作的意思。 她的冷淡表现，足足的打击了我的亢奋情绪，没办法，我还是继续说，把酝酿在脑海里的思路给一条又一条的说出来，说了好一会儿，然后等她的反应。 等了好一会儿。 我催了一句：“妈” “嗯。”简简单单一个音，好似表示自己听到了亦或者认可了我之前说的，反应出奇的平静，有那么一刻，我感觉她是在忽悠我，这让我心中有些生气，打算说点什么，用以缓解心理的不平衡，哪怕是开玩笑：“妈，您这么厉害，要不···以后您辅导我呗？” 听到我这句话，妈妈转过脸，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不敢与她对视，我能读懂她眼神中的意思：“这很好笑吗？” 我悻悻的拿起课本，铩羽而归般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啥念头啥想法也没有。 又坐了一会儿。 我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张氏集团，回望了这栋建筑物，以及那个房间，觉得是那么的无聊，有点怀疑自己参与进集团事务这个想法是那么的幼稚，亦如那晚对落老师的行为一般。 “逃避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心中想起这句话，人才稍稍有了一点精神，打算去落老师家看看。 由于妈妈之前说今晚不会回去，我也算是有足够的时间，紧赶慢赶来到落老师家，来到门前按了门铃，本来心中很是忐忑复杂，心想着落老师出来，我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可接连按了几次，屋子里没啥反应，这让我的心一下子发凉起来。 就在这时。 电梯那边走过来一个阿婆，见我一个陌生人站在这儿，眼神狐疑且戒备的望着我。 “婆婆，那个···落老师还住在这儿吗？我是她学生。”我说道，本意是打消阿婆的疑虑，怕她把我当坏人。 没想到··· “哦，落老师出门了，我之前刚好跟她一起下去的。”阿婆脸色有了些许笑意，打开了自家的房门，进去了。 我有些垂头丧气，心道：“落老师这是去哪儿了？” 今晚扑了个空，看样子只能是先回去了。 下楼梯的时候，我还是鼓起勇气，点开了落老师的聊天框，万千的情绪化成了三个字，发送了出去。 当楼梯来到一楼，我走出小区的时候，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我不安的拿出手机，点亮屏幕，一看备注，心一下子激动起来，可看都回复时，眼睛竟然有些湿润，手一直悬停在屏幕上，难以下笔。 只见回复内容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