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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行驶的状态下来到这里的。 左哲扭头看归祈:“小帅哥,你怎么来的?坐高铁、高速还是飞机啊?” “被未婚夫追杀,逃命路上来的。”面对左哲好奇的大眼睛,归祈不紧不慢地说。 左哲惊:“!” 未婚……夫!? 舒弥的眼睛瞬间亮了。 “咳咳!” 狼吞虎咽的路仁一口汤呛在嗓子眼,立刻弯腰狂咳起来。 归祈:“开个玩笑。” 左哲呆滞:“哦……” 舒弥失望:“哦……” 路仁翻了个白眼,赶紧喝汤压惊。 结果,就听那个少年补充说:“追杀我的不是未婚夫,是他下属,他本人不知道。” 左哲:“!!!” $w#o*c!& 舒弥:“!!!” 脑补一百万字的狗血剧情! “噗咳咳!!” 路仁一口压惊汤卡在嗓子眼,卡得鼻子直冒泡,又是一顿撕心裂肺得咳嗽。 归祈:“这次没开玩笑。” 所有人:“……” 归祈真没开玩笑。 他的确有个未婚夫,叫南玄泽。 说起南玄泽…… 那是一个冷漠锋利,城府极深,动动手指都能影响豪门格局的强大男人,是世界顶尖企业南氏集团的掌权人,是无数豪门少爷千金为之痴迷疯狂的所在。 归祈也有些无奈。 南玄泽年少成名,权势滔天,容貌出众,而他呢,籍籍无名,无权无势,平平无奇,除了武力值能爆个表,其他真没能拿得出手的。 但就是这样的他,却成了南玄泽的未婚夫,地位还异常稳固,说起原因,其实很荒唐。 南玄泽生下来身体就弱,12岁时咳血不止,南玄泽的生命逐渐消散,医学界各大名师都束手无策,宣判无救。 南家老爷子不认命呐,不知道从哪找来个大师,大师掐破了手指,给出一个古老而迷信的办法―冲喜,找个命格与南玄泽契合的人冲喜。 他的命格与南玄泽百分百契合,于是,他与南玄泽订了婚,成了南玄泽的未婚夫,在那个男人不曾惊艳世界之前。 之后南玄泽虽然没有强壮起来,但病情稳定,不再动不动就咳血,终于活得像个正常人,于是,他稳坐南玄泽未婚夫宝座,一坐就是十几年。 归祈笑了笑。 左哲回过神,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他忍了又忍,没忍住:“那你未婚夫手下为什么追杀你?” 归祈从回忆里回神,半真半假得说:“大概因为我抢了他们的神。” 订婚时他还小,不能直接结婚,他就被南家送去山林学艺不久前南玄泽病危,他连夜赶回南家冲喜,但南玄泽还是死了,死在婚礼上。 南玄泽是南家人眼中的神。 神被他冲喜冲死,南家人悲痛,哭天抢地,一个个哭红了眼,要杀了他给南玄泽陪葬。 新世纪新面貌,他哪能提倡这样的陋俗,但师傅一直教导他:与南玄泽订了婚就要对人家负责,要不离不弃。 不想去陪葬,又不能不要南玄泽,他也很为难。想了半天,他决定折中一下。 师傅让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鸡狗死了,但牌位还在,他随牌位不就好了,于是他抢了南玄泽的牌位去私奔。 归祈啧了一声。 南玄泽的牌位是道家大师出手打造,能凝魂聚魄,意义非凡,南家人恨不得护在心窝里供着,一下子被他抢走,南家那群汉子气炸了,扬言要把他抽筋扒皮。 他只好逃命。 逃命路上碰了一堵软绵绵的透明墙,再醒来就是这里,他完好无损,但南玄泽的牌位不见了。 归祈低头摸了摸手指。 虽然南玄泽的牌位不见了,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却多了一枚戒指。 “小帅哥,你才多……” “诸位客人。” 左哲刚想问归祈多大了,就听到老板娘死气沉沉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左哲吓了一跳,急忙回头。 老板娘站在左哲身后,语调死板得说:“该休息了。我带诸位客人去房间。” 左哲:“这么快!?” * 这里是夏季,外面下着雨,屋里很潮闷,但越靠近楼梯口越觉得凉快,随着老板娘一步步拾阶而上,气温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冷。 阴冷。 老板娘停在二楼楼梯口,拿出一串钥匙:“这里有7间房。” 老板娘把钥匙拆开,拿出两把钥匙递给左哲跟一个男生,说:“这是01号房间。” “这是02号房。” 老板娘又拿出两把钥匙。 “这是03号房。” 归祈是03号房。 老板娘拆了两把钥匙,一把给了归祈,至于另一把,老板娘想了想,递给了一个男人。 归祈看过去。 那个男人很年轻,长相出众,个子很高,穿着一件过膝黑色风衣,身形挺拔,气势非凡,只是脸色苍白,平添几分病倦。 男人向归祈点点头。 很快,房间分配完毕,除了路仁单独一人拿了07号房间的钥匙外,其他人都是两人一间。 “请按照房间号入住,山里的夜不安生,为了安全,请诸位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门。” 老板娘嘱咐了一句,又意味不明得看了众人一眼,然后下楼去了。 噔噔噔。 老板娘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等脚步消失,众人看向走廊。 二楼走廊不是很长,两侧是黑漆漆的客房,房门都写着01、02这样的数字,走廊尽头有一间房,写着07。 走廊尽头的房门上挂着一盏煤油灯,跳动的火苗忽明忽暗,越发显得走廊阴森恐怖。 “好了,都睡去吧。” 路仁晃晃钥匙率先进房。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进了房间,他们虽然心惊胆战,但身边还有一个伙伴,也就不那么怕了。 归祈开了门。 一阵阴风伴随霉气扑面而来,归祈挥了挥手,等了片刻才进了门。 屋子很宽敞,进门是一张圆桌,桌子边上摆着4把椅子,床铺还算整洁,就是霉味太大。 一阵阴凉的风吹过,屋子里的霉味顿时散了不少,归祈回头,就见那个模样出挑的男人站在窗边,苍白修长的手刚从破旧的窗扇上放下来。 男人弹了弹手上的灰,侧过身对归祈说:“不早了,早点睡。” 归祈:“开着窗?” 他可记得老板娘不让开窗。 男人不以为意:“先开着。” 归祈点点头,也不计较开窗的后果,伸手拉出一把椅子,拍拍:“我有未婚夫,跟别人同床不合适。” 归祈:“椅子归我,床归你。” 男人不语,他的目光落在归祈的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