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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谢玄衣那双似乎要看透他内心的双眼。 忽然,严铮耳边一暖,不知何时谢玄衣已贴到他耳边。 “傻孩子,师叔知道你心软,不过没关系的,天下之大,能人异士良多,我倒是不信没人能治这伤势。你我已有几年未见,不知不觉,你都是个大小夥子了,比你那整日板著死人脸的师傅不知要好看多少……” 谢玄衣轻缓的声音就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在了严铮的心头,他万没料到谢玄衣会和他说这些,但是当他听见时,心中却又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欣喜。 紧接著,谢玄衣的手开始游走在他的脸上,温柔地抚摸著他俊朗的五官。 难道师叔是想……严铮面色唰得一红,随即轻声说道,“师叔,还请自重。” 寻攻记(十 NP帝受) “看你这样子,必是未曾尝过鱼水之欢的人。男人到了一定年纪,有些事还是该接触一下的。” 谢玄衣语重心长地教导著严铮,手暂时离开了对方的脸,却又滑进了严铮的贴身的衣服里。 严铮的面皮更加红了,他窘困地望著将手伸进自己衣服,甚至还将手伸进自己裤子的谢玄衣,刚要出声,却被谢玄衣正盯著他的目光迫得不敢多言。 “唔……” 严铮惊觉自己的乳头被谢玄衣捏出,下身的男根也被对方攥在了手里。 谢玄衣轻柔地捏掐著严铮敏感的胸口,温暖的掌心摩搓著那柔嫩的铃口之处,脸上竟有几丝得意之色。 “啊……” 严铮未经人事,哪经得起谢玄衣如此的挑逗,不一会便呻吟了起来。 他挣扎著被紧缚在墙上的四肢,扯得铁链哗啦啦作响,却仍逃不出谢玄衣那双魔掌。 “你今年也快二十了吧,居然还是个处子,你师傅那老顽固就真没想过教你这些吗?” 谢玄衣扶住严铮的腰,干脆把他的裤子全然扯了下来,那根年轻稚嫩却高昂著的分身就这样羞涩地被裸露在了空气里。 “师叔,你!”严铮尴尬地看著自己可耻的欲望,羞愤难当。 倒是谢玄衣眉眼间仍带著浓重的笑意,他一撩袍摆,单膝跪了下来,仰头对严铮说道,“今天师叔就教教你鱼水之乐。” 说完话,不等严铮反应,谢玄衣立即将严铮的分身含进了口中。 自从上次给陆夭夭品了一次萧之後,谢玄衣觉得此事真是颇有乐趣,他因为隐疾之故,难以轻易发泄欲望,但是这般挑逗他人,看他人泄欲却也让他心中隐隐有满足感。 严铮起初还极力想躲避谢玄衣的含弄,但是这堵石墙以及锁住他四肢的锁链让他只能乖乖地站著被谢玄衣轻薄;但是渐渐地,严铮就尝到了乐趣,这样温柔的逗弄远比自己偶尔的自渎要舒服得多。 谢玄衣也察觉到了严铮此刻的迷离,他轻轻握住对方的分身根部,不慌不忙地喊吮舔弄著因为青涩所以异常敏感的小东西,待到感到对方快泄时,这才吐了出来,换上手来抚弄。 “啊……师叔……” 正在快感关头,刺激忽然减弱,严铮顿感不适,可很快随著谢玄衣的手有力地搓弄,他的身体再度绷紧,除了呻吟之外难以言语。 “叫你别在这里叫我师叔,还真是不听话。” 谢玄衣低笑了一声,看了眼自己手中全然勃发的分身,在对方铃口处用指甲轻刮了一下,只见严铮浑身一颤,在自己手中泄出了一把浓稠的精华。 泄欲後的严铮闭目不语,只是喘息,谢玄衣将手伸手到他鼻下,压低了声音说道,“闻过自己的气味吗?真是浓郁得让师叔羡慕啊。” 谢玄衣看见严铮这麽爽快地便能泄欲,想起自己却是久不能成事,自然有些感叹,就连现在,明明自己对严铮这副年轻的身体很有渴求,可是不争气的下身却始终疲软不举,不然,他可真想…… 突然,牢门外响起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谢玄衣一回神,立即替严铮拉起了裤子,顺势将手上的白浊也擦在了严铮身上。 他刚一转身,便看见内侍明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陛下,摄政王来见您了。” “喔……” 谢玄衣微微皱了皱眉,心里对这个从小就喜欢粘著他的弟弟真是没有办法,自己如今将帝王之权都交给了他,他还这麽执著地粘著自己做什麽呢? 他指了指墙上的严铮,叫过明顺在他耳边吩咐道,“好好替他洗洗,今晚将他以脔宠的身份带进寝宫来。” 明顺吃了一惊,刚想说──这人可是刺客,万万使不得! 可谢玄衣已快步走了出去,忙著去会摄政王了。 谢苍穹退朝之後,因担忧谢玄衣的身体,这才匆匆来到寝宫之处。哪想到他并未见到本该在寝宫休养的谢玄衣,一问之下,内侍明顺才说谢玄衣去花园散心了。 身体不好还到处跑,谢苍穹一听恨不得能立即把谢玄衣绑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他让明顺去请谢玄衣回来,自己则端坐在偌大的寝宫里,等著哥哥的到来。 “皇弟,你怎麽来了?” 谢玄衣一进屋,就看见谢苍穹正满面怒气地坐在一边。 “见过皇兄,听闻你身体不适,小弟特来探望。既然皇兄身体不适,本该好好卧床休息,怎麽能到处走动呢?” 谢苍穹看见谢玄衣脸色苍白更甚他日,既是心疼却又忍不住要责备他不爱惜自己。 谢玄衣笑了一下,坐回床上,叫人拿过烟杆来,他悠然点上,满意地吸了一口,这才对谢苍穹说道,“不必担心,朕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谢玄衣刚说完话,胸中一阵气血翻涌,急忙伸手捂到嘴边,却也挡不住鲜血外涌。 难道是刚才自己在地牢与严铮那一番过於伤神? 谢玄衣暗自想到。 这时他耳边一阵惊呼,只见谢苍穹猛然起身朝自己走了过来,然後拽了自己手里的烟杆丢到一旁,居然还将自己打横抱起按到了床上。 “还不去叫御医!” 谢苍穹一面替谢玄衣擦去嘴角的血迹,一面冲身边的内侍们发怒。 谢玄衣被谢苍穹按的动弹不得,只好苦笑,“不要这麽大惊小怪的……” “皇兄!”谢苍穹厉喝一声,打断了谢玄衣的话,那双看著他的眼里也有了丝异色。 寻攻记(十一 NP帝受) 谢玄衣眼神淡漠地看了紧紧按住自己的谢苍穹两眼,不发一言。 谢苍穹大概也觉得自己这番举动颇有冒犯,随即松开了手,他令人端来茶水,亲自奉到谢玄衣嘴边,“皇兄的病也有好些日子了,若再不医治,必成大患,你就听我一句,好好让御医替你看看吧。” 让御医一看,自己到底有病没病,有什麽病,岂不全露馅了。 谢玄衣喝了口谢苍穹送过来的茶水,点点头,对他说道,“朕自有良医,区区御医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良医,可是雁荡山的林木子?” “对,自然是他。江湖上不是人称他枯木逢春嘛,朕的病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