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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泽说,“那我说因为我知道你要睡过头,没有名次,所以觉得快点回去交地图或者慢点,都无所谓,就没交。” 这理由会不会太佛了? 俞越想了想不确定的问,“你确定可以?” 万阳泽:“可以。” 于是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被好一顿臭骂。 於飞尘:“睡过头了?” 俞越低头,“嗯……” 俞怜:“反正俞越也拿不了第一,索性你也放弃了?” 万阳泽:“嗯。” 俞怜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看着万阳泽的眼睛说,“这倒像是你的作风。” 万阳泽不卑不亢也不眼神闪躲。 於飞尘快步走过来,“意气用事,这种做事风格完全不顾虑大局,以后真出任务,懒散作风,怎么好意思说是帝藤毕业的学生?” 俞越吊儿郎当的把万阳泽往自己身后一挡,往前迈了一步,“教练,别这么凶嘛,是不是紧急任务我们都分得清的,真正需要我们服务的时候,又怎么可能和现在一样。” 於飞尘:“你连这种四大分校联名赛都能睡过头,比你高中还不靠谱。” 俞越觉得好惊讶,“哇,原来宁广说的是真的,咱们帝藤的老师真会去论坛匿名浏览优质alpha的八卦啊?不然您怎么知道我高中不靠谱。” 於飞尘:“……” 虽然确实浏览过八卦,但俞越不靠谱这种事情不是众人皆知的吗。 俞怜笑出声,“万阳泽,俞越这家伙不知深浅,胡闹惯了,以后有他受苦的时候,你可不能和他学这些不好的,以后少和他接触,别让他带坏你,离他远点儿的好。”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俞怜口中有威胁的意味儿,万阳泽好不退让,“不会的,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他不会带坏我的。” 俞怜:“……” 於飞尘:冥顽不灵,你今天不交成绩已经是被带坏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於飞尘和俞怜两个人。 於飞尘:“你那奖杯被你擦的小了一圈,能不能办点正事?” “这是我的办公室,你想办正事回你办公室去。”俞怜坐在椅子上继续聚精会神的擦来擦去。 於飞尘走到他面前道,“他们两个没说实话。” “这不是废话,两个小子肯定串通好了,至于做了什么事情,学校没违纪把柄,不能处罚,他们也没对军训倒数第一提出异议,证明他们愿意为自己的过失接受这样的结果。”俞怜倒是挺明白。 於飞尘不说话了。 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想不通而已,总要有人是倒数第一的,不可能人人都去责怪倒数第一,只不过没想到会是俞越和万阳泽。 不再追究也是因为,军训联赛只是一个开始,四个分校有的是机会比拼,东校实力依旧在。 他们两个只是名次没有了,但任务期间积攒的分数都是会加到通用分里的。 基底分是每学期增加一次,他们两个人都完成了隐藏任务,学期期末的时候基底分也会一下就赶上来。 无非就是东校脸上继续无光,前十里面只占了两个。 倒是北校今年真的光彩了,第一名是他们的,后面补名次的两个还是他们的。 魏帆岭那小子是个有骨气的,拒绝参加颁奖典礼。 离开办公室以后,俞越激动的搓搓手,“害,我主要是怕於飞尘问东问西最后招架不住,没想到还可以。” 可万阳泽知道,於飞尘是真想追究的,是俞怜模棱两可的态度放了他们两个一马。 万阳泽:“没关系,如果他后续想找你单独问话,你就通知我,我和你一起去。” “没……没事。”只是突然发现,站在万阳泽身边……竟然不自觉的会腿软? 俞越也一直都知道,发情期这种事情,万阳泽只能做给他以后的伴侣。 自己以前总强行安慰自己说那股迷迭香是万阳泽洗衣液的味道,可现在两个人连短暂标记都有了。 而且这次还能帮他平安无事不被alpha信息素干扰,自由的度过一个月,直到下次再有发情热。 是俞越自己给自己的沉默与纵容,让万阳泽毫无防备被他坑了一把,他一直很内疚,想问问万阳泽该怎么补偿…… 俞越几乎能想到万阳泽知道自己要给他补偿的表情:面无表情。 俞越也不知道能给什么补偿,这些话说了都是在侮辱万阳泽,可当了死对头那么多年,一招被人家安抚了发情期,俞越又不会示弱,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扭捏着再和万阳泽相处。 还能回到最好的好死对头状态吗? 从结束发情期后,他连直视万阳泽眼睛的次数都变少了。 以前他喜欢挑衅万阳泽,每次说些让万阳泽无法回答的话,都会故意看着他的眼睛。 可现在,一看万阳泽的腰,就想到万阳泽做那种运动时的频率。 看万阳泽的手,就想到那手在自己身体上撩起怎样的火热。 看万阳泽的嘴巴,腺体会有被咬舐的感觉。 看万阳泽的一切,都能想起发情期的事情。 明明记得没那么清楚,什么事情都发生的模棱两可,可为什么细节总是不停地回放? 万阳泽觉得俞越变了,和他相处不再那么自然了,眼神总是闪闪躲躲,甚至在疏离他。 是错觉吗? 俞越这么大大方方的人,就算发生了这种事还要和他一比高下的人,会产生这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原因是什么? 总不能是嫌弃他那三天两夜做的不好吧…… 两个人回到宿舍,侯荣轩看到俞越连忙赶过来,一脸担心。 俞越连忙举手组织对方前进,“诶,我知道我倒数第一,不用安慰我。” 侯荣轩摇摇头:“不是,你回家看看论坛,他们都说魏帆岭和你宣战了,要在总部特训压在你头上。” 俞越:“???” 这他妈怎么压?要骑在老子脖子上? 俞越一点儿都不在乎,“魏帆岭宣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用理。” 两个人还没说话,冯米帝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愤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