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其他小说 - 江湖风雨满天清在线阅读 - 第七部分

第七部分

"看你身上脏的,还不快到后面去洗洗。"冬儿走出去,巧姐让小宝和月琴坐下,然后问小宝:"兄弟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小宝就把母亲元春让他找姐姐,一直到自己来到这的经过说了一遍。巧姐长出了一口气说:"谢天谢地,我们贾家还有人在,可以给满门报仇了。"小宝问巧姐:"姐姐你怎么到这的?这女孩的父亲是谁啊?"巧姐听了小宝的问话,她叹了口气说:"唉,真是一言难尽啊。"接着就把自己这十几年的悲惨遭遇讲给了小宝听:"在全家遭难的那一天,我被两个当兵的脱到了春花苑。当时我吓的哇哇地大哭,春花苑的刘妈把我带到一个小屋里,并对我说:'如果你再哭的话,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吓的我再不敢哭了。""一连在春花苑住了三天,没天都是那个刘妈进来给我讲在春花苑的好处,哄着我吃饭,还给我做了几身新的衣裳。虽然没再见到妈妈,可在那儿也没受太大的委屈。""那知道三天过后,刘妈笑眯眯的进来说:'姑娘你该接客了。'我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就说:'我谁也不想见,我只要我妈妈。'刘妈就瞪着眼对我说:'等接完了客就让你见妈妈,如果你你再哭喊,就再不让你见妈妈了。'""刘妈人我穿上新衣服,她拉着我来到大厅里。只见一大群男人都坐在那儿一见我来就都议论起来:'这么小啊,这么啊。''姑娘虽小,到是雪白粉嫩的,能恰出水来了。''关她大小,只要是真的就行了。'""刘妈让我站在他们中间的一个桌子上,很多的男人都伸过手来要在我身上,刘妈赶紧喊道:'唉吆,先别急吗,听我说啊。在京城大家都知道贾府的当家的王熙凤吧,这可是她的独生女儿啊。'""大家一听,都乱吵吵道:'是真的吗?'刘妈说:'当然了,是三天前抄拿贾家时,孙老爷派人送来的。'""这时候这些男人喊道:'那好啊,你就开价吧。'刘妈说:'我先不说数先让你们看看货咱们在说价。'说着她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我一丝不挂地站在桌子上,很多男人的手在我身上起来。有拧我脸的,我屁股的,更多的人把手伸到的我腿中间用指头扣我。吓的我眼泪直往外流,可我就是不感哭出声来。来的时候刘妈说我再哭,就用针扎我。""大家在我身上了一阵,刘妈对大家说:'怎么样,这货还可以吧。虽然年纪太小,可这小了嫩啊。我先开价了,要一千两。'"她的话一出口,人们就喊起来:'就这么一个没法的小孩子,要这么多啊。'刘马并不急,她慢地说:'她可是贾家的千金啊,如果不是贾家在三天前满门抄斩了,谁敢动她一毫毛?'""一听这话,就用人喊道:'一千一,她归我了。'紧接着那些男人乱喊乱叫起来,最后一个人用三千两买了我第一次。""他交了钱,就把我抱到了楼上。看着他笑呵呵的样子,我心里怕极了。就对他说:'我怕,叔叔你就放过我吧,我好想妈妈。'""那个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怕什么?放过你,我可出了三千两啊。你能给我三千两银子吗?'""他脱完衣服后就坐到床边,对我说:'快过来。'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低头用嘴含他的棍。那个男人的帮很大,一个巨大的头就把我的小嘴撑满了,可他还不罢休,还把**巴使劲往我嘴里塞,弄的我恶心的只想吐。""那个男人的棍在我的嘴里捅了好长时间,我的嘴都麻了。

    这时候男人喘息变的急促起来,他喊道:'你再快点,再快点。'我还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就从男人的**巴里流出一股股的白水,弄的嘴里、脸上、身上那儿都是。那个男人抓着我的头发说:'不许吐,给我吃了。'虽然很难受,我还是勉强把他的吞进肚里。""我看那个男人的棍变的很小了,以为没事了。没想到他又让我含他的,没多久又变的又又大了。然后他让我躺到床上,抓着我的双腿使劲往外撇他巨大的**巴就冲我的小小的嫩扎过来。"说到这儿,巧姐激动地只喘着,她的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小宝给她擦了擦眼泪说:"这人也太混蛋了,姐姐还这么小,怎么能受得了啊。"这时候冬儿洗完澡走进来,只见她如玉琢粉雕一般,玲珑可爱。她一进来就偎在妈妈身上说:"妈妈。你怎么又哭了?"巧姐没理她,接着说:"那个男人的棍在我的嫩上顶了两下,一看进不去,就用手指在上面沾了点吐沫,然后他再次用力一顶,头就钻进我幼嫩的道里了。当时我的下体疼痛难当,我哭喊起来。可那男人本就不顾我的死活,接着往下捅,最后我疼的晕了过去。"月琴也是泪水汪汪了,她对巧姐说:"姐姐当时那么小,还不被他坏了"巧姐脸上一红说;"妹妹我也不瞒你了,小宝的父亲可以说是女人的魔星了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会让他自由摆布的。我也是在妈妈的劝导下让宝二叔破身的,宝二叔的棍更大,更长了。"巧姐的话让小宝心一酸,可惜他再见不到父亲了。月琴听了脸上羞的红红的她的手忍不住握住小宝的手。巧姐接着说:"那个男人的**巴在我的道里猛起来,幸好宝二叔先过我了,才让我手的罪少了点。虽然很痛苦,但我还是挺下来了。""那个男人了我好长时间后,又从他的棍里出了。他喘着气拔出**巴一看,立刻给了我一个耳光说道:'好啊,你怎么没见红啊,谁还过你了?'他这一巴掌打的我天玄地转,我哭着说:'别打我啊,是我叔叔。'""他哼了一声说:'真他妈倒霉,这么小也不是处女,白花了三千两。'说着他又盯了我两眼说:'看看这是不是头一次。'说着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趴在床上,头在我的嫩口上沾了点水,就冲我的屁眼过来。""这可是头一次有人我的屁眼啊,我才九岁,这么大的**巴进来我怎么受得了。我又晕了过去,可男人却不管这一切,只是使劲的挺着他的棍,而且变的更疯狂了。""当他把带着血水的**巴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时,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说:'这看来还是头一次,三千两就一个头一次,真***亏。'说着他穿上衣服就下楼了。""过了很长时间我听到一阵急促的上楼声,门一开是刘妈领着个奴进来了她一见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她瞪着眼说道:'好啊,你这个小贱货,这么小就不是纯的了,看来你们贾家真都是一群骚货了。害的老娘又退给客人一千两。'""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什么东西也没吃。下身真的是疼痛难忍,屁眼里不停流着血。就是这样,第二天又来了一个男人,他也不管我当时那么幼小,毫无人的有把我强奸了一回。这一下我就病倒了,下体红肿红肿的。""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从那儿以后再没男人来强奸我了。这并不是那个刘妈好心,是因为我病的太厉害,不能伺候客人了。等我的病好一点了,刘妈开始让我学跳舞、吟诗、弹琴、下棋。她是想把我养成了在接客。""虽然是教我这些幽雅的东西,可她却一点也没善心。稍有一点错,轻则是一顿打骂,重则是让奴强奸。为了让我能死心踏地地在接客,她每天让我在男人中不穿衣服,给男人用嘴舔棍,让男人随便在身上扣。到了晚上还要偷看别的姐妹接客,让我学他们伺候男人的本领。然后在奴身上试。""等我到了十四岁那年,刘妈开始让我正式接客了。她们依然用贾府的小姐这个牌字招揽客人,用我妈妈的名字来吸引人。每天是无数男人的侮辱和奸,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候,春花苑的那几个有股的老板又来轮奸我。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啊。这都是孙绍祖欠下的啊。"月琴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小宝紧握着她的手说:"姐姐,再提他也没用了,在咱家遭难那天他也没了。""那是他的报应。"巧姐恨恨地说。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接着说:"我在春花苑接客一直到了十六岁。在这四年里,只有几个人见到我还算有点关心,也给我带来一点欢乐,但更多的人是来寻欢做乐的。一见到我只想扒光我身上的衣服看我的身体,并把棍进我的里。""就在我十六那年,刘姥姥找到春花苑来,她找刘妈说要把我赎出去。刘妈就狮子大张口,要她老人家一万两银子。刘姥姥惦念着我母亲过去对她那一点点的好处,和她的女儿女婿变卖了所有家产,有借了很多的高利贷才把我赎了出去然后她有用最后一点积蓄给我办了喜事,把我嫁给了本村的周秀才。""可怜她老人家为了我累坏了身子,再加上每天债主上门讨要钱物,她没过两年就过世了。她的女婿领着全家人也跑到外乡去躲债了。""我在周家过的日子还算可以,后来我生了冬儿。为了给全家报仇,我让这孩子去到无心庵拜一个法名妙能的女尼学武。没想到到才学了三年多,那个妙能就圆寂了。冻儿只好回来。但她不知道又跟谁学了一些偷东西的活儿。整天让我们夫妻为她着急。就在三年前,你姐夫又得了一场重病撒手去了。就剩我带着这孩子相依为命了。"说到这儿,巧姐趴到小宝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小宝轻声安慰着她,巧姐才慢慢止住悲声。她抬头看了月琴一眼说:"不好意思了,这个妹子是谁啊?"小宝这才想起来没给月琴介绍,他对姐姐说:"她是你的弟媳,姓孙,叫孙月琴。"巧姐一愣说道:"噢,也姓孙啊。"月琴陪着笑说:"姐姐,我的父亲就是孙绍祖。是我爹把你害成这样,我向你陪不是了。"说着起身就给巧姐下跪。

    巧姐一听她的话,她站起身来挪到一边冷冷地说:"不用了,你们是串通好了来骗我的吧。你还说是我兄弟,我看是孙家派你来抓我们母女的吧。"小宝一听,知道姐姐还在嫉恨孙家。他就把母亲元春同意和孙家解怨的事给巧姐说了,最后小宝说:"如果姐姐信不过我,还有小玉妹妹和梦春姑姑也在城里。她们也知道妈妈的意思。"巧姐还是将信将疑,小宝又把母亲讲的贾家获罪的原因说了。巧姐听了十分地震惊,她知道当年在家里时,全家上下都乱无比,虽然每个人都道貌岸然,其实内心都秽不堪。如果不是元春怀孕而获罪的话,虽然家里一团肮脏,但以当时贾家的势力,一般是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的。

    既然元春手不再找孙家报仇了,巧姐也就不在对月琴有什么敌意了。小宝和月琴商量:"我看我们住在你叔叔家很不方便,而且你的母亲住在那儿也不好。我想不如让你母亲到这来住。姐姐的身体需要调养,让她们住在一起,我们走后也好有个照应啊。"月琴说:"这到是个好主意,不过姐姐看我妈会怎么想啊?再说这的房子有点太破了,也该修修了。"小宝说:"我想姐姐对你母亲没什么想法的,这么着,你先回城去收拾东西我在这儿陪着姐姐,并找人把房子重修葺一下。然后你们再搬过来。"月琴点了点头,他来找巧姐把这想法说了,巧姐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当下月琴就赶回城里,小宝去找来一批泥瓦匠开始反盖房屋。

    巧姐又详细询问了小宝的过去,当她知道小宝有一身的武艺时,非让小宝教冬儿不可。这让小宝很尴尬,因为他的功夫主要是男女合练的,如果不男女合体的话,也就平常之极了。巧姐看小宝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有点不高兴了。她对小宝说:"你是不是不愿意教冬儿,是不是嫌她苯?"小宝脸一红说:"不是的,我这功夫虽然练好了很厉害,可却不适合较给她的。"巧姐不明白了,她追问道:"为什么啊?是不是因为她还是个孩子?我听冬儿的师傅说功夫要从小练啊。"小宝不好意思地说:"不是的,我这门功夫主要是讲男女合练,采阳互补之术。练时要男女合体,姐姐你说我怎么教她啊?"这一下巧姐没了办法,她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有钱就是好办事,没几天房子就修补好了。月琴领着妈妈,带着钥钥、梦春她们都搬到了巧姐这住。巧姐一见梦春和小玉又是一场悲伤,按小宝的打算,他们现在姐姐这儿住几天,陪陪姐姐。

    然后就去找大哥罗阳,再去寻师傅的坟墓。就在小宝他们住了几天后,巧姐又悄悄地来找小宝。小宝一看巧姐经过十来天的医治和调养,身体好多了,脸上又泛出了红光。因为心情舒畅,她又恢复了美丽和娇媚。巧姐小声问小宝:"你和小玉妹妹、梦春姑姑是怎么一回事?"小宝一愣说:"怎么了?"巧姐说:"你晚上怎么在她俩的房里过夜啊?是不是和她俩也┅┅"小宝红着脸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事是妈妈同意的。"巧姐见他把元春抬出来,也就不好再说了。她犹豫了一下,脸上突然红红的对小宝说:"我跟你说冬儿的事你就答应了吧,你和小玉都行,她就不行?"小宝也是脸上一红说:"不是说这个,是她还太小啊,才八岁啊。"巧姐一听急切地说:"没事的,我不九岁就让你爹破身了吗。你慢点,别太伤着她就行了。"经不住巧姐的百般哀求,小宝只好答应了。

    巧姐把女儿叫到自己的屋里,对坐在床边上的小宝说:"你今天就开始教她功夫吧。"然后让女儿给小宝磕头拜师傅。小宝把冬儿拉起来说:"不用拜了,都一家人啊。"然后小宝脱下身上的衣服,坐到床里面。冬儿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巧姐自己动手把女儿的衣服也脱下来,并让她到床上去。小宝指着自己的说:"冬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冬儿笑眯眯地说:"这是小****啊,是男孩才有的。"小宝说:"好,那你就用嘴轻轻地咬它。"冬儿不太明白,心里还有一点害羞。她看了母亲一眼,巧姐说:"冬儿,舅舅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冬儿点了点头,张开小嘴含住小宝的头。冬儿虽然没有任何口交的技巧可言,可她特别柔软的小嘴弄的小宝的头一阵痒痒一阵舒服。小宝的**巴渐渐变的大起来。冬儿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小宝的说:"舅舅它怎么能变啊?"小宝看她问的可爱,伸手着她柔软细嫩的体说:"你一咬,它就大了,不然就不能用了?"冬儿还想再问,小宝不等她在开口就又把头塞进她的嘴里。小宝看着粉琢玉雕般的冬儿,看了看身边的巧姐,想象着父亲头一次站有也还是幼女的姐姐,心理忍不住一阵猛跳,他紧紧把冬儿搂在怀里,手在她幼嫩光滑的身体上抚。小宝掰开冬儿两条细嫩的小腿,看着她雪白光洁的户。一条细小的逢两边是两片小小的唇,小宝用手指把唇翻开,这才露出了冬儿红红的细小的道。

    一看冬儿这么细小的嫩,小宝也是有点发愁了。这么小怎么啊?他先用手指试了一下,冬儿立刻喊开疼了。巧姐看小宝发愁的样子,她挪过身来抓住小宝的棍含在嘴里。她吞了两下后吐出棍,头上沾满了她的唾。巧姐扶着女儿的身子说:"你让棍细一点,然后慢慢进去。"小宝按姐姐的话做,头刚往冬儿嫩里一钻,冻儿就哭着喊疼。巧姐紧搂着女儿的身体,一边哄着她一边对小宝说:"你再用点力,要慢慢的啊。"小宝一咬牙,稍一使劲,**巴就钻进了冬儿幼小的道里。冬儿疼的痛哭起来,巧姐不停地安慰她。小宝开始缓慢地活动着**巴,没多大一会儿,冬儿就有了一股非常新奇的感觉,这让她顾不上再喊疼了。

    小宝的**巴在这么细小的道里本就没法纵横驰骋,他只能慢慢来。不过头一次这样小的女孩子,让他感到心情格外的激动。冬儿趴在妈妈身上,随着小宝的抽,小宝的**巴也变得更大了。冬儿只好使劲往外撇着双腿,她的唇外翻,随着小宝**巴的进出,红润的嫩也被**巴带出来。冬儿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受,她钻到妈妈怀里咬住妈妈的头。嘴里发出了"呜雾"声,而她幼小的道里竟流出一股透明的体来。最后冬儿实在忍不了了,她竟开始哼哼起来:"嗯┅┅嗯┅┅想尿尿┅┅啊┅┅"也许是高潮来了冬儿双腿乱蹬,双眼翻白,身子抖个不停。小宝知道冬儿年纪太过幼小,他不敢全力猛,一看冬儿受不了了,就开闸放出了。小宝凶猛的阳不但灌满了冬儿的道,还撒遍了她赤裸的身体上就连巧姐身上也沾了不少。小宝后,就让冬儿定下心来,然后教她运功的心法。冬儿细心体会,慢慢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第二十九章荒山小店

    小宝指点冬儿练习内功,巧姐在一旁用心地陪伴着。她即愿女儿能学到更大的本领,又怕小宝把女儿的身体摧残坏了。当冬儿平安无事后,巧姐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小宝挪了挪身子,让冬儿不受打扰地在床上练功。他一下床对姐姐说:"好了,等冬儿的真气运行八十一周后就行了。"巧姐"嗯"了一声,她这才注意到小宝还没穿衣服,他勃起的上还沾着冬儿处女的鲜血。巧姐脸上一红,刚才小宝和冬儿时的情景又回映在她的脑海里。在丈夫死了好几年后,巧姐再没和男人上过床。虽然在春花苑让无数男人不分昼夜地她,使她对男人产生过恐惧,但也有一些男人很温柔地待她,让她品尝了爱大欢乐。在和丈夫成婚后,夫妻恩爱使巧姐不再怕了,她用春花苑学来的床上功夫,把丈夫伺候的欲仙欲死。而她也从丈夫哪儿感受到了妙不可言的欢快。

    现在看着弟弟壮的棍,想起了当年夫妻欢爱时的火热场面。几年来的寂寞孤苦,让她的心如同槁木。刚才弟弟和女儿疯狂的交又深深刺激了她,把她内心压抑很久了的欲火挑了起来。她的脸在发烧,心在剧烈的跳着。虽然小宝是她的弟弟,可她知道小宝还和他的母亲妹妹上过床,而且妈妈已经怀上了他的骨了。巧姐在情欲激荡中抛弃了所有的理智道德。她不由伸手拉住小宝,用一股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神看着小宝说:"宝弟弟,我┅┅"小宝抬头一看姐姐,发现她的眼神充满了对欲的渴望,而且抓着他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小宝在对付女人方面可以说是绝顶高手了,他一看巧姐的神情就知道姐姐想让他干了。正好小宝在弄冬儿时没太用力,欲还没发泄完。现在看姐姐的眼神,也勾起了他的欲火。小宝伸手搂住姐姐说:"姐姐是不是想让小宝伺候一下啊?"巧姐的脸涨的通红,她低着头羞涩地说:"我好长时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好弟弟,你不怨姐姐下贱吧?"小宝的手开始解着她的衣襟说:"我怎么会呢,姐姐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现在能让姐姐快乐一下也是应当的啊。"巧姐虽然过去饱尝摧残,过了十几年不堪回首的日子。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虽然身体很虚弱,可经过小宝十来天的调养,渐渐恢复了活力。小宝脱下她身上薄薄的春装,看到姐姐的身体还是匀称的,高耸的膛,细窄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和修长笔直的玉腿并不比任何美女差。小宝细细地在姐姐身上抚,巧姐的肌肤仍是细嫩滑腻,她的房柔软而富有弹。小宝抱起巧姐赤裸裸的身躯,俩人的嘴唇紧紧粘在了一起。巧姐双臂搂着小宝的脖子,她两条白璧无瑕的大腿紧夹在小宝壮实的腰上。小宝抱着她,俩人一边吻着,一边慢慢地走到外间屋来,他们是怕影响冬儿练功。到了外屋,小宝把姐姐放到椅子上。他抓着巧姐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担到椅子的扶手上,这样一来,巧姐红润的户就彻底地暴露在小宝的眼前了。小宝蹲下身,伸出舌头开始舔巧姐的嫩。

    多年压抑的欲爆发出来,让巧姐有点受不了了。她的呼吸变的重了,嘴里也不由的"嗯、嗯"地呻吟起来。小宝灵活的舌头不时地侵犯她的小,舌尖勾划着嫩的壁。渐渐地,小里涌出了大量的水来。欲火高涨的巧姐真的挺不住了,她双手按着小宝的头,让他的嘴使劲贴在了她水淋淋的户上。可下体的骚痒仍不能有所减轻,她扭着身子小声哀求:"好兄弟,姐姐真的不行了,用的你**巴好好我的小吧┅┅啊┅┅"小宝站起身来,他把身体压到姐姐赤裸的身子上,棍在巧姐的唇上蹭了两下,让头上沾满道里流出来的水,然后对着道口轻轻地进去。小宝的头一钻进巧姐温暖湿润的道里,巧姐感到犹如一条火热的铁棍子捅了进来。她不由伸手抓住小宝还没进入的棍说:"啊┅┅好大┅┅好弟弟,姐姐很上时间没让人干了,你要轻啊┅┅噢┅┅慢一点┅┅"小宝也觉得姐姐的道紧固异常,虽然里面流淌出很多的水,可小宝怕巧姐被自己超大的棍坏了,也不敢太过用力。而是在巧姐的配合下,慢悠悠地把头送到她的道底部。道的壁紧裹着小宝的**巴,让他感觉格外地舒服。他慢慢动着棍,在巧姐的耳边说:"姐姐的小好紧啊,比得上处女了。"巧姐满脸晕红,羞涩地说:"啊,人家好长时间没让男人弄了。何况你的****那么大,当然就显得我的小紧了。"小宝突然把姐姐抱起来,他在屋里一面转着,一面说:"姐姐的功夫一定很高,能让我见识一下吗?"说着还故意挺了挺屁股,让**巴轻轻地在她的花心上戳了两下。这两下让巧姐嗷嗷地叫了两下,她趴在小宝的肩头上喘着气说:"好吧,你可别笑话姐姐就行了。"小宝抱着姐姐来到椅子前,小宝坐到椅子上,巧姐翻身坐在小宝的身上,把棍对着自己的嫩,然后她把身子坐下去。就这样小宝被动地坐在椅子上,巧姐在他身上起落扭转,施展出当年在春花苑学来的交技巧,把小宝伺候的舒服极了。

    当小宝在巧姐的道里喷出后,巧姐又马上抓住他的棍含在嘴了。不但把**巴上舔的干干净净,还让棍子又变的硬梆梆的。她就象一条吃不饱的饿狼,让小宝在她的道、屁眼和小嘴里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她再没力气动一下了,才算罢休。

    又过了两天,小宝决定起身去平遥找大哥罗阳,然后再去找师傅的墓地。临走时他给姐姐和月琴的母亲准备好了一切生活必需品,还雇了好几名丫头伺候。反正钱多好办事,只半天的功夫就把这一切都准备好了。小宝让人雇了两辆大车,让梦春小玉月琴坐一辆,钥钥和田家姐妹坐一辆。自己和黑牛骑马跟着,黑虎和黑雄也都上了钥钥的车。他们才走出两里地,小宝就对黑牛说:"兄弟你先护着车辆先走,我有点事随后就到。"说完他又打马往回走。

    巧姐一见小宝又回来了,就问他:"兄弟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要做吗?"小宝说:"我是来和姐姐说一声,那个春花苑的老鸨害的姐姐不浅,我今晚去把她杀了给姐姐报仇。"说完他转身就走。这时候冬儿拦住他非要跟他去。小宝说:"好孩子,你在家里好好地照顾你的母亲,路上很危险,你还太小啊。"冬儿缠了小宝半天,小宝怎么也不答应带她去。最后还是巧姐把冬儿拉住,小宝才脱了身。小宝追上黑牛,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黑牛听了非要跟小宝去,小宝对他说:"我一个人就行了,那婆娘又不会武功,你好好照看嫂子们。"小宝和他约定会面的地方后就和黑牛分了手,他一个人进了京城。等到了天黑下来,小宝换了一身夜行衣,用布蒙了面,悄悄地到春花苑。春花苑里仍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小宝一看暂时没机会下手,就找了一个黑暗的地方静静地等候。到了后半夜,大部分嫖客都和自己相好的姑娘睡去了,小宝才出来。他抓到一个奴,墨月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那奴立刻就瘫软在地上:"好汉┅┅大爷┅┅饶命啊,我上┅┅上有┅┅有八┅┅八┅┅八十┅┅十┅┅"小宝轻声喝道:"快说,那老鸨刘妈在那儿?"奴颤抖着说:"在┅┅在后院┅┅"小宝随手点了他的道,然后他直奔后院。到了后院一看,只有一间屋里亮着灯光,小宝走大窗前往里观看,只见刘妈坐在椅子上,有两个打手正用鞭子抽打一个姑娘。刘妈一边端着茶喝,一边说:"你们两个给我看着点,别打到脸上。"姑娘一声声的惨叫,而刘妈却毫不动心。

    那姑娘也是倔强,她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抓,立刻白净漂亮的脸蛋上有了几条血痕。刘妈见状"啪"地把茶杯摔到地上,恶狠狠地说:"破了相还留着有什么用啊,给我往死里打。"两个打手下手就更狠毒了。小宝再看不下去了,他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俩打手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小宝手起刀落就将二人结果了命。刘妈一看吓的魂不附体,小宝用刀尖指着她说道:"你这狠心恶毒的老乞婆,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你害了,现在我要替她们讨回公道。"说完刀向前一松,手腕一抖,就把她的膛豁开一个大口子,五脏六府一齐流淌下来。

    小宝刚要去搀扶那名姑娘,就听屋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好贼,竟敢在京城里杀人害命。"小宝听了,顾不得那姑娘提刀冲到屋外。小宝刚一到院中,就听屋顶上一声轻笑:"呵呵,你不怕杀人尝命吗?"小宝听了也不答话,他舞刀蹿上房顶。只见一个身穿夜行服的人在不远处的屋上飞奔,小宝立刻向那人追了过去。那人跑的速度并不太快,小宝很快就追上了。还没等小宝说话,那人回过身来从腰上抽出一条金丝鞭向他抽来。小宝连连躲闪,仔细一看那人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蒙着面,看不清多大岁数,但从她苗条的身材上判断她的年龄不一定很大。小宝分不清敌友,所以他一直没还手。那女子见状笑道:"你有本事杀人,怎么现在却不敢还手了?"她的笑声很是娇媚。

    小宝也笑着说:"我是怕伤到你了,看你这么年青,死了不太可惜吗?"那女子怒道:"我死,是谁死还不一定呢?"说着又挥鞭攻上来。小宝这次不在忍让,他挥刀相迎,俩人打在一处。小宝和那女子斗了一个旗鼓相当,眼看着天快亮了,小宝心里有事,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说:"姑娘,我还有事在身,以后在领教吧。"那女子咯咯一笑说:"好吧,今天就先饶了你吧。"说着她扭身就走,其身法之快,轻攻之高让小宝望其项背。小宝一看,才知道从春花苑出来是人家是让着他,才让他追赶上的。

    小宝混出城后,他飞马狂奔去追赶月琴她们。等快到他们约定的会面的地方时,却看到冬儿正在前面快步往前走。小宝追上去说:"冬儿,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母亲知道吗?"冬儿一看小宝,高兴地跳了起来。可小宝严厉的问话让她有点害怕了,低着头小声说:"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小宝一看她眼眶里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心也软了,就把她拉上马,抱在自己怀里说:"真那你没办法,你就跟我一起走吧。"听了小宝的话,冬儿又高兴的笑了起来。等和月琴她们会了面,小宝就把自己如何杀掉刘妈的经过说了。当他说起那个用鞭的女子时,大家都相互望了望,谁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也不知道那女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梦春说:"我想那女子是没什么恶意的,我们还是赶我们的路吧。"大家骑马坐车,继续前行。一直走了四五天,他们进入了山区。路更歧曲陡峭了,而且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下来。有走了两天,小玉和梦春就病了。她俩自小养尊处优惯了,那经过这样的长途跋涉,风沙侵体,虽然身怀绝技但走这样的山路不比她们进京时一路在穿上。小宝个她俩把了把脉,知道她们的病没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因此他们来到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山村,租用了一家院子住下来。山里的房子都是用青石垒的,虽然屋里陈设简陋,倒也是挺宽敞的。小宝他们收拾好屋子,让小玉和梦春住下养病。然后小宝到山上去给她们采来一些草药熬成药汤给她俩喝下去。

    过了两天,梦春和小玉的病才有了一点起色。小宝一直守在她俩身边,小玉一脸懊悔地说:"看来我真的没用啊,才走了这两天的路就病了,害的大家没个安宁。"小宝在她的脸上了说:"别这么说,人吃五谷杂粮,谁不闹个三灾六病的。你在安心养两天就好了。你看姑姑,什么也不多想,好的比你快多了。"正说着,就听院子里一阵嘈杂的声音,小宝赶紧出屋观看。只见田家姐妹正对着黑雄喝喊,黑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安静不下来,一股劲的吼叫,连在一边的黑虎也是上窜下跳的。小宝对田香说:"它怎么了?快让它静一静。"田香红着脸来到小宝身前小声说:"黑雄在发情啊,可现在上那儿去给它找一个交配的雌猩猩啊。"小宝一听也泛愁了,他说:"那怎么办啊?黑雄过去发情时怎么办的?"田香说:"过去是一对的,上次在郑州那个母的让官兵打死了。"小宝想了想说:"能有什么药给它吃了,让它不再发情?"田香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药,公子你能配出来吗?"小宝说:"这我也没想过啊,不过我倒可以琢磨琢磨。"田香一摆手,焦急地说:"那现在怎么办啊?"小宝沉吟了一下说:"我采药的时候在山那面的小树林边看到一个小水潭,不行你和田甜把黑雄领到那儿去,用凉水一泡它,或许能好一点。"田香说:"水潭离这远吗?我们走了,这怎么办啊?"小宝说:"你们俩就去吧,这的事不用你管了。"田家姐妹带着黑雄和黑虎,按小宝指点的路径去了。她们翻过山,看到一片小树林,树林边上有一个不大的水潭。这可能是一眼泉水,水潭里的水很清亮,明晃晃地清澈见底。

    田家姐妹把黑雄往水潭里一轰,果然象小宝所说的,黑雄一进凉水里,身子被凉气一激,就安省下来了。田香站在水边,看着这清亮的潭水说:"妹妹,这么好的水啊,我们好几天没洗澡了,不如在这洗个澡吧。"田甜说:"恐怕水太凉了,再说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啊?"田香说:"傻妹妹,这荒山野岭的,那儿来的人啊。"说着她就脱了衣服,慢慢走到水里,她一面往身上撩着水,一面对妹妹说:"水一点也不凉,你快下来啊。"看着姐姐在水中惬意的样子,田甜心里也痒了。她把衣服脱下来,放在一个石头上,也跟着姐姐进入水里。姐妹俩在水中痛痛快快地洗着身子,自从进入山里后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俩人相互给对方磋着背,田香说:"想不到这地方还有这么好的去处,早知道早就来洗一洗了。"田甜笑嘻嘻地说:"谁让你不出门啊,公子早就知道了,可他被两个心肝的病搅昏了头,还顾上给你说这个?"田香的脸沉下来,她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不知道我们姐妹俩病了,公子会这样对我们吗?"田甜可不象姐姐想的那么多,她一面给姐姐洗着身子一面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会的,公子从不把我们当下人,他很爱惜我们啊。"田香闭上眼不再说话,享受着清凉的潭水的洗涤。她突然感到妹妹的手居然在她身上的敏感处索起来,她对田甜说:"你这死妮子,怎么手脚不老实了,还不快停手。"田甜把手拿回来说:"我是姐姐的小嫩,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啊?"田香说:"怎么不一样了?"田甜说:"你看别人的都有毛啊,黑黑的一大片,我们怎么没有啊?"田香脸变的红红的,她斥责道:"你竟想些坏事,非问这个干什么?"田甜说:"我就想问问吗,人家心里不明白。"田香搂着妹妹说:"好吧,你回去找公子问吧,他可是对付女人最有一套的肯定能告诉你的。"田甜说:"我不去问他了,一问他就又该用他的大棍人家了。"田香哈哈笑起来:"他的你舒服吗?每次都听你叫的很厉害啊。"田甜做出生气的表情说:"好啊,你竟取笑我,你不是一样叫的很厉害吗?什么'使劲啊,用劲吧,小好痒啊'我听了很麻啊。"田香听了羞的满脸通红,她不依不饶的用水泼打妹妹,田甜也动手回击,二女在水中闹成一团。过了好大一阵子,田甜抵挡不住了,开口向姐姐求饶,田香叉着腰喘息着,前一对白嫩的房上下颤动着说:"好,不过得罚你做一件事情,黑虎也好几天没洗了,都快升跳蚤了,你去给它洗洗。"田甜拗不过姐姐,只能去把黑虎牵到水里,给它把身上洗刷一遍。那黑虎一边洗着,它的嘴不住的往田甜的腿间直拱,它的毛蹭在田甜的户上,弄的田甜感到很痒痒。

    田甜给黑虎洗干净后,有和姐姐一起给黑雄洗掉身上的泥土。黑雄已经安静多了,但它眼里盯着这对赤身裸体的姐妹花,眼神却有点不同寻常。而田家姐妹只顾忙自己的,本就没注意到黑雄眼神的变化。姐妹俩忙碌了一阵后,她们也没穿衣服就躺在树林边的草地上晒着太阳。虽然天还有点凉,但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是热乎乎的感到特别的温暖。俩人尽情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暂时不世上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渐渐地俩人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田甜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户,她还以为是姐姐。就朦胧地睁开眼说:"别闹了,好姐姐,让人家在睡一会儿。"但那舌头仍再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道里钻。田甜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猛一惊,仔细一看却是黑虎正在舔她的嫩,而姐姐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她伸手在黑虎头上打了两下,黑虎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但并没停下来。黑虎的长舌很灵活,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田甜只挣扎了两下,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一股欲火猛升,小变的湿润了。她现在好想让棍进自己的嫩了,可又不能接受让黑虎入的现实。眼看着黑虎的喘息越来越重,它的又红又长的棍子都快涨出血来了。田甜已经好几天没让小宝她的小了,憋了好几天的欲被黑虎挑起来,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可面对一只由自己喂养的爱犬,她还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于是她高声地叫着:"姐姐,姐姐,你醒醒啊。"田香醒过来,一看妹妹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叉开着,黑虎正把头伸到妹妹的户上用舌舔着。田香吃了一惊,她立刻一脚把黑虎揣到一边去,然后搂着妹妹说:"怎么了?这畜牲怎么会这样啊?"田甜一脸的红晕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这样。"田香不安地问她:"你没什么事吧。"田甜脸更红了:"没什么,其实挺舒服的。"田香呸了她一口,一看黑虎仍盯着田甜的户,眼里全是渴求的目光。而田甜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她偎在姐姐的身上,抓过姐姐的手放在自己的户上田香一面着妹妹的户说:"好了,你别这样好吗?"田甜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吗,我要棍子啊,小里面痒的难受。"她这一动不要紧,把田香的欲火也勾起来了。姐妹俩相互自慰了一番后,还是不能解恨,田甜红着脸说:"姐姐,你说黑虎的棍进来是什么滋味啊?"田香说:&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