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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为什么?姜家三个少爷,我网上看过资料,出身不凡先不说,也都是各行的佼佼者,多好的青年俊杰啊。” “你喜欢?我给你推荐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可以有这个意思。” 宁格刚好看沈律迟不顺眼,期待着她把人换掉:“真的。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没动心过。” 冯融融只当她年幼不懂事,没多说什么,回归正题:“你多想想我的话,我觉得你那个二哥对你有意思。” 宁格想这个就头痛:“三个哥哥里,我最怕这个他了。” “为什么?” “阴影。” 她叹口气:“不可言说。” 冯融融好奇:“什么不可言说?” 宁格摇摇头,没满足她的好奇心。 中午两人点了外卖。 她在公寓混到晚上,直到姜行澜打来电话,问及她的行踪。 “我在外面。今晚不回去。” “忙什么?” “陪个朋友。” “什么朋友?” “你不认识。” “你介绍我就认识了。” 有点男友查勤的既视感。 她不习惯,态度也不好了:“你不需要认识。” 姜行澜听这回答,阴阳怪气地哼一句:“你确定?” 确定。 这两个字,不知为何,就是哽嗓子眼里,说不口了。 怂怂的。 宁格自我唾弃,语气软了点:“二哥,你工作一天,好好休息吧。” 姜行澜没这么好打发,继续问:“在哪里?别让我去查你。” 宁格:“……” 这是威胁了吧? 她恼了:“二哥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姜行澜语气轻飘飘的:“你最好适应下。我以后管的更宽。” 宁格:“……” 不要脸! 她气得挂断,把手机都给扔沙发上去了。 与此同时,一个可怕的想法渐渐占据了脑海:姜行澜不会真打她主意了吧? 毕竟,在酒吧,他就对她有想法了。 怎么办? 她急得挠头,一抬头,对上冯融融打趣的笑颜。 “啧啧,果真开桃花了。” “不是。别胡说。” 宁格红了脸,把人推走:“快去做饭。我饿了。” 冯融融见她不好意思,也识趣地走开了。她在厨房忙活,半个小时后,晚餐准备好了。她让宁格洗手准备吃饭,不料,她摆手拒绝了。 “不吃了。我得走了。” “怎么了?” “他到楼下了。” 这个“他”自然是姜行澜。 冯融融秒懂:“来接你啊。瞧,很在意你呐。” “谁稀罕!” 宁格是真不稀罕,还有些无从招架。她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处理别人的感情。 “你送我吧?” “怎么?害怕啊?” “才不是。” 她不害怕,就是觉得烦恼,然后,想着摆脱这个烦恼。 冯融融没多想,喜笑颜开地送她下楼了。 对于好友这枝桃花,她举双手支持。 楼下 天黑了,路灯照出一片光亮。 姜行澜站在车前,遥遥望过来,目光灼灼。 宁格被盯得心慌,紧张中,手脚不听使唤,搂住冯融融,亲了下她的脸颊。 冯融融:“……” 她给震懵了:你! 宁格眨眨眼:“配合下。” 冯融融:“……” 她心情复杂:配合个屁,尽管你是个女的,也不能随便亲我呀! 画面有点诡异。 更诡异的是一声怒喝:“宁格!” 不是姜行澜的声音,是沈律迟的声音。 等下,怎么他也在? 还这么巧抓个正着? 她看着沈律迟黑着一张俊脸,怒气冲冲而来,心里呜呼哀哉:尼玛,这特么什么人间疾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推荐基友的小甜文by月海妖后,求支持哟! 文案 女皇云紫宸遇刺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发现自己竟然在死皮赖脸地纠缠着一个男人,并不择手段地陷害这个男人的白月光,只求取而代之。 据说,到最后这个男人会为了给白月光撑腰,一怒出手,让她全家破产,凄惨收场。 一手好牌怎么能打得如此稀烂? 云紫宸决定自救。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 当初与她各怀鬼胎的男二温书仪,说好她抢男主,他收女主,如今却似乎对她的兴趣远高于女主,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他看中了我的钱,还想夺我的权? 温书仪:呵呵,女人,你的套路我早就知道了……等等,这个路数怎么不一样? 云紫宸:你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第五层。 穿越的女主VS重生的男主 两个戏精对着演,看谁先掉马。 ☆、第 30 章(一更) 天要亡她啊! 宁格顶着沈律迟要杀人的目光, 火箭似的跳上姜行澜的车子:“快开车!快走!” 妥妥被抓住就是一顿胖揍的“奸夫”! 姜行澜坐到驾驶位上,没开车,黑着脸:“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宁格装傻:“解释什么?我就跟她开个玩笑啊。” 她侧头, 扫着窗外的景象:看得出来,冯融融在跟沈律迟解释, 似乎不算顺利,无可奈何之际, 踮起脚, 主动索吻,结果, 被揽住腰,一通强吻。 非礼勿视。 她扭过头,正对上姜行澜一双如狼凶戾的眼神,顿时心跳得像地震。 怎么搞? 狭小空间里,有点怂了。 “咳咳——” 她估量着敌我实力, 识趣地送上笑脸:“二哥,你怎么来了?这么急着找我, 有什么事吗?” 姜行澜不说话, 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无形的威压来袭。 宁格笑意渐散,垂下眼眸, 装模作样玩手机。 玩沉默? 谁不会? 她不说话,无视头顶如有实质的目光,直到—— 下巴被人抬起。 姜行澜捏着她的下巴,倾身上前, 似笑非笑:“宁格,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一直不拆穿,是等你亲口说。可你做了什么?我疼惜你的身体,让你在家里休养,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他在外面忙成狗,她却四处勾搭。 岂有此理? 宁格听他这么说,知道不能粉饰太平了。 刚好,她也不想粉饰下去了。 “二哥?” 她挥掉他的手,面容严肃:“我不需要回报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