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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就把名下的一套别墅,送给他们做新婚礼物。 两人受宠若惊,齐声道了谢,等早餐结束,就一起去看了。 别墅不大,两层,外面是草坪、喷泉池,内有露天游泳池,外观精致洋气,周边绿化设施很好,难的是离公司很近。 两人很满意,当即就联系人布置婚房了。 宁格作为女主人,更是一连忙了三天,还把拍好的婚纱照什么的摆到了客厅和卧室。 日子一天天过去。 终于到了婚礼那天。 宁格跟冯融融一起出嫁了。 鉴于好姐妹的缘故,她们私人定制了同款婚纱,包括新娘发型,都是一样的。虽然宁格的头发没有冯融融的长,可架不住有假发这种东西啊。总之,两人穿一样的婚纱,又整一样的发型,再戴着同款的猫咪面具,等两个新郎来接时,就有点傻傻分不清楚了。 这也是她们的小阴谋,用来考验他们对她们的真心。 如果是真爱,应该第一眼就认出来吧?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情挺紧张:她们的新郎会认出她们吗? 旁边的两位化妆师笑着起哄了:“快啊,两位新郎,抱走自己的新娘吧!/如果抱错,可不能换回来的哦。” 两新郎听着她们的话,扫了眼两个新娘,下一秒,很默契地弯腰各自抱起一个。 宁格:“……” 这么简单就认出来了? 她不服气,装着冯融融的声音:“抱错了,抱错了~我不是!” 姜行澜愣是没停留,把人抱出了化妆间。 剩下冯融融看着自己的新郎,下一秒,也戏精上身了,学着宁格的声音道:“哎,姜行澜,你个笨蛋,你抱错人啦。” 说完,挣脱他的怀抱,提起婚纱,追赶人去了。 不过,还没出化妆室,半路又被沈律迟拦腰抱住了:“融融,你的老公在这里,你要去哪里?真想嫁给姜行澜?” 冯融融见自己被拆穿,也就不再装了:“不是。你怎么认出我的?” 因为你发福了。 腰粗了一圈。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 他抱着她,深情款款道:“因为我爱你。只爱你。无论你什么模样,我都能一眼认出你。” 冯融融满意这几句甜言蜜语,主动摘了个面具,送上火辣辣的热吻。 沈律迟美滋滋享受了,口红被他吃掉大半,得重新补妆。 五分钟后,又一对新人上了婚车。 姜行澜那辆婚车还没出发,正等着沈律迟他们呢。 这是宁格的主意。 两辆婚车一同从婚纱店出发,沿着申市最豪华的明华大道,抵达皇家酒店。 她们一同在酒店举行婚礼,一起见证幸福。 两个宠妻狂魔没有意见。 就是神父有点忙。 他在台上,面色严肃:“两位新娘,你愿意嫁给他,深入虎穴,成为他妈、他姐的替身,接受他二十八年累积的愤怒吗?” 两位新娘有点懵。 这结婚誓词有点惊世骇俗了吧? 不过,想一想,也有道理。 女人结婚了,多是嫁进一个家庭,在这个家庭中,她成了丈夫母亲、姐姐的替身,将要无条件接受他二十八年养成的性格、习惯、思想、三观等等,这些无形的东西很容易激起战火,变成他的愤怒。 即便如此,她们也点了头:“我愿意。” 神父听到回复,面色依旧严肃,转向了新娘身边的男人:“两位新郎,你们愿意娶她,把你家变成主战场,成为她爸、她哥的替身,接受她二十多年累积的幻想、嫉妒和仇恨吗?” 两位新郎毫不犹豫地应了:“我愿意。” 神父听到回复,面色更加严肃了:“那么,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仇!” 在喜庆的婚礼上,能把结婚说成是结仇,也是一件稀奇事了。 可他说的何尝不是真理呢? 在场的很多人为这几句结婚誓词而陷入了沉思。 新郎新娘开始互戴戒指。 氛围热闹起来。 台下观礼人起哄:“亲一个。热吻啊!法式热吻!” 正在这时,有人弹起了钢琴,那琴声轻灵、悠扬,渐渐变得唯美伤感,最后又变得明媚轻快,像是含了无言的祝福…… “是陈郁白!” “这曲子真好听。” “他不是在国外举办音乐会,怎么会过来?” “他是新郎弟弟,肯定是要来参加婚礼的。” “这么年轻啊,弹得真好,后生可畏啊!” …… 他们的赞美声此起彼伏。 陈郁白仿佛没听到,安静地弹完了一首,朝着台上的一对热烈接吻的新人看了一眼,便离去了。他走出酒店,坐上外面的黑色豪车,面上没什么表情,眸子凉如水:“走吧。” 车子缓缓离开了。 从酒店到机场,从机场到国外。 一晃多年,他都没再回来。 宁格一直沉浸在婚礼的喜悦中和匆忙中。等到了晚上,才有时间给他打电话:“三哥,怎么走的那么急?” “赶飞机。” 显而易见的谎言。 宁格心里莫名沉重,也没拆穿他,故作轻松地转了话题:“你在那边还好嘛?我看到你又领了很多奖,还举办了多场音乐会。要注意身体啊。” “好。谢谢。” “我很喜欢你今天的曲子。三哥真棒。” “嗯。谢谢。” “我会是三哥忠实的粉丝。三哥加油。” “嗯。谢谢。” 他复读机似的重复这几句话。 宁格听得不高兴了:“三哥,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陈郁白那边静默了一会,出了声:“你要幸福。” 尽管这幸福,与我无关。 宁格笑着应了:“好。我会幸福的。这次换我谢谢三哥了。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至此,也没别的话可说了。 他挂断了电话,从未再打来。 靠近不得,便只能拉开距离。 那段隐秘的情感终有一天会消散。 宁格怅然若失,握着手机,出神了好久。 直到姜行澜醉醺醺进来。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 他喝了很多酒,俊脸红红的,眼神似乎带了点水,很温柔、很醉人:“格格~老婆~来,亲亲~” 话音才落下,一阵酒气袭来。 宁格伸手抵在他胸口,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你去洗漱,一身的酒气!” “遵命!老婆!” 他听话地去了浴室。 哗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似乎能冲击她的心。 宁格早忘了陈郁白,满脑子是接下来的事。 要洞房了。 不再是之前的亲亲摸摸,这次是真枪实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