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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透明的唾液...【不痛的不痛...】 【那我继续嗯!】我放心的低下头,张开嘴重新包裹住那直挺的欲望,温 柔的舔舐著,尽量的不伤到它。那特别的令我欢喜的味道让我心生雀跃,眼前晃动著刚 刚所见的林潼痴迷呆傻的样子,更是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 微凉的手指随意的撸动几下,无师自通的滑下去捏住那两枚滚圆的蛋囊把 玩著,配合著我的吞吐时轻时重的放在手心挤压揉搓著,那两枚像是包了一层皮的弹丸 有弹性的调皮的滑动著逃跑。 【...小乖,我的小乖...嗯...】林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那些字眼像是翻 滚在喉咙深处被精致的喉结搅拌著,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手抚弄著我的後脑,贲张 著力气却不敢使力肆意的推送,只在我深深吞进时加重力气延长我深喉的时间,但不会 自顾自己的拿我的嘴当泄欲的工具。 扣扣。敲门声又响起。温柔甜美的女声响起在门外【少爷...】 我跟林潼都没有去理会。我继续探索著这根奇妙的热物,用舌尖沿著边缘 棱角绕上一圈,抵著系带左右摇动,顶进龟头的小眼里扭动钻研。满意的听到他加重了 喘息,撑在沙发的那只手紧握成拳,上面青筋爆起。【啊嗯!】 【少爷?你在麽?】门外的女人等了一会没有回音,感觉好像听到少爷嗯了 一声,虽然声音有点不对,但是她没有多想,又开口问到【那麽晚...还没睡麽?初春、 有话想对少爷说 -- 】 我一想到这是半夜三更的找过来的女人,心下大恨,磨著牙略施惩罚的咬 了一口。要是我没有半夜过来,岂不是叫其他女人钻了空子! 【啊!】林潼惊叫一声,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他张了张口又没有说什麽 ,只是伸手在我鼻尖拧了一下。 【初春、初春对少爷一直、一直都...】门外的美女仿佛受到鼓励,飞快的 羞涩的说著【初春知道少爷有了幸子小姐,现在、现在又...但但是初春只是希望可以跟 ,跟少爷...】 【你什麽时候有了幸子?!】我凝神听了一会,气的浑身发抖,用力拍了 那根依旧肿胀立正的肉棒,推开林潼搂著我的那只手,起身就要走。 【小乖 -- 】林潼急了,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扯回怀里。【我没有,真 没有碰过幸子,其他女人都没碰过!】 【魂淡!你还骗我!呀!】我用力挣扎著,两条手臂被毯子裹住了,只好 两条腿使劲扑腾,白花花的小腿踢得一次比一次高。结果脚趾不小心踢到了沙发扶手处 的硬物,痛的我一下哑了声,眼泪花飙了出来。 【笨蛋!】这下林潼也急红了眼,搂住我一下软倒的身子,伸手捉住我的 小腿将受伤的脚丫举到眼下查看。 我别扭的缩起脚,自己用手捂住咬著唇不作声,眼泪汪汪的瞅著别处不理 他。 【...少爷?】门外的女人停了下来,像是在听书房里的响动。 【滚!】林潼大声冲门吼了一声,听到外面传来女孩子的哭泣声,跑动声 以後才绷著脸低头瞪著我,【不准闹脾气,给我看看!】 ☆、阗黑哑光 Caption 52 【痛死我算了,反正你有幸子了!】鹿鸣把头猛地扑进林潼的怀里,使劲的把眼泪花花涂在他裸露开的胸口,【小指头要断了断了!】 【别闹了啊,乖,】林潼低头看了看闪著水光的胸膛,嘴角无奈的翘起来,【我舍不得小乖的脚指头的,快让我看看 -- 】 软肋一样存在的小脚趾吃痛的鹿鸣不再矫情,翘著脚儿凑到他的眼下,宽松的睡裤顺势滑下,露出白嫩嫩的小腿在晃眼的灯光下泛著珠玉光泽。右足那细细小小的脚趾紧紧的羞涩的挨在一起,翘翘的指头上是修剪圆润的奶白指甲,五个指头无一例外。而现在小指正异常的嫣红,微微的颤抖著。 林潼用手心包裹住鹿鸣的脚尖,略烫的温度熨贴著她抽痛的小指,他皱著眉轻轻搓动著。鹿鸣两条细手臂像藤蔓一样牢牢的缠著他的脖颈,小脑袋依靠在他的肩上,脸蛋贴著他的颈项,向下瞥一眼还可以看到她咬著唇瓣,泪水莹莹盈在长睫上的小可怜样儿,心下不由一动。 忍不住想起前几天悠游说的话,还有那份治疗诊断报告 -- 所有毒瘾犯了自残的伤、经历的残酷治疗...那麽多那麽多的痛那麽多那麽多的眼泪,让他一想到就心惊肉跳。跟这几年自己刀风枪雨,血肉四溅的走过来不一样,鹿小乖幼幼弱弱的一只小兽平时最最爱惜她自己那身皮肉,一点痛都熬不住的她,居然瘦了那这样多的苦。 【啊...】鹿鸣被小脚趾上突然传来的温热吓得睁大了双眼,睫毛急速的上下扇动,脸儿羞红的看著银发男人低下头张嘴含住她的指头,红唇翕动断断续续的说著【很脏、很很脏的呀 -- 】 林潼斜著眼瞟了她一眼,银发随著他的动作滑过他的肩头,几缕落到她的小腿上,在轻盈的滑落,留下丝丝凉意。但是他那一眼的风情却让鹿鸣心头狂跳,说话更加不利索了,急著将落入虎口的肉抽回来,又担心万一林潼咬著不放,她再一抽就把小指留在那温软的口舌之间了【要不、要不,我去洗洗你,你饿饿了是麽?我...】 【鹿小乖最干净。】林潼用牙尖抵著指腹那里柔软的肉磨了磨,才吐出来。两三根指头被吮吸的红彤彤的,沾著水光亮了一圈。他转头对傻呆呆的鹿鸣一笑,迟疑的问道【还痛麽?要不叫徐叔来看看?】 【不用不用!】鹿鸣从美色中回过神啦,连忙摆手。其实刚刚那一下撞的狠,痛的确是痛,但是很快就缓过来了,尤其是被林潼含住了痛处置於软舌上轻揉之後。要是这点事就叫PD的话她会纠结死的,尤其是那个徐叔,上次给林潼出的馊主意,她再厚脸皮也会觉得脸皮火辣辣。 不过那句话 -- 最干净了,心里模糊的一闪而过的片段,那阴暗的房间角落里,金灿灿的少年哭著搂住委顿在地蜷成一团的邋遢女孩,嘶哑的颤抖的说【...一点都不脏!最干净了!】 奇怪,怎麽会想到这个?难不成是曾经做过的梦麽,那少年是悠游,女孩子是我?鹿鸣皱皱小鼻子,唾弃自己的奇异思维。怎麽可能呢,自己明明是那麽爱干净! 林潼松了一口气,还有点不相信的重复问了一遍【还是看一下吧?】 鹿鸣直了直右腿,脱离林潼手心的桎梏。她微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