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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特别不耐烦,不想接触外人,徐向晨却已经主动跑到卧室里,去给他拿手机了。 “哥!是那个渣男!”不多时,徐向晨夸张且带着愤怒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他拿着手机噔噔噔跑到阮向笛面前,说,“接么?不接吧,我给你挂……” 徐向晨话没说完,阮向笛便一把将手机夺了过来。但冰凉的手机握到手里,却像烫手似的。阮向笛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景曜两个字,心脏就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 视线瞬间模糊了,阮向笛抬起手背擦了一下,靠在厨房的墙上,仰头想把眼泪逼回去。 哭什么哭,丢不丢人! 徐向晨见此,小声道:“哥,要是不想接……就不接了吧。” 阮向笛手指哆嗦了一下,刚才纯粹出于本能,在死前的那段日子里,陆景曜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了,永远都是他打过去,然后没人接,或者接了也是匆忙挂断,他太渴望陆景曜的电话了。 但是,手机真正握到手里后又觉得后悔,他做什么要像狗一样那么卑微啊? 由于长时间没有接,电话被那边主动挂断了,阮向笛刚松了一口气,铃声又响了起来。 阮向笛看了看徐向晨,终于还是选择了接通。 “喂?阮阮,在干嘛呢?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两年前的陆景曜,偶尔还会对他有一些关心和柔情,也正是因为这份柔情,才让阮向笛心甘情愿地迷足深陷。只是听着男人的声音,阮向笛就忍不住想更靠近一点。 “嗯……刚才,在做饭,手机在卧室,没听到。”阮向笛声音低低的。 陆景曜笑了笑:“做饭?我还想带你出去吃呢,开门,我就在你门口,没带钥匙。” 005不开心我来吗 “什么?”阮向笛懵了一下,心脏都吓停了。 陆景曜笑着说:“我在你门外啊,不开心我来吗?” “我……”阮向笛磕巴了一下,自己才说在做饭,这么快就被打脸,陆景曜一进来就能看到他说谎了,而且一起吃饭?他做不到。但是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他从没拒绝过陆景曜,嗓子眼发干,他到底该说什么? “阮阮。”陆景曜叫了声,“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不开门的话我走了啊。” “不……我马上就去!”阮向笛反射性地说,说完又后悔,后悔又晚了。 “怎么了哥?”徐向晨只听了个大概。 阮向笛踌躇道:“景耀说他在门外,要带我出去吃饭。” 徐向晨:“你答应了?” 阮向笛没说话。 徐向晨恨铁不成钢道:“你应该吊吊他,让他知道你不是他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话虽如此,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阮向笛磨磨蹭蹭地走到门边,鼓起勇气拉开门,陆景曜正站在门外。 阮向笛身为明星,个子肯定不能太矮,实际身高为179,对外都报180,但陆景曜比他还要高几厘米。男人脸上带着笑,看到阮向笛开了门,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阮向笛身体一僵,刚想躲,男人已经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过来。 要死了,阮向笛心想,身体僵成木头人。 男人的亲吻温柔又霸道,舌头撬开他牙关,便长驱直入,搅得阮向笛脑子都晕乎乎的,智商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推开陆景曜,但实际上他的手却只是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根本没有用力,不像推拒,反像邀请。 直到阮向笛嘴唇都被亲麻了,陆景曜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他。 “嗯,小徐也在这里?”陆景曜抬头时,才看到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当着发小的面被渣男这么亲,阮向笛羞惭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而陆景曜的手还十分自然地搂在他的腰上,将他半圈在怀里。 徐向晨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一下:“陆总要是不方便,我现在就走了。” 人小两口的事,他跟着掺和什么,阮向笛就是不长教训。 徐向晨扫了阮向笛一眼,阮向笛低着头不敢看他,不仅嘴唇红肿,脸颊都是红的,跟刚才在厨房里那个一脸生无可恋的阮向笛,判若两人。他知道阮向笛就是这样,不管陆景曜做了什么,稍微一示好,他就屁颠屁颠地滚回去了。 等徐向晨带上了门,走出去后,陆景曜说:“你刚才不是说在做饭,我怎么一点味儿都没闻着?”说着要往厨房走。 阮向笛连忙拉住他,支吾道:“我、我才开始洗菜,还没做呢。” 陆景曜:“那正好了,刚好咱俩可以一起出去吃个饭,就当庆祝你新电影上映。” 阮向笛一愣,新电影?算算时间,他确实是有一部文艺片,在前几天上映了,难怪他那么累,原来都是跑通告跑宣传跑的。 “想吃什么?日料,西餐,韩餐,还是中餐?” 阮向笛已经很久没有听陆景曜这么耐心地跟他说过话了,鼻子一酸,咬着唇说:“不吃……我不想吃。” 他才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006别碰我! 陆景曜显然没明白阮向笛的意思,问:“都不想吃,那想吃什么?” 阮向笛后退了一步:“我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饭怎么行……”陆景曜抬手想摸阮向笛的头发,却被阮向笛偏头躲过了,陆景曜挑了一下眉,总算发现眼前的人是真的不对劲。 “你在闹什么脾气?”陆景曜说。 “我没有闹脾气,”既然已经开始撕了,阮向笛不再像刚才那样难以拒绝陆景曜了,“我只是不想跟你出去吃饭。” 陆景曜:“不想出去吃,在家里吃也可以。” 阮向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想,”他指指自己,又指指陆景曜,“跟你,一起吃饭!” 阮向笛从没对陆景曜发过脾气,没有说过一次重话,因此陆景曜有些诧异,伸手摸摸阮向笛的脸,说:“你是不是最近太累,压力太大了?还是说在生我前几天的气,我都说了那是应酬了,我们没发生什么,只是喝了点酒……” “啪”的一声,阮向笛拍开了陆景曜的手。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