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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亲昵,现在却是满心的抗拒,撑着陆景曜的胸膛,尽量让自己离对方远一些,重复道:“陆景曜,我们已经分手了。” 陆景曜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我就扒了你的衣服。” 阮向笛动了动唇,不敢说了,小声问:“那你带我去你那儿,干什么?” 陆景曜自然地说:“我想你了,想见你,不行么?” 阮向笛不明白陆景曜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之前都已经答应分手了,现在又口口声声说想他,好像他们没分手一样?这样有意思么? 陆景曜说:“你别给我闹了,那天我去你家,还没闹够?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我给你这么多天时间冷静,有什么气也该消了。” 阮向笛咬着唇不说话。 原来陆景曜从那天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只是在闹脾气。 “我答应你,以后再有酒局饭局,不让别人近身,多花点时间陪你,你看行么?” 阮向笛觉得有些无力,又怕陆景曜在车上乱来,毕竟有外人在,他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被陆景曜为所欲为。 陆景曜大概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俩吵架,偏头在阮向笛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们回去再说。” 到了家,就只剩两个人了。 陆景曜扯了扯领带,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衬衣领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放松地坐在沙发上,对还站在远处的阮向笛招招手:“过来,站那儿干什么?” 阮向笛背着手退了一步,摇头说:“不必了,有什么话这么说就可以了。” 陆景曜:“你还想着说完就走?” 阮向笛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然呢?” 陆景曜抱着胳膊靠在沙发背上,抬起下巴道:“我允许你走了?” 阮向笛:“……那你想怎么样?” 阮向笛抗拒生疏的态度,渐渐让陆景曜有些暴躁了:“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我答应你以后不让别人近身,你也不要再吃醋了,你还一副靠都不想靠近我的样子,你想怎么样?” 阮向笛咬牙:“我说了,我们分手……” “闭嘴!”陆景曜突然暴怒道,“我说不可以!” 017被封杀,或者留下来 阮向笛被陆景曜倏然拔高的嗓音吓得一哆嗦,手有些抖,怕被看出来,便咬着唇把手插进了口袋里,别过脸低着头,低声说:“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你这样……” 阮向笛话没说完,就看见陆景曜突然从沙发上起身,大踏步向他走了过来。 阮向笛瞬间卡了壳,忘词了,退了两步:“你、你要干嘛……” 陆景曜一直走到阮向笛身前不足一尺的位置站定,他比阮向笛高9cm,因此稍稍低下头,看着阮向笛的眼睛。 阮向笛有些怂,咽了咽口水,又后退了几步,一直贴到了墙上,干巴巴地说:“那天你不是答应了,打完分手炮,就分手么,现在又这样……” 陆景曜轻嗤了一声,一手撑着墙,一手插在口袋里,低头道:“分手?你不是那么喜欢我么,你真离得开我?” 阮向笛的脸“唰”得白了几分,辩驳道:“那是以前!” “以前?”陆景曜撑在墙上的手下滑,落到阮向笛的肩膀上,而后抚上阮向笛的颈侧,他目光落在阮向笛的唇上,眼神深情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下来。 阮向笛突然有些心跳加速,陆景曜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可闻的呼吸声,都离他这么近,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陆景曜便勾起唇,抬起左手贴在阮向笛的胸膛上,低笑了一声:“你自己听听,你心跳都成什么样子了。” 阮向笛顿时恼羞成怒,就好像被人重重一巴掌扇到脸上那么难堪,猛地抬手打开陆景曜的手,从陆景曜的身下钻出来。 “别碰我!”阮向笛道。 陆景曜确定了眼前的人还喜欢他,顿时就放心了,不再疾言厉色,插着口袋说:“明明还喜欢我得要命,为什么不肯承认呢?为什么还非要分手不可,想要我用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哄你吗?” “闭嘴!”陆景曜的每一句话都像羞辱,让阮向笛几乎憎恨起现在这颗依旧会为陆景曜跳动的心脏来。 阮向笛的暴怒并没有让陆景曜变色,他依旧闲适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阮向笛。 阮向笛急促呼吸了几下,用以平复自己过于激荡的情绪,以及刚才过快的心跳,盯着陆景曜一字一句地说:“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不喜欢你,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你!那只不过是习惯而已,习惯总是会变的。” 陆景曜:“所以你一定要分手?” 阮向笛:“是的。” 陆景曜不仅不恼,反而突然笑了,他抚着额,低着头道:“阮向笛,主动权可不在你那里,我没说腻,你不能走。” 体内的血液倏然冷却下来。 只听陆景曜继续道:“就算你要说分手,我说不可以,那你就得留在我身边。只不过会换一个形式罢了。” “以前是男朋友,以后我也可以接受情人的方式……你觉得哪种比较好呢?” “又或者,你比较希望自己被封杀,以后娱乐圈就再没有你这号人了,来换取彻底分手?” 018你大可以试试 陆景曜那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阮向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盯着陆景曜。 陆景曜笑了笑,走到阮向笛身边,牵着他的手,把因震惊而怔愣的人拉到沙发边坐下,轻轻道:“你没听错,我也没有开玩笑,你选吧。” “第一,分手,被雪藏。第二,分手,以后做我的情人,我会给你以前其他人一样的待遇,还可以优待一些,可以给你资源,捧你。第三,我们像以前一样交往。” 陆景曜说完,就那么看着阮向笛,笃定,胜券在握。掌握强权的人总是这样,肆无忌惮地践踏着他人的感情和尊严,非要把别人的最后一丝骨气也灭掉,好像用这样的方式把人强留下来,也能让他自以为是地安慰自己——你看,他还是离不开你的。 阮向笛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陆景曜,几乎作呕地把手从陆景曜手里抽出来,忍着恶心说:“陆景曜,你怎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