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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然到时候进了剧组,还这样,可不行。” 徐向晨:“我知道的,我会陪着阮哥的,我们跟伯母约了时间,回家里看看她,希望伯母能有点用。” 阮向笛的妈妈叫曹曼,住在栗阳市郊区的罗松镇里,从阮向笛所在的东安区到罗松镇,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不大远。第二天一早,徐向晨就开着车,带着阮向笛,后备箱里装着给曹曼带的礼品,出发了。 抵达罗松镇时,是上午九点多。 徐向晨打小就跟阮向笛认识,自然也跟曹曼很熟,轻车熟路地拐进一个巷子里,停了车,找到曹曼家那道门,没敲两声,曹曼就出来开门了。 “晨儿,来啦?”曹曼知道儿子要回来,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今天起了个大早,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阮向笛的房间也收拾了出来。 一开门,便见着徐向晨那张圆圆的讨喜的脸盘。 “哎,伯母,早啊!”徐向晨手上拎着大包小包。 “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曹曼一边笑着接徐向晨手里的包,往里让。 徐向晨躲开她的手:“我自己拎,哪儿能让您拎呢!” “你这孩子!”曹曼嗔笑道。 越过徐向晨宽大的身形,曹曼看见他后面纤瘦的阮向笛,眉头一皱:“儿子,你怎么又瘦了?” 阮向笛手里也拎着大包小包,由于手腕上有伤,他穿了件长袖格子衫,笑着说:“为了工作嘛,粉丝们都喜欢瘦的,瘦的上镜好看。” 他知道这么说,曹曼就没办法了。 果然,曹曼没再说什么,只是依旧不满地唠叨:“你之前不就很瘦了,还瘦,皮包骨头有什么好看的,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晨儿,你可别学你哥!” 徐向晨笑呵呵地说:“我管不住嘴,想学也学不了啊!” 029回家 “站着干嘛,坐!”见徐向晨放了东西还站着,曹曼连忙说道。 阮向笛出道红了之后,也想过在市里面给曹曼买房子,但曹曼不愿意,觉得自己在这儿住得挺好。 阮向笛后来也觉得,住在市里,来往多了,怕被狗仔跟拍到,想想就算了,住在这儿还亲近,反正也不远。 “哎?伯母,”徐向晨突然说,“你这是在哪儿磕到脑袋了吗?” “嗯?”曹曼反射性地抬手一挡,末了又觉得反应太大,顺手在额头上摸了摸,笑着说,“是啊,这不是年纪大了,前两天在厨房里,地上洒了水,不小心滑了一跤,头撞到门框上,当时就起了个包,两天了,还没消下去呢。” “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阮向笛说。 曹曼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好意思地笑着:“不小心嘛,这不也没多大事,不要紧的。” 阮向笛说:“要不我给你请个保姆?你一个人住着,不也寂寞,找个人来做伴儿多好?” 徐向晨说:“我觉得行。” “不不不,不用了。”曹曼道,“请什么保姆啊,浪费钱,我们这儿街坊邻居的,都熟得很,平时我早早地把店关了,傍晚就跟他们一起跳跳舞,散散步,舒服着呢!你请一个人来,我还不适应呢。” “这倒也是。”徐向晨说,“那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不小心了,不然我们多放心不下啊。” “知道,知道。”曹曼连声说,“晨儿,你爸妈呢,我跟他们好久没联系了,他们最近好吗?” 徐向晨笑道:“好着呢,我爸最近升职了,给我妈买了个几万的包,美得她!” 徐向晨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 “几万的包?” 阮向笛说:“妈,你想要的话,我也给你买,以前给你你都不要,现在别人有,知道羡慕了吧?” “怎么说话呢!”曹曼拧了一下阮向笛的耳朵,“人家那是她老公给她买的,能一样吗?” 阮向笛就笑:“那我是你儿子,给你买,有什么不对吗?你看晨儿他,就没买。” 徐向晨不乐意了:“哥,涨工资啊,涨工资了我就给买!” 说着话,阮向笛突然闻到一股糊味:“妈,你是不是把什么东西煮糊了?” 曹曼一拍脑袋:“哎呀,我给你炖的鸡!”匆匆忙忙地跑进厨房里去了。 曹曼走后,徐向晨担忧地看着阮向笛,小声说:“你现在还好吗?” 阮向笛笑了笑,低声回道:“抑郁症又不是时时刻刻都要死要活的,而且,你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不也没发现我有什么问题吗?” 当着人,就自己藏着就好了,谁还没个强颜欢笑的时候呢。再说,看曹曼现在这样,阮向笛确实挺高兴的。 毕竟他死前,已经跟曹曼决裂了,母子俩见面,根本不能和和气气地说一句话。 “儿子啊,醋没有了,你到楼下去买点儿醋回来!” “好嘞!” “我跟你一起去。”徐向晨说。 阮向笛答应一声,两人就一起下了楼,楼下不远就有个小卖铺,主要卖些零食,还卖点儿油盐酱醋茶等生活用品。 店主是个五十几岁的大爷,见了阮向笛,笑呵呵地说:“向笛啊,回来看你妈?” “嗯,”阮向笛笑着说,“最近工作不太忙,就回来看看她。” 大爷说:“你妈店里前几天来了几个混混,你知道吗?说你妈找了他们假钱,到店里一顿闹,砸了好些东西呢,你妈也被推了一下,好像撞到脑袋了。” 030混混闹事 阮向笛一愣,徐向晨性子急,追问道:“什么混混?大爷,你说清楚点!” 大爷也算是老熟人了,解释道:“我就知道你妈肯定不会跟你说,怕你担心。事情是这样,前天突然有一群混混跑到你妈的超市里,硬说你妈找了假钱给他们,但我们这一片儿就这么大,哪儿来的假钱啊,再说,你妈是什么人,能找假钱?” “他们非说是你妈找的,要赔钱,翻倍赔,你妈不同意,他们就在店里砸东西,你妈拦了一下,就被混混一把推到墙上,撞到了脑袋,肿了好大一个包!后来还是我报了警,警察把他们全带走了才算完。” 大爷说完,见阮向笛在发呆,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呢,听没听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