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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曜就把他拉过去亲,按着狠狠亲了一顿后,陆景曜才说:“早上好。” 阮向笛面色自若地抬手擦了擦嘴,掀开被子坐起来,给自己穿衣服,说:“我今天还有工作。” 陆景曜也没拦他,笑着说:“早点回来,今天回来的时候,身上别再带着别人的味道了,不然要你好看。” 阮向笛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穿自己的衣服,回答说:“知道了。” 052你是金主爸爸 在定妆照拍完之后不久,电影也正式举行了开机仪式,开始拍摄了。 开机仪式之后,官方便把定妆照放了出去。这部电影从制作人、导演到演员,都是十分值得期待的大制作,加上主演没有选择那些大荧幕上的老演员,而是选择两个很有灵气的年轻人,给这部电影增添了几分欣欣向荣之感。 黎雁是科班出身,母亲是视后,拿过很多大奖。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也继承了母亲的演技。虽然是星二代,却并没有从小过于消费,反而沉下心来学习,毕业后初入影坛,就一鸣惊人,虽然才出道两年,粉丝也已突破千万。 而反观阮向笛,不是科班出身,没有显赫家世,完全凭借的是他自身的天赋和努力。两年来,阮向笛待过的剧组也有许多个了,基本上每个剧组出来,大家对他的评价,无外乎“拼命三郎”四个字。 拍摄时,因为背景是在民国,有一些动作戏,武打戏,沈音徽作为一个小少爷,通常不需要亲自动手,难免磕磕碰碰。 比如这第一场。 第一场拍摄的是男女主角的亲密戏,可以帮助主角打破初相识的尴尬。沈音徽到桃白所在的戏园子去听戏,却遇到了外国人闹事,沈音徽在混乱中保护了桃白,自己却受了伤,两人因此确定了心意,有了第一个吻。 可没想到,当阮向笛搂着黎雁逃跑时,却被地上躺着的“尸体”绊了脚,一头栽下去,摔在地上,额头上当即鼓了一个大包。 为了不影响进度,阮向笛并没有和其他人说,继续拍完了自己的部分,从片场内出来休息时照了照镜子,发现这包还挺大,但是拍摄时戴着帽子,看不清,不影响什么。 “哥,听说你刚才摔伤了?”徐向晨从后面拿着冰块过来,“怎么刚才没说,大家看你摔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还以为没事呢。” 阮向笛:“鼓了个包而已,能算什么事。” 徐向晨:“还是冰敷一下吧。” 阮向笛:“黎雁告诉你的?” 当时那么近,除了他自己,也就黎雁知道了。 徐向晨:“黎雁?不是啊,是司玉琢说的。” “我刚才站的那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两人正说着话,司玉琢就过来了。阮向笛摘了帽子,因为拍戏,头发修得较短,那个包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受伤了还是要说的,你自己一个人忍着,别人也不知道啊。”司玉琢说。 “我自己来吧。”阮向笛从徐向晨手里接过冰块,笑着向司玉琢道谢,“谢谢你了,司先生。” 司玉琢说:“这么客气干什么,在一个剧组里,都是朋友。” 阮向笛玩笑道:“那可不一样,你是金主爸爸,我们是打工仔。” 司玉琢说:“我要是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肯定宝贝似地天天放家里供着,还出来拍戏吃苦?” 对于普通人,明星工作轻松又来钱快,但对于资本家,做演员就是吃苦又不赚钱。 徐向晨说:“你比我哥大不了几岁,别想占他便宜!” 司玉琢乐了,冲徐向晨道:“你叫他哥,那不也是我儿子了,我才没有你这么……”司玉琢比划了一下,“圆润的儿子。” 053还以为你想潜我 徐向晨吃了个瘪,瞪圆了眼睛,想怼回去,但是司玉琢是金主,他只是个小小助理,又不太敢。 憋了半天只好委委屈屈地向阮向笛求助:“哥……你也不帮我说话。” 阮向笛抬眸看向司玉琢,却见司玉琢正含着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阮向笛一下子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怎么停了?你拍戏累了,我来吧。”司玉琢本就坐在阮向笛旁边,见阮向笛冰敷的动作停了下来,就从阮向笛的手上接过冰块。 “不用……”阮向笛刚想拒绝,司玉琢已经把冰块拿了过去。 徐向晨也说:“金主爸爸,还是我来吧,您歇着。” 司玉琢忍不住笑了笑:“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能累着我?” 冰块用布包着,贴在肿痛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可阮向笛跟司玉琢这才见几面,这个距离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近了,阮向笛有些不太适应,稍稍向后躲了一下:“……还是让我助理来吧。” “别动。”司玉琢垂眸看阮向笛,笑着说,“不用这么客气。我很喜欢你,帮你做一点事情,我自己也很开心。” “虽然我是给电影投资了,但主要是为了修改剧本方便,你们不用对我那么小心翼翼。” 说是你们,却是完全看着阮向笛一个人说的。 阮向笛一时有些尴尬。 我很喜欢你什么的,这话听起来……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不假,可他又没有在脑门上写着自己是gay,怎么一个二个都是男的想潜他。 徐向晨也察觉出空气中的微妙,想伸手从司玉琢手上接过这活儿,并且机警道:“哥,陆……” 被阮向笛一眼给瞪了回去。 阮向笛笑了笑,偏开头避开司玉琢的手,说:“我听轩哥说,司先生之所以选我做主演,是因为太太和女儿喜欢我?” 看出阮向笛的排斥,司玉琢倒没有再强求,把冰块给了徐向晨,听到这话,诧异道:“没有啊。” 阮向笛愣了一下。 司玉琢笑道:“谁瞎说的,投资人又不止我一个,不是我选的你来演,我也还没结婚呢,哪儿来的太太女儿。” 阮向笛:“……” 这就有点尴尬了。 这时,司玉琢扫了一眼如临大敌的徐向晨,以及身体比较紧绷的阮向笛,突然明白了什么,说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抱歉,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