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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阮阮,我真的错了,我刚才只是一时间迷了心窍,才会没轻没重的,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别不说话,别生闷气,行吗?” 阮向笛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生闷气了?” 陆景曜:“没有没有。” 阮向笛扯了扯嘴角,扫了陆景曜一眼,向沙发里靠了靠,给自己挑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淡淡说:“我没生气,陆总,我是您的男朋友,还不是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么?我哪有什么资格生气。您愿意来探班,我就该感恩戴德了。” 他着重咬了男朋友三个字。 “刚才呢,也不是您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听您的话,不该偷偷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以后我保证只跟您吃饭,您看怎么样,这样还满意么?” 066还你一巴掌 这样阴阳怪气的嘲讽,句句帯刺,与陆景曜心中的阮向笛完全是两个人。一直以来,他的阮阮听话乖巧,温柔顺从,从不疾言厉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阮向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陆景曜想不明白,被嘲讽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很是精彩,却没有还嘴,低声道:“你要是觉得这样高兴,能出气,那你就骂我吧。” 这句话不知怎么触动了阮向笛的神经,他一把将沙发上的抱枕甩到陆景曜身上,指着陆景曜骂:“我不高兴!明明是你动了手,为什么现在你反而一副委屈得要死的表情,你委屈?我还没委屈呢!” “你给我出去!”阮向笛起身来推搡陆景曜,“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阮阮!你别赶我走!”陆景曜被他推得一路后退,直到门口时,陆景曜抵着门不愿出去了,紧紧地搂着阮向笛,“你打我都行,别赶我走!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 “放开!”阮向笛推他,“你放开我!” 陆景曜死不撒手。 阮向笛:“你再不放手我真的打你了!” 陆景曜:“你打吧。” 阮向笛被他气得心口疼,他力气不如陆景曜,陆景曜不松手,他还真就推不开,气急了,竟真的一巴掌扇到了陆景曜的脸上。 阮向笛没想打他,这一巴掌下去,两人都懵了一下。阮向笛有些怯场,收回手,握了握掌心,手心有些发麻,可想而知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磕磕绊绊地说:“是、是你先打我的” “阮阮。”陆景曜倒没有生气,脸也迅速肿了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阮向笛。 陆景曜有一种魔力,他的眼神像是有情,只要盯着你看,就好像他深爱着你似的。阮向笛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再配上红肿的脸,看上去就有几分可怜兮兮的,阮向笛不自觉地蜷起了手指,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你自己让我打你的” “哎,等等晤”阮向笛话没说完,被陆景曜翻身按在了墙上,低头就吻了下来。 阮向笛一时睁大了眼。 许是因为这失手的一巴掌,阮向笛竟没有推开陆景曜,而是任他亲了够。阮向笛也委屈,不过打也打回来了,好像没什么再值得委屈的。 等两人唇分时,阮向笛的手按着陆景曜的胸口,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低着头喘息:“行了吧,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阮阮”陆景曜像是听到什么特别伤人的话,用力收紧了胳膊,把阮向笛揽进怀里。 “不够,不够,”他低声在阮向笛耳边说,“怎么会够呢?我那么喜欢你,那么想你,好容易知道你有空了,才来见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饱含痛苦。 “是我错了好不好,你以后别跟我置气了,我不想跟你吵架,我们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相处?” 男人灼热的唇亲吻着阮向笛敏感的耳朵、脖颈,亲吻得阮向笛连呼吸都发起颤来。他闭上眼,别过脸,仍旧推着男人的胸膛。 “不一样,怎么能一样?我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067做么? “一样的!”陆景曜急忙说,好像想证明什么,“我们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的。” 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痛苦的当然不只有阮向笛一个人。陆景曜同样也痛苦,他不明白从来知意的男友突然发生了什么,铁了心要离开他,变得尖锐,变得不留情面,他迫切地想抓住眼前的人,却只是适得其反。 陆景曜说完后,怀里的人却安静了半晌,没有了声音。 不安在胸腔内扩大,陆景曜柔声问他:“怎么了,阮阮?” 阮向笛摇摇头,推着陆景曜的手失了力气,任自己软软地靠在陆景曜的怀里。他累了,他觉得心力交瘁。 “没什么。”阮向笛的左手攀上陆景曜的肩膀,他抬起头来看着陆景曜,右手轻轻碰了碰那红肿的脸。 陆景曜说:“我没事,不疼。” 阮向笛扯了一下嘴角,发出一声低笑,两手环住陆景曜的脖子,踮起脚,凑到陆景曜的耳边问:“要做吗,景曜?” “我来找你,不仅仅是为了这个”陆景曜解释说。 阮向笛没搭理他,只问:“做吗?” 陆景曜的呼吸略粗重了些,眼眸深深地看着阮向笛,仍是道:“我来见你,是因为想你,并不是” “那就是不做了?”阮向笛打断他的话。 陆景曜抿起唇。 阮向笛又笑了声,向后靠在墙上,开始脱衣服,他脱了上衣的外套,里面的单衣,露出稍显单薄的身体。线条分明的锁骨到窄瘦的腰身,看着便赏心悦目,白皙的皮肤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下些记号。 阮向笛抱住陆景曜的腰,低头,把额头抵在陆景曜的肩上,轻轻吐着气说:“别在明显的位置留下痕 迹,拍戏的时候会被看到。” 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脱了衣服,又说这样的话,再没点反应,就不是男人了。陆景曜搂住阮向笛,温热宽厚的大手在阮向笛的后背与腰际游离,阮向笛皮肤很滑,手感很好。 摸着摸着,那手便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阮向笛的腰帯,裤链,向下一扯,青年的私密部位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阮向笛拉着陆景曜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偏头在陆景曜耳边低语:“景曜,你摸摸我” 陆景曜把膝盖顶进阮向笛腿间,手握住青年的腰一提,就把人悬空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