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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的效果远比预想的强,让录音棚都塌了下来。而受伤的也不是阮向笛,而是陆景曜。 225重伤醒来 查清这些之后,这事就不那么单纯了,警方带走了那人,并进行下一步的侦查。 剧组却也不能完全免责,仍要承担一部分的赔偿责任。这些就由陆华民的律师来和剧组谈了。 至于阮向笛主动想要给出的赔偿,陆华民并没有收。这事儿阮向笛其实没什么过错,陆景曜自己要冲上去,那关头阮向笛也拦不了他。 陆景曜是当天晚上醒的。 制片人、导演、阮向笛三人都一起在医院陪到了晚上,陆华民就劝他们离开,不用陪着了。不过当晚阮向笛还是没走,贺立轩则先回去了,徐向晨回去陪女朋友。 病房里便只剩下林瑶、陆华民和阮向笛三个人,陆景曜醒来时看见的,也就是这三个人。 陆景曜一睁眼,一直关注着陆景曜的阮向笛第一个发现了,握着陆景曜的手,紧张又小心地叫了声:“景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陆景曜虚弱得不像阮向笛认识的那个人,目光落在阮向笛的脸上,唇微微弯了一下,弯得阮向笛心里头一酸。陆景曜又缓缓转动,看向林瑶和陆华民。 “妈,叔叔。”陆景曜低声叫道。 嗓音有点哑,中气不太足。 林瑶又红了眼,陆华民则把医生叫来,替陆景曜看了看,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林瑶连声说:“景曜,疼不疼啊,有没有不舒服?别怕,妈在这里,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慢慢养养就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陆景曜微微笑着,轻轻摇头:“不疼。” 林瑶:“胡说,怎么可能不疼?医生说了,麻醉药效一过,今晚是最疼的,要是太疼了跟妈说,让他们开点止疼药。” 陆景曜虚弱地笑着,有点干的嘴唇一张一合道:“没事,真不太疼,我又不是小姑娘,受得了。” 陆华民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神色凝重地盯着陆景曜。 陆景曜看了看他,抱歉道:“叔,让你担心了。” 陆华民道:“是让你妈担心了,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你也不知道珍惜自己。你说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你妈以后怎么办?” 陆景曜垂下眼,看了阮向笛一眼,阮向笛歉疚地低下头。 陆景曜悄悄握了握他的手,对陆华民和林瑶道:“是,我知道错了,以后我肯定好好锻炼身体,争取能硬 抗住一根圆木。" 林瑶:“又胡说。” 陆景曜笑了笑。 三人在这里陪了一夜,到二天早上。林瑶年纪不轻了,有些熬不住陆华民好一些的。阮向笛本身拍戏就很累,又这么熬一天一宿,就算年轻,也有点扛不住。 在医院陪了两天后,剧组的戏还是要继续拍的,本来就因为这件事赔了钱,误了工,再误下去,赔得更多。阮向笛本想一直赔着陆景曜,可剧组那边又确实没办法,都拍到这个时候了,不可能现在再毁约,那以后他就没法混了。 在陆景曜的坚持下,阮向笛只好回剧组拍戏了。 226心甘情愿 陆华民也有工作要做,偌大的公司没了陆景曜,更多工作压在他身上,因此也不能整天陪着陆景曜。于是这项工作交给了林瑶。 但林瑶自己身体也不太好,还要照顾一个病人,几方协调之下,决定让林瑶白天照顾陆景曜。阮向笛白天拍戏,晚上过来,晚上要拍戏时,就让徐向晨或贺立轩来。陆华民抽空过来。 这样一来,两人总算找到了独处的时间。 只不过,阮向笛为了早些到医院来,多陪陪陆景曜,只能尽量挤压白天的时间,争取一条过,在别人拍的时候背台词,好把晚上的时间都空出来。这也就不可避免地导致了阮向笛几乎把自己的身体逼到了极限。 陆景曜心疼他,劝他晚上可以不用过来,好好拍戏就行,但阮向笛不听。 “你让我待在剧组,但我在剧组岂不是更担心你的情况,那比我在这儿陪着你更难受。虽然累一点,但好歹能看到你是没事的。”阮向笛坐在病床旁,帮陆景曜按着胳膊。 那天砸到脊柱后,因为压到神经,陆景曜左边的身体就有点麻,一直没太缓过来。阮向笛没事时就帮他按按。 陆景曜自嘲地笑道:“就怕你觉得我挟恩图报,利用你的愧疚让你对我好。” 阮向笛的动作顿了顿,脸色不太自然,似乎有点生气了:“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你是因为我受伤的,于情于理我都该来陪着你,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陆景曜:“我救你也是心甘情愿,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阮向笛眼眶有点热,低着头不让陆景曜看见,低声道:“你看这回,你妈和叔叔要恨死我了,心里指不定在想那个狐狸精,把你害成这样。” 陆景曜低低地笑出声:“你要真是狐狸精,我能高兴得现在从床上跳起来。” 阮向笛看着他:“怎么?” 陆景曜:“那你就不会对我冷言冷语,不会不理我了。” 阮向笛一时说不出话,别过脸问:“你怪我?” 陆景曜:“岂敢?就是如果我受个伤,就能让你对我多笑两下,我再多挨几次也合算。” 阮向笛:“合算个屁!你有没有脑子!” 陆景曜看着他笑:“脑子都喂狗了。” 阮向笛咬唇,半晌突然低下头去,在陆景曜干枯的唇上亲了一下。只一下,就退开了。 陆景曜颇有些遗憾地咂咂嘴:“可惜了我现在不能动。” 阮向笛:“怎么?” 陆景曜:“不然怎么可能这样放你轻轻松松地退开?能再亲一下么?” 阮向笛:“别得寸进尺啊!” 陆景曜笑着说:“那你会纵容我得寸进尺吗?” 阮向笛被他问得答不上来,要不是纵容,他们怎么会走到现在呢? 阮向笛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还疼吗?” 陆景曜轻轻道:“疼,好疼。” “尤其是麻醉药效刚过的那天晚上,最疼了。我疼得一夜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