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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后,立刻翻脸无情,推开陆景曜的手狼狈地坐起来,就要走。 “阮阮!”陆景曜拉住他。 阮向笛黑着脸甩开他:“别碰我!” 陆景曜苦笑:“你这翻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刚爽完,下一秒就不认人了。 “那是你强迫的……”阮向笛不太有底气地为自己开脱,“又不是我主动要你帮忙的!” 陆景曜轻轻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差点哭出来求我。” 235都是太年轻的锅 阮向笛脸上的红晕尚没有退下,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刚才他确实有说要,也确实爽到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阮向笛想到这儿,就理直气壮地转回来,看着陆景曜道:“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帮你弄出来。” “互帮互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陆景曜眼眸深深,看着阮向笛依旧绯红的眼角,抬起自己被弄脏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声道:“你帮我?那可不是用手能满足的。” 阮向笛的脸腾地烧红了,一把推开陆景曜,下床去浴室洗澡换衣服了。 “有病!”阮向笛小声骂道,“干嘛做这么恶心的事!” 陆景曜在他身后道:“你的我不觉得恶心。” 阮向笛已经重重地摔上了浴室的门。 门外,陆景曜无奈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硬着的某物,头有点疼。不发泄一次,估计一时半会儿下不去,只好自己解决一下了。 浴室内,阮向笛冲着凉水澡,企图冷静下来。明明已经是九月,却冲着凉水,但阮向笛的身体却格外的热,不仅身体热,脸上还发烫。阮向笛揉了一把脸,把花洒对着脸冲了冲…… 阮向笛脑子里回想着刚才陆景曜那个动作。 粉红的舌头舔过手指上的白色污迹,乌沉沉的眼眸里跳动着情/欲的火焰。太危险了,总觉得再不逃今天就要遭殃。 啊啊啊!阮向笛抓了抓头发,那是什么动作啊,太色/气了吧! 明明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却像不够似的,阮向笛只好狂冲凉水澡,才慢慢平静下躁动的身体。都怪他太年轻。 洗完澡,阮向笛才想起自己又没拿衣服。刚才他的东西也溅了一些在裤子上,没法穿了。现在总不能裸奔出去。 经过刚才的事,阮向笛比昨晚还尴尬,尤其是当他想到陆景曜的母亲就在隔壁睡着! “衣服放在门口了,阮阮,你自己拿吧。”这回没让阮向笛等,陆景曜就主动把衣服送了过来,贴心地提醒了他一声。 阮向笛偷偷把门拉开一条缝,火速换上衣服。衣服也是以前陆景曜买给他的,所以阮向笛走的时候没带,现在竟然又穿了起来。 出来后,陆景曜也已经洗过澡,正在对着镜子刮胡子。阮向笛在他身后偷偷看了一眼,陆景曜刚才明明也硬得吓人,现在这是软下去了,还是自己解决了……? 他是不是太翻脸无情了一点? 呸呸呸,阮向笛打住自己的想法,刚才陆景曜的意思可是想上他,那是绝对不行的!用手还勉强可以接受……毕竟陆景曜也帮他用手弄了一次。 “想什么呢?”陆景曜不知道什么时候刮完了胡子,看着发呆的阮向笛问。 阮向笛猛然醒神,想到自己在想的东西,立刻闹了个大红脸:“没、没什么……” 陆景曜也没追问,笑了笑道:“洗漱完了,我们就下楼去吃早餐吧,你饿了吧?” 阮向笛局促地低下头,眼睛在陆景曜裤子中间偷瞄了一眼。 陆景曜只当没看见,径直下了楼。阮向笛连忙跟上。 236阮向笛傲娇脸:少自作多情了! 林瑶已经等在下面了,看见两人一起从楼上下来,阮向笛神情鬼鬼祟祟的,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她也没说什么。让保姆把早饭摆上桌,道:“一起来吃饭吧,别愣着了。” 阮向笛刚走到椅子旁边,陆景曜就主动帮他拉开了椅子。 阮向笛看着林瑶,有些尴尬,没敢坐。陆景曜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去:“吃饭。” 阮向笛这才坐下。 林瑶翻了个白眼,收回视线,看着碗里的煎蛋,心道: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 罪魁祸首陆景曜却像个没事儿人,拉了把椅子在阮向笛旁边坐下。 吃完早饭,林瑶就提出要走。陆景曜像模像样地挽留了一下,林瑶坚持要走,陆景曜就安排了车送她。林瑶走之前,还回头瞪了阮向笛一眼。 阮向笛别提多无辜了。 “伯母是不是被我气走了?”阮向笛望着林瑶离开的方向,忧心忡忡地问,“这样对长辈是不是不太好?” 陆景曜揽着阮向笛的肩往回走:“她是被我气走的,不是你。” “啊?”阮向笛懵了一下,低声说,“你何必因为我,跟你家人闹僵?家人永远是家人,我却是会走的。” 陆景曜无所谓道:“你走了,我就再接你回来。” 阮向笛哑口无言。 陆景曜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住多久?” “……”阮向笛:“你伤怎么样了?” 陆景曜:“不太要紧了,再休养一阵子,应该就能复原了。” 阮向笛:“那就好。” 陆景曜看着阮向笛的侧脸,突发奇想地问:“如果我那天被砸死了,你会怎么办?” 阮向笛的眼睛瞬间睁大,看向陆景曜,但下一刻又转过脸:“……说什么呢,不吉利。” 陆景曜掰过他的脸:“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你还会恨我么?你会原谅我么?” 阮向笛轻哼了一声,推开陆景曜的手,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道:“你人都死了,我恨谁去?你人都没了,我原谅不原谅,对你还有什么意义?” 陆景曜笑了笑:“你那天为我哭了。” 阮向笛:“我那是吓的。” 陆景曜:“被我吓到了么?” 阮向笛:“你少自作多情了!” 陆景曜又笑:“就当我自作多情吧。” 阮向笛又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