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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陆景曜的电话。 “阮阮,你现在在哪儿?” 阮向笛低头看了看楼下拥挤的记者们,嗓音抖了抖:“……我在工作室。” 陆景曜:“我现在去接你。” “接我?”阮向笛懵了一下,“……这种时候你过来,不是坐实了他们的话吗?” 陆景曜道:“我们本来就在交往,什么坐实不坐实的?难道现在我要放着你一个人被那些没节操的狗仔包围吗?” 阮向笛动了动唇,没有答话。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陆景曜道,“我没能保护好你,出了这样的事……你稍等一下,我现在正在过去,不要怕,知道吗?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的。” 听着楼下各种刺耳的叫嚣,阮向笛眼眶有些发热,点点头,想到陆景曜看不到,又低声“嗯”了一声,道:“路上注意安全,车别来太快了。” “放心。”陆景曜微微一笑对着手机亲吻了阮向笛一下。 挂了电话,阮向笛又往楼下看了看,人越来越多了,所有人都很激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群情激愤了。 随便翻一下微博,也能看到不少骂声。 “死基佬,变态!” “太恶心了吧,还去开房。” “我早就说阮向笛红得奇怪,他长得一般,演技也就那样,粉丝却天天吹神颜,神演技,果然是背后有人啊。” 作者有话说 文文快完结啦,隔壁新文,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谢谢大家的支持 251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想? 阮向笛其实不太明白那些恐同者的想法。毕竟他谈恋爱的对象是男是女,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人是以什么样发立场来指责他? 阮向笛脑子乱乱的。 这时徐向晨跑过来,将他从窗边拉开,道:“哥,你别在那儿站着,外面怪吵的,咱们坐下来,你喝口水,冷静一下,轩哥正在联系老板,想办法解决了。” 阮向笛轻轻点了一下头,有些茫然,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徐向晨搂着阮向笛的肩,说道:“也,他们不是讨厌你。是因为他们太狭隘,接受不了与自己不一样的人,所以才偏见,歧视,攻击,想要消除掉与他们不同的人。” “哥你没做错什么,别多想。” 阮向笛又点点头。 徐向晨问:“刚才是陆景曜打电话过来了?” “嗯。”阮向笛说。 徐向晨道:“他怎么说?” 阮向笛:“他说他现在过来接我,让我等一会儿。” “这还像个爷们儿。”徐向晨说,“他要是敢现在跟你撇清关系,我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阮向笛说:“你打得过他么?打得过他的保镖么?” “……”徐向晨:“我就是那么一说……” 贺立轩忙得焦头烂额,手机都快被打爆了,也没空过来跟阮向笛说话。 陆景曜倒是来得很快,低调的黑色汽车开到阮向笛工作室所在的写字楼下,刷得把人群冲散。但那些人像不要命似地,立刻围了上去,镜头疯狂拍着车。不过车是单向可视,外面的记者们看不到里面。 “我到你楼下了,你下来吧。”陆景曜在电话里对阮向笛说,“别怕。” 接到电话的阮向笛从沙发上坐起来,在窗口往下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陆景曜的车。他拿着手机立刻就要往下走。 “等等笛子!”贺立轩看到他,着了急,“你干什么去?” 阮向笛匆匆回头道:“他在下面等我。” 贺立轩:“什么?他过来了?你让他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把你害成这样还不够!快让他走,你不能下去!” 阮向笛一下子有些懵,站在原地:“……可是,他在下面等我。” 贺立轩甩开一直在响的手机,冲过来道:“下面那么多记者,你一下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着陆景曜走了,你让别人怎么想,你让你的粉丝们怎么想?” 阮向笛突然激动起来:“我管他们怎么想!我好容易活这一辈子,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想!” 贺立轩被阮向笛吼愣了,他还从来没见过阮向笛这么激动的样子,一时语塞:“可是……” 这时,尚未挂断的电话里传来陆景曜略带疑惑的声音:“阮阮?” 阮向笛听到,很多人在拍打陆景曜的车,让他开门,让他下车,问他和他是什么关系。只听声音,阮向笛都能想到楼下现在有多么混乱。 “我现在就下去,你等我一下。”阮向笛眼眶一热,挂了电话,对贺立轩道,“轩哥,他来接我了,我要跟他走。” 252跟他走 “你现在一走,就再也说不清楚了。”贺立轩道。 阮向笛说:“说不清楚就说不清楚,我又没违法犯罪……我和谁谈恋爱不需要经过别人的批准!” 阮向笛说完这一句,就再也不理会贺立轩,掉头就往楼下跑去。 贺立轩望着阮向笛离开的方向,像是第一天才认识阮向笛。徐向晨拍了拍贺立轩的肩,说:“轩哥,别担心,还有老板和陆景曜呢。” “……真是不让人省心,”贺立轩头发都要掉光,拿起手机给夏英又拨了一个电话,“老板,阮向笛跟陆景曜走了。” “对,就是现在,陆总来我们工作室楼下接他,他现在已经下楼了,我没拦住……好,我知道了。” 阮向笛头一次跑这么快,也是今生头一次,这么急切地想要见到陆景曜。坐着电梯下楼,大堂门口有保安守着,所以没人进来,都在门外,但阮向笛一露脸,便有人看到了。 “阮向笛出来了!” 紧接着,拍了陆景曜的车半天的人们立刻一窝蜂地朝阮向笛跑过来。 阮向笛从没见过这阵仗,一时有些慌。这时,从陆景曜后面的车子里钻出一群黑衣保镖,他们个个人高马大,膘肥体壮,站在记者里简直鹤立鸡群,推开记者就朝阮向笛走来,把阮向笛护在了中间。 许许多多的话筒和镜头几乎怒到了阮向笛的脸上,他们不断地质问。 “你和陆景曜先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