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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外面有多少美人吗,你知道我多久没拥抱美人了吗,你知道老子约个人开个房还带着一只蠢二哈有多么扫兴被人嫌弃吗,你知道——” “……”二哈一脸崩溃,“哥哥,我咬死你啊!” “嘿,你这叫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东方西蒙一拍床,一把拎起二哈打开窗户扔出去,“作为一只二哈,今晚好好在外守家!” 二哈被扔进院子里,生无可恋的在地上趴了一会后抖了抖毛发打开窗户蹲到床边:“亲爱的哥哥,我错了。” 东方西蒙翻着美男杂志:“知道错了?” 二哈举起爪子:“我错了。” 东方西蒙哗啦啦翻着杂志:“我以后约人开房的时候你会好好蹲在厕所不出来捣乱?我和美人搭讪的时候你不会在身后出声把人吓跑?我在和美人——” 二哈:“亲爱的哥哥,我绝对听话,您说一不二!” 东方西蒙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床:“滚上来吧。” 二哈立即跳上床,东方西蒙将二哈抱住当枕头:“喂,蠢货,我到底什么时候对子衿下手比较好?” 二哈:“初中吧,哥哥高兴就好。” 东方西蒙犹豫:“会不会太小了,不会被弄死也会被弄哭吧。” 二哈敷衍:“那就高中。” 东方西蒙皱了皱鼻子,嘀咕:“等着吧,还是等高中毕业吧。” 二哈在心里呵呵两声。 等着,管你等到什么时候,反正等我变回人形,老子要报仇,让你哄着老子! 第914章 安华予·灰烬01 【所谓绝望,便是等着等着……已经放弃的你看到了眼前曙光,你以为你迎来所期盼的,抓住了你所求的。然而,然而……】 安华予一直认为安意于他,是砒霜也是蜜糖,而当年安意那么突兀地离开,留他一人在余生里慢慢淡化砒霜的毒,不曾想,早先的毒容易解,却将那蜜糖的滋味记得越来越牢固,于是,最后那浓稠的蜜糖也被他在岁月里熬成了另一份砒霜。 砒霜入骨,病入膏肓,深入骨髓,无药可解。 目前还活着,只不过依着那一点念想,像是唯一的续命解药,拖着一天是一天罢了。 “骨灰坛我扔了!找不回来了!” 不过出去买个东西的时间,他那半年没回来的妈妈一回来就把他解毒的东西给扔了。 安华予没闹,没说话,在屋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每一个角角落落都找了,连床底他都爬进去看了,可是就是找不到。 妈妈全程冷眼端着一盏茶看着他折腾,最后终于将茶杯摔了粉碎:“安华予,那种东西要么埋了要么扔了,你每天放在房里抱在怀里吓不吓人,你能不能正常点!那个女人是你姑姑,只是你姑姑!当初她甚至一句话也不说就把监护权给了我,她根本不要你好不好!” 安华予垂着眉眼看着地板:“我知道。” “她死了,死很久了!” 安华予:“我知道。” 妈妈咬着牙,将抱枕扔了砸他:“杜若那么爱她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你到底想什么样,想守着她的骨灰过一辈子!?” 安华予被枕头砸了也不躲,只继续盯着地板:“就这样吧,他是他,我是我。” “华予!你……”妈妈又哭着过来把他抱住,“华予,妈妈求求你,你正常点好不好,杜若当时在国内那样逼迫我们,妈妈放弃国内所有生意把你带出国就是想让你换一个环境走出来的!” “我知道。”安华予沉默了两三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听你的话上了这里最好的美术学院,我还会继续读研读博,还会努力成为一个有名的画家,不会给你丢脸的。” “我知道,我知道华予是最优秀的,你一直都很优秀。”妈妈擦着眼泪放开他,拉着他在沙发坐好,又理了理身上的裙子,“华予啊,妈妈今天回来是给你过生日的,明天过完生日还要赶回去……你想要什么礼物,对了,你驾照不是已经拿到了吗,妈妈给你买辆车好不好?”安华予的神情有点麻木:“好。” “除了车子,还想要什么?” 安华予抬眼看她,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妈,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吗?” 妈妈一愣:“什么……”反应过来,脸上平和的优雅终于无法保持,声音拔高,尖锐刺耳,“那东西我扔了!你永远也找不回来!” 安华予的表情冷冷的:“她在哪?” 妈妈尖叫起来:“扔了!扔了!骨灰我倒进厕所冲得干干净净,坛子扔到楼下垃圾桶大概这个时候都被垃圾车带走了,什么都没有了,你找啊!你有本事找啊!你个疯子!疯子!” 第915章 安华予·灰烬02 安华予是疯子,他的妈妈不是,而一般情况下,论不要命,疯子总是更胜一筹。 当时安华予的脸色顿时就不对劲了,他没有闹,只是游魂一样回到了房间,一会后拿着手电筒冲了出去。 那么大的小区,每一栋单元楼面前都有两只大垃圾桶,安华予一个挨着一个的找,可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到最后,一身狼藉回到家,跑到卫生间洗了一个钟头才出来,惨白着脸回了房。 安华予的妈妈以为他终于放弃了,谁知一会想去再开导开导他的时候,怎么也叫不醒,床头柜放着安眠药,若不是发现得及时送去洗胃,大概人就没了。 没有办法,只能将东西还给他。 只要他愿意好好活着,怎么样过,随他吧。也只能这样了。 只能这样了吗? 安华予也这么想。 是不是他以后就只能这样了。外表光鲜亮丽地活着,但实际上整个已经腐烂了,只是还没有死掉而已。仅此而已。 又或者,等他骨头都烂了,支撑着他的回忆终于不能记,记不得,最后他就能死而重新,从头再来。 可是要到什么时候呢? 安华予想,或许在某一天的醉生梦死里他忽然顿悟,没准就行了。 只是,不曾想,没等来醉生梦死中的顿悟,倒像是遇到了恍若大梦的奇异,梦幻的,像是另一种重生,恍恍惚惚的,他甚至不敢大声说话,不敢用力掐自己,生怕大梦一场,醒后空空。 安华予……这个名字,除了他的妈妈,在这异国他乡,恐怕是没人会这么叫他了。而他的妈妈,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以致于,当他再次听到别人这么叫他的时候,他在那一声中便找到了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