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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想了想,伸手将人抱住:“心有戚戚。” 她的脑袋搁在桃颜肩膀上,眼角下垂,神情无奈。 心有戚戚焉,然心有戚戚矣。 前一句是真心的,后一句也不是假的,希望你能体谅。 “挺好。”桃颜道。 唉,这个人确实挺好的,是她不好。安意此刻陷入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中。 “既然这样。”桃颜抱着她翻了一个身压下,掐着她的腰笑道,“趁着时间还早,继续。” 安意:“……” 什么挺好,什么自我厌弃,都见鬼去吧! 气氛一变,安意顿时不客气起来,抬脚就踢:“走开,今天龙宿要回边关,我还要……唔……” 颠龙倒凤,被翻红浪,不知天光何时,等安意睁开眼,掀开软帐,就知道她今天不仅误了早朝,还错过了出面龙宿这个大将军送行礼。 “不再睡会?”桃颜凑过来,枕在她腿上。 已经错过了,而身体疲倦,补觉是个好建议,但是现在并不想给桃颜什么好脸色看。 “王上。” 犹豫时,屏风外传来宫人的声音。 安意还未说话,桃颜就开了口:“不是交代别进来打扰吗?” 收敛点!安意横了桃颜一眼。 宫人为难道:“可……是国师求见。” 国师?这神仙人物要见她? “见,让国师稍等。” 安意立马起身穿衣收拾。 第2120章 女王驾到78 此妖非彼妖 安意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国师背对着她,正站在院子角落的一丛修竹面前,听到声音,国师便回了头。 “王上。”目光上下一览,国师行了一个生疏的点头礼。 一瞬间有一种做错了事被家长抓包的局促感,安意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察觉并无不妥后才在石凳上坐下:“不知国师见孤有何要事相商?” 自她代替了原身后,记忆中,国师每日待在观星台,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都是不出来见人的。 国师道:“王上今日又没去上朝。” 一个又字,真是简单地表现出了安意是个昏君。 安意干咳一声:“呃,孤……近来身体多有不适。” 国师微微皱眉:“太医怎么说?” 安意:“……” 不愧是不染红尘的修仙人,她这么随口一敷衍,他还真信。近来宫里传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传言了解一下? 国师:“我帮王上看看?” “不用不用。” 对方不仅不怀疑,还如此好心,安意都有些羞愧了:“只是一些小问题,好好养着就行。” 国师点头:“那就好。” 哦呦,国师不是站在龙宿那边的吗,怎么还这么关心她的身体状况,难道不是盼着她身体不好,龙宿可以早日篡位? 也不对,这青玄国不存在篡位一说,不过是能者居之而已,倘若她是个昏君,龙宿代替她,又有国师支持,取而代之也完全是光明正大。 所以,国师这是修道之人心存良善,即便是看不上她当皇帝,也希望她能安好? 还是,她不够昏庸,国师暂时还没有帮女主篡位的打算?!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意就有点坐不住了。 果然是这个程度的昏庸还不够么。 不行,这妥妥的必须改。 安意看着白衣白发的国师,忽地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真没什么事,不过是那几只小妖精磨人了些。”安意站起身,冲国师伸手,“国师不必担忧。” 国师平淡无波的眼神一变:“妖精?宫里有妖?” 安意:“……” 国师抓住安意伸出来的手:“恕我冒昧。” 安意的嘴角有些抽搐:“嗯,小妖精……后宫的那些……” 国师眉头一松:“王上身上并未沾染妖气。” “那些男宠。”安意艰难的把后面的话说完。 国师:“男宠?” 安意厚着城墙般的脸皮点头:“对,男宠,此妖非彼妖。” 国师:“……” 安意没有忽略国师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怒,心里也是有些无奈。她原本并不是想以这样的法子得罪国师,谁知道国师如此“纯真正直”要去误会! 好吧,歪打正着,那就……再接再厉? 国师后知后觉放开她的手:“既然王上没事——” “有事。”安意手一拐,按照最初的想法落在了国师的肩膀上。 “嗯?”国师愣了一下。 安意心里打鼓,既慌且怕,但还是壮着胆子扯出一抹笑:“国师不愧是修仙的人啊,虽是一头雪发,但这,这,这容貌还是如此英俊潇洒……实在是教人……” 麻蛋,对着这么一张如此正经,仙风道骨的脸,实在是有点说不出口,更何况,此刻国师看她的表情,犹如在看一个智障。 第2121章 女王驾到79 欺君 安意到底是没有将“染指”国师的事情进行到底。 “咳,孤有点内急,嗯,有事以后再谈。” 在国师审视的目光中,安意十分没出息的怂了,仓促下更是没形象地借着尿遁溜了。 待跑远了,又十分疑惑:“国师找她干嘛来着?” 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有再回去。 算了,如果是大事,国师还会来找她的。 陪桃颜用完早膳,安意提议去宫外走走,结果没想到桃颜拒绝了。 “不去?为什么?”看你每天宅在宫里,也是好心带你出去透透气好吧。 桃颜浑身泛着懒劲:“不去,想睡觉。” 让你晚上不睡可劲折腾! “出去走走。”不然白天睡觉,晚上又不睡,简直恶性循环! 桃颜心志坚定:“不去。”顿了顿还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不去,你也不准去。” 好吧,看到你不出去的决心了。 没能出去玩,安意转而去了御书房。 “宋司墨今日又没来?” 御书房没人伺候,安意问门口当值的宫人。 宫人:“回王上,宋司墨早上来了一趟,说是身体不适又回去了。” 行吧,宋合自从上次脑袋被砸,便三天两头请假,现在倒好,请假都不跟她请了,真是惯的! 这么容易病,别是那次伤到脑袋,真的伤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