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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感觉,与此同时,云漠耳后那到浅浅的疤痕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他为他留下的。 他心里的那股劲儿忽然就散了,如果那些恨意是对他的惩罚,其实已经太轻了。 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矫情? 他看着那道疤,眼眶渐渐发红,有些不受控制地想吻过去。 云漠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放轻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扶在了他腰间,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拥抱他。 他似乎听到他在自己耳畔说了一句:“对不起。” 很轻,像一声叹息,让他分不清是真是幻。 可他没来得及确认,因为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伴着魏瑕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 谢省忽然醒了过来,他记起了记者问的那句云魏两家联姻的话。 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推开了云漠,然后后退了一步,有些慌乱地倚在了盥洗台上。 “诶,哥,谢省,”魏瑕神经大条地探头进来:“果然在这里啊,宴会马上开始了,就等你俩了,快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诶,今天是短小的一天也 感谢在2020-03-03 16:51:16~2020-03-04 17:28: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eol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Chapter 15 这一晚谢省没再刻意靠近云漠。 他们虽然在同一个宴会厅用餐,但实际上,导演,编剧,制作人和投资人是在单独隔出的包厢里,而演员们则分散在外厅。 宴会厅很大,除了用餐区域外,中间还布置出了一个小小的舞池。 聚餐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热闹,最重要的还是为了让大家在进组前互相熟悉一下。 毕竟将来要在同一个组呆上好几个月。 谢省依次向前辈们敬了酒,除了主演的左西和孙岩外,还有其他几位老一辈演员,虽然是配角,但也是实打实的前辈。 之后,他又和其他演员依次进包厢向导演和投资人敬酒。 晚宴上的他,收了台上那股鬼灵精怪的劲儿,虚心而有礼貌,看起来很是乖顺。 向云漠敬酒的时候也和对其他人一样,十分客气。 客气话说完之后,两人面对着面,一起仰头干了。 这样一轮喝下来,他已隐隐带了些醉意。 从包厢出来后,厅里人已经开始扎堆,左西和孙岩凑在一起,不知在聊些什么 他们合作过不止一次,已经是老熟人了。 其他几个人也凑在旁边,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来,气氛很是轻快。 他没过去凑热闹,而是一个人窝在角落里,默默地喝酒。 一杯酒还没下去,魏瑕就端着酒杯寻了过来。 “谢省,”他亲热地叫他:“你真有点可爱,和云漠说的不太一样。” 谢省笑了笑,不知道云漠口中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大约是特别叛逆又特别让人头疼的那种? 在洗手间时,他曾质问过云漠:“如果我偏偏要说的话,你会像小时候那样打我吗?” 这话不是赌气,也不是夸张,云漠是真的打过他,而且打得十分狠。 记忆中,云漠第一次打他,是他十四岁那年。 那天,他放了晚自习没让人接,而是约着孙小圈和许宁与去吃宵夜。 路上遇到了他们班一个女生求救。 那个女孩放学路上被别班一个混混和几个社会青年堵在了路上。 谢省坚持把人带走了,对方大约也知道谢省和许宁与的家庭背景不简单,所以并没有为难他们。 第二天一早,谢省就端着半杯热水到了那个混混的班上,径自走到对方桌前,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那半杯热水泼在了他的裤*裆里。 那天的早自习就是在那混混儿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拉开了序幕。 幸运的是,那时候是冬天,两间教室又分布在走廊的最两端。 谢省走过去之后,水的温度已经降了不少。 而冬天*衣服又穿的厚实,所以那混混虽受了伤,但没伤到根本。 当天,谢省是被云漠从警局领出来的,那也是云漠第一次对他下狠手。 被按在沙发上狠扇屁股的时候,谢省尚在高声叫骂,骂云漠没有侠义心肠,骂他是胆小,骂他冷血…… 混混的家人知道谢省的家境之后,狮子大开口地闹了一阵子,但被云漠拒绝了。 该赔的他一分没少,但不该赔的,他一分不出,尤其是对这种人。 那阵子,那群社会小青年日日在学校周边堵谢省,想把他给废了。 最后还是云漠动用了社会上的一些关系才把这事给压了下去。 即便如此,他也风雨无阻地亲自接送了他小半年,怕司机管不住他,乱跑出去被人给算计了。 他打他,也并不是因为他鲁莽,或者他自己冷血,而是因为他担心他。 第二次挨打,是谢省十六岁那年。 那次是在宝亿,谢省喝了酒,非让许宁与给他叫个小孩来玩。 谢省很叛逆,但是这方面却一直很自爱,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拧。 许宁与没办法,最后给他找了个姑娘。 谢省长的好,出手又大方,宝亿许多少爷公主的都想弄他,但他从不挨那些人,平时也就在包厢里玩玩游戏打打牌,根本不给人机会下手。 那些少爷公主们都是成年了的,比他大一些,懂得也多。 那天进去的那姑娘大概是真的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偷偷给他下了助兴药。 他年龄小又没经过事,很快就上了头,还是孙小圈觉得不对,把电话打给了云漠。 巧合的是,那天云漠正在宝亿谈生意,接了电话立刻就冲进包厢,把人弄到卫生间催吐,才没闹出乱子来。 谢省那天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云漠。 云漠正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看书,低垂着眼睛,睫毛很长。 他昏昏沉沉地叫了声哥,云漠抬起眸子,慢慢将书合拢,甚至是很柔和地问了一声:“醒了?” 谢省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手腕上是云漠的领带,脚腕上是他自己的衬衣。 然后云漠便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皮带,不顾谢省的挣扎与质问,将人狠狠抽了一顿。 他抽人的时候眼神特别狠,谢省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被他打死, 他抽一皮带就问一句: “以后还敢不敢玩人?” “染了病怎么办?” “如果对方下的不是助兴药,是别的东西怎么办?” “知不知道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