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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玓 2瓶;PIV-TAE、夏目贵志、流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5、Chapter 25 谢省转身想去开门, 但又有点踌躇。 他谨慎地对着客厅那面练舞镜, 仔仔细细将浴袍的领口笼紧了,然后才走过去将门拉开。 云漠正斜靠在门框上, 门内的灯光投在他脸上,映亮他唇角一点浅浅的笑意。 他身上有挺重的酒味儿,谢省略怔了怔,关切地问:“哥, 你出去应酬了?” “没有, ”云漠说:“在家喝了点。” “哦。”谢省手里还抓着擦头发的毛巾,发梢的水珠滑下来,打湿了脖颈和脸颊的一小片皮肤,亮晶晶的。 他的眼睫也是湿漉漉的, 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热水蒸的泛着淡淡的粉,嘴唇红润润地泛着一点水光,微微张着,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们对视了片刻, 谢省终于笑了笑, 问:“这么晚了, 有事儿吗?” 云漠嘴角的笑意明显淡了下去, 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他的声音很轻, 话落在谢省耳中却有点重:“现在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是吗?” “不是,”谢省赶紧否认, 手里的毛巾紧紧皱成了一团,他轻声说:“只是现在太晚了。” “是谁说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的?”云漠探手握住住他的肩。 浴袍下的肩膀很薄,一只手就可以将他掌控一般。 他离他更近了一点,低声问:“你在怕什么?我强迫过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谢省抿着唇摇了摇头。 云漠又问:“以前太晚了你就不找我了吗?就不让我进你的房间了吗?” 谢省有时候想不明白云漠的态度,明明两个人之间发生过那种事情,明明应该很尴尬,可他却好像忘记了一样。 明明以前是他想靠近,他躲着他。 可现在,明明是自己想成全他的一片岁月静好,可他却偏偏模糊了他们之间的界限 这让他咬着牙含着泪,千辛万苦一点点建立起来的堡垒,轻易就被摧毁。 也让他心底狰狞丑陋的伤口一遍遍结疤又一遍遍再次被残忍揭开。 他不太懂,他究竟是把他当做一个孩子来疼爱,还是以为自己当初那份感情,那些行为都只是青春期不知所谓的叛逆,所以并不把那段过往当做一回事儿,还是…… 还是,他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喜欢的不可自拔,所以在有对象的情况下刻意撩拨自己的感情,来报复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 他承认自己黑暗,承认自己过分,承认自己小人之心…… 可现在这些难以遏制的痛苦,却的的确确,极度真实残酷地在折磨着他。 这想法让他痛苦极了,也让他乱极了。 云漠握着他的肩膀,推着他往里走了一步:“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谢省被他推得有点踉跄,终于从那可笑的遐想里醒过神来。 怎么能那样想他呢? 别人不了解云漠,他也不了解他吗? 他是高山上的晶莹白雪,是天边一轮皎皎明月,所有脏污的东西都应该跟他扯不上任何关系才对。 他心生懊恼,低着头侧开身体让云漠进来。 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徽的咔哒声,云漠轻声问:“风筒呢?” 谢省进了浴室,找出风筒来,自己坐在了遥遥对着镜子的那只脚凳上。 嗡嗡的声音响起来,云漠垂着眼睛看谢省湿漉漉的头发。 从小到大,他不知道为他吹过多少次头发,可从来没有一次心情像这样沉重过。 他能感觉到谢省的各种阳奉阴违,能感觉到他在刻意躲着他。 今天他之所以这么强势,不过是想逼他一逼,逼他从壳里爬出来。 可他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那么大。 即便他眼底的那抹痛苦那么隐晦,只是一闪而逝,但他依然感受到了那里面的沉重。 他们的问题,究竟发生在哪里? 就算谢省对他没有那个意思了,也不该是这种反应才对。 那晚他情绪失控的时候,明明对他很依恋,那才是他顾不得掩饰的真实表现。 云漠看着镜子里的谢省,谢省的神情很平静,两个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在一起。 “最近有失眠过吗?” “没有。”谢省笑笑。 云漠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没再追问,只点了点头。 “哥,”谢省还惦记着魏瑕在云漠家里,生怕云漠出来这么久,魏瑕会多想:“魏瑕呢?” “他啊,”云漠笑笑:“喝了几杯撑不住先睡了。” 镜子里的云漠很温柔,不像刚开始在门口那样冷冽又强势了。 谢省觉得云漠变了很多,以前的他,冷冷的,淡淡的,但内里是温柔的。 现在的他,言谈举止都比以前要柔和的多,可骨子里散发出的压力却让人不容轻视。 但他为他吹头发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很温柔,像对个孩子一样。 谢省忍不住笑笑:“哥,将来你的小孩一定会很幸福。” “小孩?”云漠愣了愣,头顶的手指也略顿了顿,随即他笑着摇头:“我喜欢的是个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去年J国不是研发出了新技术?同性也可以生子了,虽然技术还不成熟,但等你想要的时候,肯定就可以了。”谢省笑起来:“费用可能会有些高,不过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云漠怔怔地出了会儿神,然后关了吹风机,放在一边:“你想要吗?” 谢省怔了怔,怎么又扯他身上来了? 但他还是认真想了想:“不知道呢?要孩子的话得给他好的生活吧?我不晓得有没有那个能力。” 好的生活不仅仅是物质方面,还要有精神方面。 比如他的父亲,对他就不够好。 所以他才赖在云家,即使云漠对他很严格,他也不想离开。 其实这样一想,自己还是挺幸运的,至少还有云漠肯管他。 也许,他所有的好运气,都在那十几年里用尽了也说不定。 云漠听他这样说,忍不住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就算你觉得做不好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想要,我可以帮你养。” 谢省愣了愣,随即失笑,他连连摆手:“你养我一个还不够?还要养我的孩子?” 然后他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云漠没再说什么,捏了捏他的后脖颈,然后抬头打量他的房间。 谢省租的这套房子不大,是这个小区最小的户型,简单的两居室。 一间主卧,一间书房,偶尔孙小圈在这边过夜的话,会住在书房里。 客厅铺着厚厚的地毯,侧面墙上是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