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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闪耀的冰绿极光,极致了人类目力之想象,贯彻了天地不言之大美。那一定是位非常伟大的神明,才能留下这样贯穿天地的绝美光痕。 冰绿色的光线照耀在姒洹的身上,他转过头来,微笑地看着荔。 荔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笑意明晰而透彻。荔说:“你看什么?” 洹说:“我看到了一个很好的预兆……” 他看着荔,说:“这预示着……我们会有一个很健康的孩子。” 荔转过头去,不知为什么,心也跳了起来。而姒洹却仍这样看着他,目光落在脸颊上,仿佛也有了温度: “我还许了一个愿。” “姒洹以自身寿命祈愿,愿姜荔健康长寿、子嗣绵延、永乐无忧。” 愿你—— 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川之方至。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 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天上的星河落了下来,星光盛进白发人的眼睛里,璀璨晶莹,仿佛盈满珠光。在姜荔怔愣的时候,姒洹的唇已经轻轻吻了上来,轻柔婉转,仿佛羽毛一般。那柔软的感觉在姜荔唇上扫过,吻着,安抚着,疼惜着。荔的眼前也被一片温柔的黑暗蒙住,等到那如丝帛一样顺滑的亲吻结束,他的脸也烧了起来。 “走吧。”姒洹笑着说,“我们去找一个好地方。不然好的位置就全让别人占了。” 在星河出现的季节,姒族的有情人们,也会相约来到湖边,选择一处流动的湖水,在冰湖中交合,祈求神灵庇佑,诞育下健康的子孙。荔和洹到来之时,已经有一些情侣,温柔地浸泡在了湖水之中,缠绵亲吻着,交换眼里的情意。但是他们都静悄悄地,各自躲在一个角落里,低声私语,互不干扰。 姒洹找到了一处黑色的礁石,他幻化出自己的蛇尾,浸泡在那冰水混合的湖水之中。即使有温泉的混合,那地热之源遇上寒冷的坚冰,也还是会让人觉得冰冷。荔也走入了那冰水之中,冰泉浸润着赤裸的皮肤,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洹说:“冷吗?冷,就到我的身上来。” 姜荔这才发现,姒族人身上的温度,竟比那泉水还热。温得那彻骨的湖水,也多了些热度。姜荔被抱着靠上了他的身躯,发觉,在姒族人身边的湖水,竟也比别的地方,温度要高一些。 姒洹亲吻着荔,从额头,到鼻尖,到脖颈,到胸膛、小腹……慢慢地吻了下去,仿佛在膜拜一尊神祇,带来一路流连的热度。荔被浸泡在透明湖水之中,前边,是温热的身躯,后面,却是涌动的浮冰。天上星辰如雨,水中光影如焰,与冰层同一颜色的银白色蛇尾,慢慢缠上了他的身躯。那些坚韧美丽的鳞片闪着光,在青年赤裸健美的身躯上缠绕着,色情,神异,而又美丽。 姒洹渐渐沉了下去,他满头的白发铺散在水面上,如同一朵散开的冰花。荔扶住了洹的肩,身体从未被这样温柔而细致地爱抚过。那银白色的蛇尾,穿过他的双腿之间,又绕过后背,缠上了他的肩。 细小的尾尖扫过他的胸膛,又复而缠绕上脖颈。仿佛被蛇类绞住咽喉的紧张,加剧了身体的敏感,他紧紧地扣住姒洹的肩头,指甲深入皮肉,压抑着下身传来的汹涌快感。 “啊……”身体仿佛浸泡在一团活火中,酥麻奇妙的快感以小腹为起点,蔓延至四肢百骸。湖水是如此冰冷,身体却热得像炭。不知过了多久,荔觉得身体突然一松。而白尾的神人,也破水而出,混身湿淋淋地,吻上了他的唇。口中腥味的津液互相交换着,温热的手掌抚遍全身,白发的美人将他压在礁石之上,血肉已经紧紧相依,再也无法分离。 “喜欢吗?”姒洹喘着气,眼中微笑。姜荔沉默着,他想不到,姒洹竟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而姒族人蜻蜓点水般,又亲了一下他的下巴,说:“没有别人。” “你说什么?”姜荔问。 “在你之后,没有别的人。在你之后,我再也没有接受过别人的邀请。” 荔不知道姒洹为什么要说这些,而清透澄明的湖水不断涌动着,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上。从湖心中,漂浮过来许多碎裂的浮冰,如同一块块浮在天上的玉。为了防止姒洹说更多奇怪的话,荔主动将双腿缠上了姒洹的腰,而双唇,也朝着他脸上吻去。洹一愣,手掌轻抚着青年修长的脊背,将更多的温度,带给他半凉的身躯。湖水晃晃荡荡着,水中的蛇尾,也折射成碎裂折叠的冰层模样。洹亲吻着荔的身体,胸中涌动着一股温情,他把荔捧上了礁石,从下而上,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 “今天,你要比较辛苦了……” 湖水之中,蛇尾上两根涨大的器官,已经顶开鳞片,抵在青年的下身处。那是冰凉的湖水,都无法浸没的热度。荔看着晃荡在洹耳边的两个银质耳环,上面的环蛇吞咽着自己尾尖。他没有说话,只更紧地抱住了姒洹。 从生育的交缠,到情感的交缠;从血腥的交缠,到神圣的交缠,一道灿烂的星河,横跨过无垠的天际。夜幕深得发蓝,无数寒星闪烁,如灿烂星钻,撒入银河之中。倒映的星光,浮动在湖面之上,亿万繁星,亦落入了冰湖之中,连同两人交缠的身体,一起在水中浮沉着。 那灿烂的星芒,在湖水中折射又跃动。天上的流星划过,像一颗石子,投入星河,泛起阵阵涟漪。星辰浮动在荔的周围,他掬起一捧水,就能看见水中飘浮着一颗星。而姒族人的占有是同样的彻底和深刻,直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最大,混杂着冰凉的湖水,一同进入他柔软细嫩的腹腔。 “别……”荔低低地喘息着。身体内明明已经被塞满了,但姒洹还是孜孜不倦地开扩着,努力让荔更放松、张得更开,以容纳他全部的东西。荔叫了一声,感觉到了疼痛,即使是湖水的润滑,也让身体察觉到了撕裂。姒洹亲吻着他的头发安慰:“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的……” 明明不可能的,姒洹还是一点一点在那狭窄的缝隙中开拓。轻轻地抽插着,时不时往上顶一下,让青年因为这短暂的快感而失神,而后借此时机,循着那被拉开一小道缝隙的穴口,试图将自己的另一根东西,也塞进去。 荔发现了不对劲,他将拳头砸在姒洹厚实的胸膛上:“你是畜生吗?”姒洹闷哼一声,随即又吻住荔的唇,把抗议都堵在口中。荔觉得身体要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用力掐着姒洹的肩,而姒族人仍然锲而不舍地挺进。“啊……”荔仰起头来,在这非人的折磨下,身体从那浅层的快感中脱出,而变得紧张冰凉、疼痛撕裂。姒洹不断安抚着荔的背,但下身深入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进一步强硬地推进、占据,直把那狭窄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