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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吧人多的吓人,大包小包的,把他挤得东倒西歪的。从水果摊上买了几斤橙子,买了个西瓜就抱上去了。他查了度娘,说西瓜汁能解酒,对宿醉很管用。 看见门口的杨树,容刚都愣了。 “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 “看你一眼不然我不放心,赶紧抱着西瓜,沉死了。” 赶紧把他拉进屋,一摸手冰凉,脸都冻红了,这个时候,是北方最冷的时候,穿再多也能吹透了。容刚赶紧开空调,让他站在暖气边上,先暖合一下。 “冷不冷啊,你想我就告诉我一声我会去就行了,你看把你冻的,像小罗卜头。” 捂着他的脸,冰凉的,抓过手喝着气用力的搓着,不行,还是冰凉的。 “我给你放池水,你泡泡澡。” 杨树吸吸鼻子,抓住他。 “你不是头疼吗?你躺被窝我给你榨果汁。” “睡一觉就好了,你在感冒了。” “我吃感冒药过来的,你去躺着,一会我就好了。” 推搡着他进了卧室,把西瓜放进榨汁机里,没有蜂蜜,只有白糖,也给他加了几勺白糖。自己尝了一口太甜了,白糖放多了,又往里倒了一些醋。 这被诡异的西瓜汁就出炉了。 杨树饭还没学会做,学会了怎么做醒酒的东西。这一杯深红色拍哦这醋味的西瓜汁,就端到容刚的面前。 “喝了吧,绝对管用。” 别说带着醋味,就是带着酱油味的西瓜汁,容刚也会喝下去。 直接就灌进去了,酸的他打了一个寒颤,媳妇儿,你倒醋倒多了,牙都酸倒了。 扒掉容刚的鞋子袜子,推着他躺下,摸摸脑袋,不发烧,这才松口气。 “你看你这脸白的都像鬼。没有你这么喝酒的,就不会自己注意点啊,你还头疼不,我给你捏捏头?” “胃疼。” “那吃药?还是咋整啊。要不去医院吧。” 杨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怎么做他才能舒服一些啊,看他这个样子真的挺难受的。 “你上来给我揉肚子。” 杨树这是第一次这么在乎自己,容刚再难受,现在也浑身舒服了,从心里往外觉得特别舒服。他媳妇儿啊一直像个小孩儿,今天这小乖乖能这么心疼自己照顾自己,抓住机会可劲儿撒娇。 大老爷们儿也有撒娇的权力啊。 杨树去了洗手间,用温水洗手,保证手暖暖的直接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容刚侧躺着,他从后头抱上去,手放在胃部,慢慢地揉着。 舒服的就像汗水,从各个汗毛眼儿里蒸发出来,从头到脚,舒服的容刚直哼哼。 这才叫媳妇儿,贴心的好媳妇儿,病了他陪着,难受了他哄着,感情都是双方的。你对他好,他对你好,这日子过得才舒服啊。 大老远的他坐中巴车赶过来,冒着寒风骑着小电动,做饭残疾还给自己榨果汁,好不好喝放一边,那都是满满的爱。 杨树压低声音数落他,喝喝喝,早晚喝出毛病,你就不能用白开水糊弄过去么,你就不会少喝点?你看看,喝成这德行,自己躲被窝难受。还疼么?出汗了吗?有没有舒服点? 一直都头昏眼花的,就算是输液了,还是觉得浑身骨头节疼,要是杨树不来,他也就在被子里昏沉的睡过去,可身边有他,感觉他的手一直贴着肚子,慢慢地揉着,那些絮叨,就像是催眠曲。很快就在他的声音里睡着了。 杨树听见他的呼吸绵长,抬头看着他,长出一口气。 看样子是舒服不少,睡吧。 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不拿回来,慢慢的给他揉着,就算他睡着了,也给他揉着,杨树怕他不揉了,容刚会疼醒了。 不知睡了多久,容刚醒了,想下床去洗手间,胃部那只手,还在缓慢的揉着。 多长时间了啊,他怎么还给自己揉肚子啊,难道自己睡了他就一直没有停,这么长时间他就一直在揉肚子?他都没睡吗? 转过头去,杨树闭着眼睛睡着,可他手上的动作就没停。 容刚心里胀满感动,一开始他是撒娇耍赖想跟杨树多亲密,却没想到,他睡着了还在给自己揉肚子,这是多大的意志力啊,就算是梦里都没把自己忘了。 “苗儿啊,我都好了,不用揉了。” 这么好的人,单纯又善良,自己修了多少辈子,修来的好媳妇儿。 小心翼翼的拿开他的手,放在一边,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杨树似乎听见这话了,乖乖的是在一边。容刚再一次躺在床上,还不等他把杨树楼过来,杨树自觉地搂住他,手又伸过来了,放在肚子上,缓慢的揉着。 第一百三十六章我们拿下奥斯卡小金人儿 小时候爹妈都忙,那时候容满仓创业,老妈都跟着老爸送货进料的,病了也就会自己吃两片药,大小伙子很快就好了。再大一些都觉得这都不是个事儿,不舒服了自己去医院吊瓶水,被窝里猫一天就好了。 这种重视,只有杨树给他。 男人嘛,不会撒娇不会因为疼痛自怜自爱的,从小的教育就是男子汉大老爷们儿顶天立地,必须撑起来。他不示弱,也一直认为不是个娘们不需要嘘寒问暖的。妈妈手心里的小宝贝儿那是温室里的花朵,有没有这种温暖呵护都无所谓。 可被杨树这么照顾着,容刚觉得,心都软了。软的就像云彩,暖的就像是被太阳照着,特别舒服。 好媳妇儿,不用你这么细心照顾我,我都能爱你一辈子。 眼珠子一转,必须为了爱情刷一次阴谋诡计了。这么好的媳妇儿,可不能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穿上衣服,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二锅头放进手包里,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好时间啊,干坏事最好的时间。 “苗儿,起来,咱们出去了。” 晃悠着杨树的肩膀,把衣服都拿过来抱着怀里给他穿,杨树五迷三道的呢,这时候正是睡眠质量最重的时候啊,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容刚把羊毛衫给他穿上,从以前的羽绒服里撤出内胆,把内胆也给他套上,袜子穿了两双,扶着他站起来。 “去哪儿啊,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