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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爷为了督促其用功读书,专门安排的。 傅朝西又转身走出房门,这地方地处偏远阴凉,离花园虽有一定距离,可是一样的建筑样式,时常有阵风吹来。 陈素风见四处察看,就道:“大师兄,你找到什么原因了吗?” 傅朝西:“我离开一趟。”说完,就走出去了。 傅朝西离开不过一刻钟,陈素风在桌子前百无聊赖的等,随后,傅朝西提着一把剑走进来了。 陈素风立即抬头:“大师兄,怎么样了?” 傅朝西抬抬锋利的长剑,“我把那棵树砍了。” “那就好。”陈素风又道:“那事情解决了吗?” 傅朝西解释道:“这里地形建筑引来一阵穿堂风,不仅有树妖还有常见的花精,花精的粉有迷幻作用,经过风吹发散到空中,容易多梦,至于住在附近的人,他们是邪风侵体。” 陈素风问:“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是得了风寒,需要去药堂看病抓一帖药吃。”傅朝西说着,看陈素风双手撑在桌上。 “你有些着凉了。” 陈素风立即道:“我没有。” 傅朝西眸光有些温柔:“你刚才经过花园已经有些征兆了,早点睡吧,不然会得了风寒。” 陈素风怔了一怔,随即回到房里,乖乖上床睡觉,傅朝西后一步走进来,看着他把自己身上披上被褥,然后闭上眼睛。 陈素风闭着眼睛,听见傅朝西温言软语:“好好休息。” 陈素风心颤了颤,然后更加用力的闭上眼睛。 陈素风没过一会就沉沉睡去,半夜他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发现傅朝西竟然候在床前守着他睡觉,他吓得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大师兄的视线从始至终落到自己身上,他静静的注视着,末了伸手把他露在被子外的手放回被窝里。 一夜过去,两人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陈素风醒来,仿佛刚发现他的到来:“早,大师兄,这么早就来了啊。” 傅朝西轻轻点头。 简单的洗漱,两人就前去找张老爷。 傅朝西走进厅堂,看着里面的张老爷,向他们宣告了结果:“没事了,我们走,告辞。”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们,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啊。”张老爷一听连忙扑上来央求。 傅朝西瞟了他一眼:“作怪的不是女鬼,以后房屋不要设在背阴处。改换布局,重新修缮房屋就没事。” 张老爷尚在迟疑,傅朝西已经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两人行在返程的路上,经过一个茶棚,两人就到茶棚休息,陈素风主动替傅朝西斟茶倒水:“大师兄,喝吧。” 陈素风热情的把茶盏递到了他跟前,傅朝西却理也不理。 陈素风疑惑不解,半刻钟两人起身继续启程。 陈素风低头思索着,他一直不断回想起昨夜他的温情,陈素风走在后面突然朝前面的人叫唤:“大师兄。”傅朝西却头也不回。 陈素风一颗跳动的心又恢复到原来的冰凉。 陈素风又垂下了头,心里拿不准他的心里想法,就想着,还是离他远的好。 这样想着,陈素风途中一直没跟他说话,脚下加快步伐,只想着早点回到山上。 陈素风满心欢喜的回到大别山,却发现师傅,已经闭关了。 陈素风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走在路上,陈素风低头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把心思都放在师傅身上,没想到这么快师傅又闭关了,这下,他在山中又没有依靠了。 师傅在时,他们都不敢找他,现在他又能依靠谁? “小师弟。” 一道声音传来,陈素风抬起头,赵安平笑意盈盈,看着他道:“小师弟,怎么在这呢,害我一顿好找。” 赵安平用眼角瞟了陈素风一眼,“宴会快到了,众弟子正等着小师弟你前去商议今年的宴会怎么举办呢。” 再过不久就是大别山举办的曲江宴,是山上一直传下来的传统,用来大别山老人弟子之间检验道行,督促不偷懒懈怠的。 一听这个,陈素风脸色有些不好,沉声道:“你想干什么?”每到这个时候,就是许茂林整得最惨的时候。 赵安平笑眯眯:“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宴会快到了哟。” 望着已经远去的身影,半响,陈素风才不情不愿的抬腿往那个方向走。 陈素风来到庭院,其他弟子早已到齐,前方亭子里戚正行背对着和吕勇下棋,刘菁抱着剑靠着柱子,花架下施真坐着秋千悠闲的晃着腿,赵安平站在那里,似乎一直在等他。 赵安平一见他来,迫不及待拉着陈素风,把他拉到众人面前:“我们的主人公来了。” 众人一齐站起来,齐刷刷的看过来。 陈素风站在那里低着头,接受所有人的审视。 陈素风目光扫过在场的人,看到众人一双笑意眼底深处的戏谑、冷漠、讥笑。 戚正行阴恻恻的笑:“小师弟,上次我和你比剑法,今年换个花样吧。”陈素风身体不禁起了一阵寒意。 吕勇又道:“欸,二师兄,上次是你,现在该轮到我了,让我和小师弟比试比试,三师姐,你说是吧。” “我和小师弟迄今为止没比过一次。”刘菁抱着剑:“小师弟只是一介凡人,能跟我比的,恐怕临床试验了,将种种□□往自己身上试验,锻炼抵挡□□的能力,我可以,同是师傅门下的小师弟想必也可以。” 赵安平假模假样道:“这样不好,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刘菁:“你放心,我用药决定有分寸,死不了的。” 看着他们跟谈猪肉一样旁若无人,似乎正在商讨如何宰杀,被众人无视的陈素风感到羞辱,张口就道:“我跟大师兄关系很好的。” 一瞬间的寂静。 紧接着爆发出一阵狂笑,赵安平大笑着,笑得前仰后合,其余人也是捧腹大笑,整个庭院响起了他们的笑声。 赵安平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出来出来了,过了片刻,他用手背抹了抹眼泪,道:“你不会在逗我笑吧,谁不知道整个大别山,大师兄最不待见的就是你了,你竟然吹牛说你和大师兄很好。” 戚正行等人也是发出一阵笑声。 陈素风脸色难看。 赵安平背靠着柱子,看他样子,似乎觉得有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