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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多年不见天日的白,望去叫人生出惧色,只是满头乌云般的长发流泻在腰间。 “你是何人?”风流云已搞不清是见鬼了还是又一个在自己记忆之外的旧相识。 “奴家姓苏,贱名凤怡,”那女子的声调平得象一条线,也不带点滴感情,在夜风中微微扬起的长发给她带来了点生机。“奴家是百练门门主的妾侍荫陈,奉命来请风郎。”她说完时长发轻飘,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风流云就觉头脑中一闷,一头从马上摔了下来。 荫陈一把提起他,轻飘飘地仿若幽灵闪进了义庄。 鬼泣声也同时消失了。 风流云睁开眼睛,眼前感受到光亮,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双眼被用薄被盖着,双手也被绑了起来,片刻之后,风流云忽然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发现身上的衣服已全被脱光,虽然从头到脚都盖了层薄被,但身子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那个鬼样的女子要干什么?昏倒前的记忆在回灌,“奴家是百练门门主的侍妾荫陈,奉命来请风郎。”难道自己落到了百练门的门主的手里。风流云挣了挣手脚,手被固定在床上,绑死死的,两脚没绑,但负伤的脚一点知觉都没有,他踢了踢另一只腿,但完全挣不脱。 “哼。”耳边一声寒笑,风流云立刻停止了动作,原来床边有人,而他竟没有发现。一只冰冷的手探入了被中摸在他的小腹上,风流云的肌肤一阵战粟。“哼!”那人的笑声更冷,下一刻,风流云身上的被子便被一把揭去。 “唔……”强咬着下唇,风流云还是不禁发出一声低呻,眼睛也下意识地紧紧闭上,大脑中“嗡嗡”乱响,那个声音不是荫陈,是个陌生的男声,他要干什么?感受着那手冰冷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风流云心里明白下一步要发生什么?睁开眼,那人也停下了动作,只是一手握在了他的下身要命的地方,冷冷的看着他。 “你是谁?”眼前陌生的男人就是百练门的门主?风流云瞪着他,三十余岁,清秀的面孔上一双冰冷的灰色眸子。那人没有回答,低下头来捏着风流云的下巴,把舌头伸了进来,在他的嘴里搅动着,风流云一阵反胃,不禁弓起身子,可以活动的一脚踢向他的后腰。脚才抬起,那人握着他宝贝的手用力一捏,风流云“哎呀”痛叫了一声,身子又瘫在了床上。 那人冷笑着,继续在他的口中吮吸着,舌头在他的嗓子眼处轻轻扫弄着,身子也盖压在了他的身上,风流云象条僵跳的小鱼在他的身下微弱的挺弄着身子。细细揉弄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捏拿着他的下身,小腹一股热流滚过,原本就没法清干净的媚毒在风流云的体内再次发做起来。风流云又羞又恼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发出虚弱地呻吟,“告诉我,你是谁?你就是百练门的门主吗?”他嘶哑着嗓子问,就是死他也要知道死在何人手中。 依旧是一片沉默,没有回答,在静寂之中风流云的身体被那人翻了过来,两腿被用膝头分开,下一刻,有冰冷的异物插了进去,“嗯……唔……”呻吟破口而出,寒到骨子里的异感让风流云不由的收缩秘穴,想把那东西推出去。可一寸寸那东西越推越进入了体内深处,象是要把他串起来,“啊——啊——痛,松手——”整个内脏象是都被顶起来,风流云痛得额上冷汗一层层浸出,忍不住痛叫起来。 “小顺子曾和我说过,他在你身上落了雪里红。”那人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你迟早应归入我百练门中,如果他不出事,早就要引你进来了。” 他说着的时候,并没停下手的动作,风流云痛得头象是在空中飘着,听着他的话却无力思考,只喃喃道:“松手,松开……松开……” “我是在救你,雪里红是我百练门的毒,你若是回东南王府身带此毒,夏琨必认定你是我百练门下,要你受尽酷刑而死。要去这毒,只有这个法子,用千年寒玉去吸。”那人手指拈动,冰寒的异物开始在风流云的体内转动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风流云几乎哭出声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肠胃在体内滚腾着,头顶上的东西都在晃动,冰寒的异物把整个秘道填得满满的,媚毒已被全面引发,小脸潮红,眼神恍惚,整个人都象浮在云堆里,只等着有人来填满,手脚挣扎着,口中是含糊不清的低呻,“难受啊,松开我,啊……” 一柱香的时候,那人慢慢把寒玉从他的体抽出,掷在一旁,冷笑道:“若不是知道你此去的目的,我早就把你玩死,你累死我如此多的门下,早就该死千百次。”他把风流云翻过来,看着风流云软倒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抖动着,直直望着他,心中恨意大升,伸手抓着风流云的头发,长笑道:“让我先试试你滋味再送给夏琨那贼子享用吧。”分开他的腿,在风流云惊惧的目光中,早已昂首挺姿的玉龙闯入了他的体内,“不要——”风流云在嗓子里无声的叫了一句,就任他摆布了。那人托着他的臀,来来回回的在他体内动作着,刚才寒玉虽入得深,但并不粗大,现在下体的秘穴却被他粗暴的进出撕裂,血顺着他的大腿根蜿蜒流下,身体被撞得晃动着,眼前的施暴人的脸孔摇动的越来越厉害,在风流云的眼前化成的夏琨戏谑的笑脸,边笑边在他体内带着些残虐的强有力的抽动着,“王爷,王爷,救我——”风流云尖叫着痛哭出声,那人正在爆发的燃点,闻声一个耳光劈面煽下,风流云晕死在了床上。 那人并没抽出自己的分身,继续在他体内发泄完了才冷冷的站起身来,对着外面道:“荫陈,进来吧。” 进来的女子手执一个小杯,里面是透明的半盏粘液:“门主,准备好了。” 那人眼睛在晕死的风流云身上溜了一圈:“帮他擦上。”说完披衣走了出去。 室外还站了一个人,见他出来有些愤怒地上前低声道:“你,妄你是一门之主,怎能做出此禽兽之事!” 那人嘿嘿冷笑道:“洪门主,这不也是你同意的吗?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牺牲一个弟子又算得了什么?” “你!”洪水清跺脚道:“我是同意你在致骨体内下毒,以求必杀夏琨那贼子,可没叫你这般凌虐施暴于他!” 那人寒着张脸道:“洪门主,你少在我面前扮正人君子,若不是你当初欺我门下年幼,诱哄他涉险,我百练门岂会弄到这步田地?反正你已舍了这个弟子了,让我爽一下又是如何!” “你!你!”洪水清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看着他道:“好,既然如此,我人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他斜着眼睛向内张望,看见荫陈正翻过风流云的身子,修长的两指沾着粘液,探入他的秘穴之内。 “这是百练门的独门媚药加百蛇毒液提炼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