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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晓谢安妮她们会与徐友安一起喝咖啡,因此才选定了今日。 张晴心曾经与她说过,她听说丈夫的真爱归来,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想到自己从来不曾如洋派女子一样喝咖啡,因此就走进了这里。在这里,她见到了丈夫与一群鲜活女孩子的交往,并且被她们奚落嫌弃。那时所有人都看她笑话,没有一个人对她释放善意,几乎摧毁了她,也正是这一日,她决定离婚。 正是因此,悠之才急于结识张晴心,急于在她最需要有人肯定的时候站在她的身边。也许现在她能做的只是一丁点温暖,但是她永远记得张晴心描述的那个场景。这个场景里,应该有人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至于说谢安妮,只要谢安妮还有一点点脑子就该从张晴心这里看到徐友安的卑劣。 “四姐,我和徐老师观点不一致,会不会在学校被他穿小鞋啊?”悠之歪头望向涵之,一脸的担心,她鼓着小脸蛋儿,道:“不行还是转学吧。” 涵之冷冷道:“谁敢惹你试试。” …… 咖啡厅人本不多,他们又是聚在一处,倒是也惹得旁人侧目。 原本在舞台上吹萨克斯风的马克来到幽暗处的一处座位,蹩脚的用中文说道:“秦,你看什么呢?我见你一直都没有移开视线。” 秦言淡淡的笑:“竟是难得有女子能对老陆做出这样精准的评价,而这个女子,看起来还是一个小姑娘。”言罢,笑了起来。 …………………………………………………………………………………… 陈士桓来到吧台,将醒好的红酒倒入高脚杯,分别递给眼前的男人,挤兑道:“我说陆齐修啊,你最近来北平可有点频繁,不定有什么念想吧?” 陆浔将红酒一饮而尽,似笑非笑:“你们家夫人也没将人约出来啊?” 陈士桓看着他一口干了的红酒,摇头道:“牛嚼牡丹,再好的红酒,给你也是白费。委实可惜。” “什么白费?”一身藏蓝精致考究西装的斯文男人推门而入,他将礼帽与西装外套挂好,道:“你们倒是先开始了。” 这人是北平秦家的大少爷秦言,有名的谦谦如玉君子。只可惜,有两个土匪一样的发小。 陈士桓挤眉弄眼:“说他浪费好酒呢。他现在心猿意马,哪里还能喝出什么酒味儿,想着人家小姑娘呢!” 秦言感兴趣的侧了侧身子。 陆浔被两人注视,摇晃酒杯,“老秦啊,你们家小二,差不多也该留学了吧?” 秦言一顿,随即问道:“小二也相中了?”又笑,“倒是不想,你还担心比不过他。” 陆浔斜靠在沙发上,冷笑道:“你觉得,我比不上他一个青瓜蛋子?我上战场的时候他还玩泥巴呢。家世、长相、阅历、身份、性格,有可比的地方么。” 秦言慢悠悠:“你比他老。” 第12章 动手 下课的铃声响起,小姑娘们立时就叽叽喳喳起来,脸上都有些兴奋,明天开始就是中秋假期了,许多人都有自己的计划。 曼宁站在谢安妮那一堆人中,说说笑笑,间或偷偷瞄一眼悠悠,有些纠结。 这世上总是不缺挑拨离间的人,悠之与徐老师交恶,自然有人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徐曼宁。这几日曼宁虽然不曾过来详细询问,但是却赌气不搭理悠之。 其实悠之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徐老师于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对徐曼宁来说却是徐家的骄傲,也是她自己的堂兄,哪里会愿意听别人说坏话呢! 将书放好,悠之准备出门。 “悠悠。”曼宁突然出声唤道。 悠之回头:“有事儿?” 大家的视线都看了过来,曼宁收起笑容,别扭的扯了扯裙子,道:“你傍晚是不是要坐船去仙鹭岛?” 悠悠颔首,虽然明天就是中秋佳节,但是市府却组织了仙鹭岛的郊游活动。同时也鼓励各位官员都带着家眷,中秋这样团圆的节日,哪有不一起过的,因此沈家全家出动。 如此一来倒也当秋游了,想来碧海波涛,也是别有一番意境。 曼宁咬唇,随即道:“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与你们一同走呢?” 悠之也不是小气的人,笑眯眯的应了,“好啊,那你是现在与我一起还是稍后让司机过去接你?” 曼宁:“我自己去你家就好。”言罢,露出一抹笑容,“谢谢你。” 悠之摆摆手表示无所谓,又对曼宁灿烂一笑,先行离开。 曼宁的亲哥哥也是政府官员,只是他负责的正是一些前站工作,要第一拨到,因此带着家眷先走。曼宁因为上学,要赶下午这趟船,虽然徐哥哥也托付同事照拂一下她,但是曼宁总是觉得都不认识,有些紧张。思来想去,找了悠之。 而沈家也并不是一起出发,一些人已经先走,只留沈言之与三个姐妹一同。 北平距离海边还有一段距离,坐车尚且要三四个小时,曼宁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觉得与悠之一同走果然是对的,若是这么久的时间让她对着压根就不熟识的人,该是多么尴尬。 她打量悠之,就见她的胳膊搭在窗户上,长发被风吹起,说不出的美丽,犹豫一下,道:“我前几日不是故意不理你。” 悠之转头,笑了起来:“我知道的,因为我不喜欢徐老师嘛。” 这样一说,倒是让曼宁尴尬起来,她鼓足勇气问:“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堂兄啊!难道是因为堂嫂么?可是,他们要离婚了啊,堂嫂自然不会说堂兄的好话,你不要被人骗了。” 悠之浅浅的笑:“因为我们立场不同啊!我就算讨厌徐老师,一样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但是我不希望你说张姐姐的坏话,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这样一说,倒是让曼宁沉默起来,半响,她道:“我嫂子也说,堂哥不是东西。”声音很低。 悠之一愣,越发的笑了起来,“你看,英雄所见略同呢!所以你也不能怪我啊!” 曼宁嘟嘴:“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不了解,为什么你们都不说堂哥不好。”她还是单纯的。 悠之揉了揉曼宁的头,道:“小姑娘,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