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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和你打一局吧。”悠之突然就开口。 涵之不赞同的看向了悠之,他们沈家与张家不同,悠之没有这样的经验,根本就没有动过枪。 只是不等开口,就听悠之继续言道:“既然比试,总该有些彩头才是。” 张雁北志得意满,很有自信的言道:“那彩头随你说好了。”似乎笃定自己一定不会输。 悠之沉吟一下,似笑非笑,“好似我什么都不缺呢。”沉吟一下,又道:“算了,我们简单一点,五百块,你看如何?” 众人都惊讶的看向了悠之,不可置信。 便是寻常他们过生日送的礼物,也不过百十来块,这都委实不低了。沈悠之倒好,上来就是五百块,眨眼都不眨眼,当真是让人惊到了。 这个时候涵之倒是不担心了,她拉住岚之,示意她不要制止,只是静静的看着妹妹。 张雁北一愣,随即言道:“好!” 敲定彩头,悠之直接来到柜子边为自己选了一支枪,利落的装夹上膛,十分娴熟。 回头看张雁北,“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射击这种比试,一定是先来的人更有心理优势,发挥的好,那么只会让对手更加紧张,进而影响水平。 张雁北一副十分谦让的模样儿,“你先来好了,对了,你知道的吧?一般这种射击比试,都是十局定胜负。” “随便,我无所谓。” 悠之提着枪来到横线外,飒爽的提起枪,端平瞄准,还不待大家反应她就已经扣动扳机——“砰。” 八环。 现场的人顿时吸气,有些不可置信。 张雁北脸色微变,她最好的成绩是九环,稳定是在七八环,在女子来说已经是十分十分好的成绩了,倒是不想,沈悠之上来就是八环,哪里是不会的样子。 她收起笑容,认真起来,九环! 没有想到,上来就是最好的成绩,她炫耀的看向了沈悠之,“该你了。” 说实在的,八环对于悠之来说委实算是不好的成绩了。当年陆浔教她,只要低于十环,那个死不要脸的就要“惩罚人”的,因此她格外的努力。 反正不是在射击场累死就是在床上累死,那么她还是选择射击场好了。 不过许是重生而来手有些生,因此并不让她十分满意。不过当年几乎每天都要练习,因此这种感觉也不难找回来,人会忘了如何吃饭睡觉么?自然不会,而这也相当于悠之的一种本能了。 她又是瞄准,九环! 悠之的发挥不错,这对张雁北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所以说,先上场的人如果自信又气场全开,会对后上场的人造成十分不好的压迫,进而影响成绩。张雁北就是如此,接二连三的失误了几下,都在六七环徘徊。不过悠之倒是利落,从第二场开始,一直维持在九环,几乎没有例外。 等陆浔与秦言过来的时候,已经进行到第九场,悠之又是一个九环,没有任何悬念。她一身白衬衫,外面则是墨蓝色的无袖针织坎肩,同样白色的及膝裙边儿带着墨蓝色的条纹,与针织坎肩相得益彰。她身上色系不多,只墨蓝与白,但是却给人鲜活清新的感觉。 沈悠之不是那种明艳照人的大美人,但是清新如水的气质与脱俗的容颜是会让人过目不忘的。 “小丫头枪法真神。”秦言真心赞道:“帅气。” 娇美又气质脱俗的少女端着枪,枪法如神,更是给人极大的反差感。 “砰!”最后一个九环。 围观的人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谁人能想到,沈悠之会是如此的厉害。只是悠之自己倒是有些气恼,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许真是感觉不对,以前她几乎很少十环以下,而现在,她怎么也做不到。 “啪啪啪啪!”陆浔真心的鼓掌,“小丫头枪法不错。” 悠之无语了,不过还是露出笑容,客气道:“多谢少帅夸奖。” 陆浔来到她身边,冷峻:“练多久了?” 悠之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脑子果然装的都是浆糊,逞能什么,谎也不是那么好撒的啊! 她十分淡定范儿道:“没多久,天赋好。” 吹牛不会被雷劈吧? 陆浔轻轻的笑了一下,接过她手中的枪。悠之站在他的身侧,见他站的笔直,眼神锐利,端平瞄准,砰,十环。 他收起枪,“你打不准是你对自己身高有错误的估计,多吃点长个儿。” 悠之:……你走。 第15章 伤眼 陆浔并没有在射击场久留,似乎只是四处转转。 秦言与他一同离开,路上言道:“张侃那么精明,若知道你的心思,怕是恨不能将沈家小姑娘扔到你的床上了。” 陆浔似笑非笑的睨他,道:“所以你打算主动去告诉张侃?” 秦言清隽中带着一丝揶揄:“你当我不说旁人就看不见?你陆少帅的可是名声在外。” 这次陆浔之所以会来仙鹭岛就是张侃盛情邀请,这位张市长可是十足的投机分子,如今各地混战,颇为动荡,他虽然贵为北平市长,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坐稳。要知道,他的上一任才干了两个月就被人干掉了。因此张侃哪能不未雨绸缪。 而今不管从地理位置还是其他形势来看,他最能依靠的也只有北师。因此张侃简直是将陆浔供成了爷爷。 “士桓必然是对张侃暗示了什么,若不然,你当沈家会住进我旁边的别墅?”陆浔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 秦言并不吸烟,见陆浔这般,劝道:“少抽点吧。多了对身体不好,你本来年纪就比人家小姑娘大不少,再给自己嚯嚯早衰,人家更看不上你了。”毒舌的可以。 不过这话也只能秦言来说,换一个人,八成就要被陆浔一枪毙了。 “我想男女之间那点事儿需要的不是肺。”顿了顿,陆浔停下脚步,他打量秦言,道“我说谨言,我发觉你对沈悠之有些过度关注了,倒是不像你。” 秦言挑眉:“所以你怕我撬墙角?” 陆浔哈哈大笑,仿佛他说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他拍拍秦言的肩,“我真怕。”也看不出个虚实,两人已经散步到码头,就听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一身花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