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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姐姐也信这个了?”不过随即又道:“自然是好的。” 陆宁站在床头的位置,沉静道:“都是我的错,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你。” 悠之摇头,并不放在心上,笑着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没和你一起未必就不会遭遇这些,不要忘记了,当时我也看到徐友安和林洁在一起啊!他们想要杀人灭口,未必就不会对我动手。” 话虽如此,但是大家还是知道,这事儿主要还是冲着陆宁,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陆浔与沈悠之有什么,她说了,人家也可以辩白的,没得证据,说沈悠之是陷害也未尝不可。 只有陆宁说了,才是真正的有用,并且不需要拿出一丝证据就会被采信。 “好了好了,事儿都过去了,我们还提这个作甚,他们怎么样了?” 陆宁呵呵冷笑:“林宇还有一口气,我要留着他指证林洁那个贱人。” 悠之眼神闪了一下,道:“坏人都该有这样的下场。” 她与林宇,算是有血海深仇,当年她去奉城找陆浔,就被这个林宇带人攻击,凤喜为了救她被乱刀砍死,而她逃亡的过程中被秦言救了才幸免于难。 虽然之后陆浔也是处理掉了林宇,但是那股子恨意总是意难平。而重来一次,她没有私奔,凤喜也活的好好的,她以为自己不靠近陆浔,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倒不想,这人又出现了,并且奔着陆宁而来,而她又因此受伤。 可见,有些事情不是你闪躲就不会在发生。 “不管怎么说,我是希望林宇这个人赶紧去死的。”悠之声音很轻,但是却很坚定:“这样的阴险小人,为了一己之私能够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信他会悔改。与其让他活着再害旁人,我是希望他赶紧去死的。” ………………………………………………………………………………………………………………………………………………………………………… 陆浔看着眼前的几人,冷然道:“我让你们留在沈家附近保护大小姐,你们就是这样给我保护的?”声音冷冷的淬着冰。 大兵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不过仍是响亮的据实已告:“启禀少帅,是属下办事不利。”言罢,平铺直叙,并不是解释,只是告知当时实际情形,“当时有人察觉我们在沈家附近,因此把我们引开了。” 几人都单膝跪地,带着许多的愧疚,这件事是他们保护大小姐不利。理应受到惩罚。 “是属下办事不利。” 陆浔神色晦暗不明,沉思一下,道:“你们被人引开了?”看林宇的智商,似乎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他沉默下来,暗自揣测其中还有什么人的手笔。 这一天一夜担心悠之,未曾离开,现在悠之醒了,他倒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些人。 “自己下去领十军棍,另外中了什么人的圈子,三天内给我弄清楚。如若不然就不要来见我了。”陆浔脸色冷然,道:“陆林,把病房里那个还没死的东西给我带上,安排飞机,我要回奉城。” 林宇并没有死,还留着一口气。飞机飞抵奉城,陆浔亲自带队去了林宅,士兵将林宅团团围住,门房见此情形,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出门,强撑着道:“你们可知这是哪里,也是你们放肆的地方。” 陆浔不管那些,直接将人踹开,道:“滚!瞎了你的狗眼。” 林家自誉为读书人家,并没有什么护院,只一些丫鬟与听差。 大刀阔斧的进了院子,林先生已经赶了出来,他道:“少帅这是作甚。”又看一眼放在地上担架上的那个身影。顿时肝胆欲裂,这是他极为疼爱的大儿子。 “宇儿!”林先生立时就要冲上,只是被陆林挡住,这时他强忍着气,道:“少帅,傍晚时分,不知您这样直接的闯了进来是为了什么。犬子又是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他努力平复心情,只是却仍是难以忍住。 陆浔直接上膛,对准了林宇的腿“砰”……毫不客气。 “啊……” “宇儿!”林先生几乎昏倒,不过仍是强撑着,道:“少帅,您这是做什么,您这是做什么啊!宇儿就算是做错了什么,您也不能这样滥用私刑啊!” 动静太大,林家的人都赶了出来,林洁匆忙出门,看满身是血的林宇,摇晃了一下,差点昏倒。 陆浔被气笑了,他再次对准了林宇,道:“滥用私刑?我就滥用私刑,你又能如何?” “砰” 林洁吓的瘫软在地。 陆浔一字一句的看着林宇,道:“来,告诉你们家人,你做了什么?还有,眼前这些人,谁是知情人。” 林宇此时已经气若游丝,只是没有打中什么要害,说话总是不耽误。 他哇哇的叫,“饶了我,饶了我啊!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发誓?”陆浔像是看傻瓜一样看他,再次上膛,“我看,你一点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一次,他对准了林宇的胸口…… 第00章 .4.15一更 陆浔就这样将枪口对准了林宇的胸口,林宇凄厉,“父亲,父亲,救我……”饶是知晓可能并没有多大的用处,这个时候却也只能凭着本能叫喊,“妹妹救我,救我啊,我都是为了你啊!妹妹!” 陆浔的嘴角扬了起来,直接对准了林洁,“她知情么?”声音平静无波澜,仿佛只要林宇回答一个是,林洁就会死于枪口之下。 林宇一下子顿住,林洁泪流满面的摇头,“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能这样冤枉我,不能的,我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唯一能说的话就是不知道,旁的竟是什么也说不出。 看她瑟瑟发抖,陆浔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只冷冷的看着他们。 “不,她不知道!”一个老者支着拐杖出了门,他扑通一声跪下,颤颤巍巍道:“虽然不知道这个畜生做了什么,但是小洁绝对不会知晓,她一直安安分分的留在奉城,哪里会知道这个畜生做了什么。” “爹。”林先生过去扶老者,这位老者正是林先生的父亲,也是林宇林洁的祖父。 老者道:“还请少帅告知小的们,他究竟做了什么,我们知晓,若是真的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