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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的心思,振作罢了,可是不想,陆浔真是气极了,都是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颤抖,“好,好,你就是这样看你老子,陆齐修,一个小姑娘就让你和我这样恼羞成怒。你真是好啊!” 陆浔打开酒柜,又是开了一瓶酒,直接就开始灌了起来,也不说什么,喝够了,道:“父亲,你想过吗?” 陆大帅纵然气成这样却并没有离开,听他问话,怒吼:“想你麻痹。” “如果当年你不是那么滥情,母亲会不会早早的去世。”陆浔声音中带着几分平静,抬头看向陆大帅,问道:“如果你不娶那么多人,母亲会死吗?” 陆大帅恍惚间想到沈悠之的话,再看陆浔,半响,坐下:“你怨我吧?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怨我。” 陆浔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轻声道:“怨恨与不怨恨,都不能挽救我母亲的命。我只是在想,是不是不专一真的会让一个女人如鲜花一般凋谢。” 陆大帅苦涩的笑了一下,“会与不会又哪里有那么重要,你母亲终究是不适合我的。太过温柔,也太过脆弱。” 父子二人一下子竟是沉默起来,陆浔不断的灌酒,低声道:“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不要再去骚扰沈悠之。” 陆大帅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道:“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喜欢,为何不抢……”剩下的话,终究是在他嘲讽的视线里消失殆尽。 陆浔道:“何必如此呢?”他似乎是轻松的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在陆大帅眼里看来可悲极了。 “父亲,你答应我,沈悠之的事情,不要多管,北师也用得上沈蕴,根本就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来替换,你不要做一些冲动的事情。你是陆大帅,你手里有几十万的兵,他们还要依靠你,不要做出伤害所有人利益的事。没有他们,就没有您这陆大帅。”陆浔似乎是平静了下来。 陆大帅看着儿子,这个时候,他还要考虑这个? “苏朝喜这个人一直在北边儿联合老毛子给我惹些麻烦,我打算亲自带人处理掉他。” 陆大帅:“啥?”陆大帅蹙眉:“处理掉他是我们的共识,但是现在我们如若真是动手,他背后有老毛子撑腰,外面又有南方系虎视眈眈,我们很容易腹背受敌,而且你现在这个时候太不理智了。我不能让你在不理智的状态下做出更加不理智的决定。你也说了,几十万的兄弟跟着我们,不能乱来害了人。” 陆浔虽然满身酒气,但是眼神却十分锐利,“正是因为现在这个情况,苏朝喜是断然想不到我们会对他下手。全面封锁消息,我带着我的亲卫队去北边儿,其他的人,我会安排陈士桓为我从各个驻军抽调,稍后我在北边儿集结,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处理掉他,收复别边儿的边塞,也给老毛子足够的震慑。打仗讲究快准狠,他们这个时候等着看我笑话,不会想到我在北边儿集结人手。” 陆大帅盯着陆浔,陆浔又灌了一口酒,道:“情场失意,别的地方总归要得意几分,我不趁着这个机会处理掉他们,难道要留在北平眼看着他们俩订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离开这里。” “你这样,我不放心,让你二叔跟着你。” 陆浔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他道:“二叔一把年纪了,你让他跟着我?别是到了那边我还得照顾他。他已经十几年不上战场了,让他好好的在家颐养天年吧。别是跟着我捣乱了,你信我,我一定给你拿下苏朝喜。” 陆大帅沉默半响,终于点头。 “行,那让陈士桓跟着你,不然我不放心。” 陆浔很坚定:“他不能走,如果我们都走了,别人会怀疑,我自己来!” 陆大帅:“你这是受了大刺激,要发疯?” 陆浔轻笑:“如是这样想会让您高兴,随您。” 第112章 O〔∩_∩〕O5.2三更 陆浔打算带兵出去打仗的事儿没有走漏任何风声,除却陆大帅,只有陈士桓一个人知道,陈士桓是不赞成这个时候出去的,他道:“你这个时候带着情绪出去,我哪里能够放心,若是有个什么,别说秦言,就是沈悠之心里也不过去了。你何必如此呢!” 对于这件事儿,陈士桓不是不赞成,只是觉得陆浔没有选一个好的时候。 但是陆浔很是坚持,这件事儿已经与陆大帅定好,甚至连北师都没有其他人知道,他如若趁着这个时候过去,必然不会走漏任何风声。其实北师做大,这两年又安稳许多,因此就会滋生很多其他的问题,北师内部未必就铁桶一团,许多利益牵扯导致很多事情如若真是操作起来会很快的走漏消息,往日里不能动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关系。 这次大家都等着看陆浔的笑话,他倒是觉得可以趁机集结人手攻击苏朝喜。 见陆浔主意已定,陈士桓叹息道:“我和你一起去。” 陆浔整个人冷若冰霜,他并不抬头,不断地批改文件,冷静道:“不行,你必须出现在秦言的订婚礼。” 自从那日陆大帅见了他,他就没有继续酗酒,只是却成了这个样子,冷冷冰冰,夜间也不休息,只不断的处理公务,打算临走之前给手头的工作处理个大概。 陈士桓到底是怒了:“麻痹的我出席个毛啊,你去前线,我做兄弟的去参加婚礼当成没事儿人一样?这点我做不到。” 陆浔总算是看了他一眼,交代:“你留下迷惑大家,稳定大局,比跟着我更有用。” 陈士桓沉默半响,终于问道:“你是真的觉得我留下来迷惑大家,稳定大局更重要,还是因为少敏有了身孕,你希望我留下来陪她。” 陆浔这个人就是这样,外人不清楚,他与秦言都是知道这个人的,典型的口不对心,什么事儿非要说的冠冕堂皇,就不能把自己的心意直接说出来,这要死的臭德行。 陆浔只停顿那么一下就道:“你想多了。” “你他妈就给我装,我想多了,我想多了就给脑袋捏下来给你当球踢。”陈士桓碎碎念抱怨,抱怨够了,沉默一下问道:“这次的事情,你不打算告诉秦言?” 往日里只要出征,陆浔是不可能不与秦言商量的,在外人看来秦言与北师的关系只不过是陆浔一起长大的发小儿,会每年给北师输入不少真金白银的冤大头。可是几个内部人士却是知道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