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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南雀 简介 五年前席宗鹤出车祸,我目睹了他失恋被甩的全过程。 五年后席宗鹤再次出车祸,不仅忘了自己已经被甩,还要去找昔日情人重修旧好。 我:“……” 我,他的现任包养对象,心里日了狗。 第一人称,金主攻X明星受,包养情缘,金主失忆,狗血,HE 第1章 人与人的相处很讲究缘分,天时地利人和,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就说爱情,人还是同样的人,或许换个时间就不成了,没感觉了,只能缘尽于此。 我妈要是晚两年遇见顾源礼,应该早就和未婚夫结婚生子,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小日子美着呢,又怎么会被拖累到病痛缠身,最后四十岁不到就丢下一双儿女撒手人寰。 她正好在那个时间点遇上顾源礼,遇上今生的克星,这就是命。她被花花公子的花言巧语蒙蔽,退了婚跟他浪迹天涯,最终落得一场空,这就是劫。 我妈最终是没能解开这命中的劫数,不仅没解开,还把他强行遗传给了我,让我命中带衰。 我本以为自己最衰的时候已经过去,谁成想一山还有一山高,珠穆拉玛在这儿等着我呢。 虽然我和席宗鹤之间不能称之为“爱情”,但我靠他上位,他拿我做挡箭牌,合作无间,其乐融融,也算是一场缘分。我没想到这样紧密的关系,竟也有一朝打回解放前的时候。 席宗鹤甫一醒来,神志不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带着些疏离。 “你是……顾棠?你怎么在这儿?我在哪儿?”他可能觉得不舒服,要去扯头上纱布。 我按住他乱动的手,不让他碰伤口:“你出车祸了你还记得吗?三天前的下午你从外地回来,车在高速上追尾,七车连撞,你脑袋受了点伤,晕了三天,你都忘了吗?” 接到消息我都要吓死了,天知道席宗鹤怎么老出车祸。火急火燎赶到医院,医生说他头部受到撞击昏迷了,应该很快就会醒,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天。 “车祸?”席宗鹤紧蹙着眉,眼里是对我赤裸裸的质疑,“可我分明记得,昨天是我二十二岁生日,我在游艇上开party,怎么会出车祸?”他突然脸色一变,抓住我的胳膊问,“江暮呢?” 我被他的反应搞得一愣。他哪里来的二十二岁?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一月生日,明年都要二十八岁了。再说江暮,这是他最忌讳的名字,前几年就算路上看到对方广告牌都要臭脸一整天,近年算是好了些,不再有明显负面情绪,但也不是随意可以谈论的名字。怎么撞了回脑袋,连性子也转了? 我到了这会儿才有些觉出不对来,谨慎而严肃地道:“席先生,你别跟我开玩笑了,现在是2028年,你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 他整个愣住:“什……”可能觉得太荒诞,他不想再和我说话,挣扎着要起身,“江暮呢!我要见他!这是不是冯安、关单他们搞得恶作剧,趁我喝醉了把我搬到这个地方来?这是哪里?某家情趣主题旅馆,还是大型实景拍摄基地?” 我见他越来越激动,连忙按住他:“你别紧张,你伤还没好呢,我给你去叫医生,你先躺一下……” 他没能坐起来,因为他头上的确有伤,一动就痛得呲牙。这回他表情更茫然了,仿佛不敢相信冯安、关单为了恶作剧竟会真的打他。 他的表现着实令人惊恐,我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很快医生护士闻讯赶来。 我把位置让给他们,退到门外,给关心这件事的几个席宗鹤的亲朋好友统一发了消息,报了平安,告诉他们席宗鹤刚才醒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医生从病房出来,我主动上前问他:“席先生怎么样?他好像……不太对劲。” 医生说话挺谨慎,说人类大脑很复杂,病人伤了脑袋,又昏迷了三天,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而席宗鹤如今的状况,被称作“回溯性失忆症”,相信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情况会有所改善,但也不排除记忆再也找不回来的可能。 最后他做了个总结:“目前建议密切观察,自我修复为主,心理治疗为辅。” “那他症状会不会越来越严重?”一天倒退一年,然后完全变成只会咿呀学语的婴儿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医生道:“只能说一有情况要及时通知我们,其他我也不敢保证。” 医生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才离开,我站在医院走廊上,有些茫然,又有些好笑。 我演了那么多偶像剧,失忆戏码就演了不下十次,竟然没有一次能诠释我现在心情的千分之一。 我靠在墙上苦笑起来,果然,观众们说得对,我就是戏烂。 看了眼对面紧闭的病房门,我低头又在刚发出去的报喜短信后加上一句。 ——他好像失忆了。 我在病房门口徘徊良久,很是纠结。 他怎么偏偏就丢了这五年记忆呢?早不丢晚不丢,认识我之后的全丢了,记忆还停留在二十二岁那年。偏偏是他二十二岁那年,跟江暮还蜜里调油的那年! 二十二岁的席宗鹤正是脑残的时候,应该是不会相信别人对的江暮任何一点污蔑的。他之后有多恨江暮,这会儿估计就有多爱他。 依他那轴劲儿,我要是敢当他面说江暮坏话,他能照脸揍我。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要怎么简单明了的阐述我跟他的关系呢? 我在门口驻足良久,握着门把的手心都给悟出汗了,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最后一咬牙,索性大着胆子推开门,在席宗鹤的注视下重新坐回他身边。 我心里直打鼓:“那个,医生都跟你说了吧,今年真的是2028,这不是恶作剧,我也不是骗子。” 席宗鹤脸色苍白地依靠在病床上,上下打量我一番,淡淡道:“江暮呢?” 不知为何,我竟能听出他话里隐隐的不安,心一下就有些软。 他这个样子,多少让我想起五年前他不良与行那会儿,也是这样苍白着脸终日躺在床上,明明已经支离破碎,还要强装镇定,不容许自己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我叹口气道:“你要冷静些听我说,不然对你病情不好。你和江暮分手了,早在五年前就分手了……” 我真是应该去庙里给他烧烧高香,五年前因为一场严重的车祸,让他陷入事业爱情双低谷,等好不容易恢复健康,摆脱了江暮的阴影,他一场车祸竟然又和对方杠上了。 这样阴魂不散,难道江暮是给他下了降头吗? 席宗鹤闻言沉默下来,像在思考什么。我见他睫毛一个劲轻颤,想来他心境应该不怎么平静,便没再继续说话。 “那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