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划过顶端,他的胯便不自觉挺了起来。手掌揉着我的后背,将我衣服都揉烂了。 耳边呼吸凌乱,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余力听我说话。 “不是每个人一出生就能当少爷,”我感到他不断绷紧的肌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没有你好命,只能什么都自己争。” 他粗喘着,手臂仿佛要将我的腰勒断一般,用力将我圈在他的怀里。这让我的行动变得有些艰难,好在他已到了爆发边缘,没过多久便身体震颤了两下,逐渐松开了力气。 “那天,阿暮又一次拒绝了我,我已经尝试了两年,以为他不会接受我了。”席宗鹤的声音懒洋洋的,“我去找冯安他们喝酒,他们却把我带到了一栋莫名其妙的房子里,说要参加化装舞会。我对他们那套不感兴趣,喝了很多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他一定吓坏了,说不定还要怪冯安他们多管闲事,坏了他的名节。 “那之后没多久,阿暮对我的态度突然软化,竟然答应了和我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吊了两年胃口,他这是吊够你了。 我将他衣物整理好,又抽了茶几上的纸巾擦手。席宗鹤年轻时可真是个纯情少男,这套手段,我过去在夜总会看得最多。你要是显得太殷勤,太好得手,便不会叫客人珍惜。若即若离,隔靴搔痒,才能勾得人神魂颠倒。 一根根擦完了手,我转身再次趴到他身上,这次我没动手动脚,只是静静抱着他。 “我的确做过夜总会少爷,但跟了你后,我无论心里还是身体上就只有你。看在那一夜的份儿上,席宗鹤,帮帮我吧。” 头顶上方静默了许久,在我的心一点点沉进谷底时,才听席宗鹤漫不经心地吐出了一个“好”字。 我松了口气,虽然不可能完全消除影响,但以席宗鹤的人脉和唐丽的公关能力,这件事至少在明面上可以完全抹平了。至于私下,众人想要怎么编排我、取笑我,就不是我能干预的了。 网民们不会因为我有苦衷,就对我口下留情。他们永远不满,他们永远有理。在席宗鹤身上我学到了很多,我今天遭受的,比起他当年,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好不容易从生死边缘抢回了性命,恋人转眼却弃他而去,在无望的复健中磋磨度日,还要被网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消费、造谣。 他每日都会登入自己的微博,一遍遍地去看那些恶意的评论。中伤、污蔑,都不能使他毁灭。他看得越多,灰烬中的星火便会越炽,最后促他涅槃重生。 这一点我是佩服席宗鹤的,对自己够狠。 第二天,网上关于我的那些负面报道删的删,撤的撤,事态很快得到了平息。 马导人还不错,没因为这事将我换了,只是让我这几天先休息一下,不要急着去片场。 桑青又给我打了个电话,骂骂咧咧将这事背后的小人告诉了我。令我感到意外的,竟然是杜宇,之前被马导开除那个小演员。 “他为什么要搞我?”我与他之前并无仇怨,连认识都不算认识,他这样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嫉妒你呗,这种小贱人的心思正常人哪能知道?”桑青这两天被这事搞得晕头转向,恨不得把杜宇生吞了。 我还是有些疑惑,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 “说不定他是被人当枪使的,就凭他哪里就能搞出这样大的阵仗。” 桑青想了想道:“有道理。不过我们在这猜也猜不出什么,你要不去问问席先生?唐丽一定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都告诉他了,要是真有幕后黑手,他应该知道是谁。” 他说得对。 这事毕竟和我有切身关系,我实在好奇不过,晚上带着道谢用的红酒,敲开了席宗鹤的房门。 席宗鹤刚洗完澡,穿着浴袍给我开门。 他看了我手里的酒一眼,有些惊讶:“你还自己带酒了?” 我笑了笑:“家里带来的,你最喜欢这个牌子的酒了,只要出去工作都会带一支在身边的。” 席宗鹤让开一条道,扯扯唇角:“你真是了解我。” 我也不去深究他这到底是真话还是反话,大大方方进了屋,弯进小吧台找开瓶器打开了酒塞,替我和他一人倒了一杯。 席宗鹤靠在吧台上,闻了闻杯子里的酒香。 我冲他遥遥举杯:“这次谢谢你。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杜宇,让他如此恨我,要这么搞臭我。” 席宗鹤抿了口酒,将酒杯对着灯光照了照。 “杜宇只是幌子,真正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是容如玉。她不敢动我,只好通过你来恶心我,毕竟你也算是我的人。” 我执杯的手颤了颤,被他一句“恶心”刺得心脏都猛缩了下。他可真是深谙刺痛人的精髓啊,比网上那些键盘侠还要厉害。 不过他说得对,这的确是很恶心的一件事。 我莞尔:“原来我是替你挡了一刀。” 席宗鹤不太乐意我这样的说法:“你要是不做那些事,哪里会被人抓到把柄?今日刺向你的这把刀,是果,来自你过去行的因,因缘果报,自作自受罢了。” 我呼吸一窒,嘴里残留的醇香,也变得苦涩起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我将那支只喝了一口的红酒杯小心放到吧台上,“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席宗鹤眉间纹路加深了稍许,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并没有要送我的意思。 我握着门把手,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开门走了。 浪费我一支好酒,被他刺了两句,还什么也没做,真是划不来。 第21章 江暮回剧组后,给每位工作人员都带了喜糖。四方的礼盒,上面印有他和容如玉姓名首字母的缩写,里面有相片,巧克力,还有一枚大牌赞助的钥匙扣,包装精美异常。这还只是订婚,要是正式婚礼,不知道要怎么往里砸钱。 江暮助理分发喜糖的时候,我注意着席宗鹤的表情,见他面沉似水,以为他下一秒会将喜糖盒子一脚踩碎了。然而他这次格外能忍,竟然只是把礼盒丢给方晓敏便不管了。 “哇,这个钥匙扣好可爱啊,起码也要一两千吧,还有这个巧克力,感觉好好吃啊!”雯雯翻看着我的那盒喜糖,满脸艳羡。 “拿去吧,送给你了。”我指尖戳着那盒子将它往雯雯怀里推了推,“照片不想要就烧了。” 无论是这两人中的谁,我反正看着都心烦。 雯雯欣喜地接过礼盒,冲我甜甜应了声:“好嘞!” 今天要拍我另一出重头戏——孔宏之死。 穆矣率领的叛军攻入皇城,孔宏带人守护着皇宫的最后一道壁垒。然而大厦将倾,岂是一人之力可挽?孔宏独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