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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早,罗泽宇是罗一凡发妻舍命留下来的孩子,说一句心头肉也不为过。原著上宁诗尔利用稀释灵泉将断肢续上重生,轻易获得了罗家的支持。” “言下之意就是,单纯的义肢接骨技术还不能完全让罗一凡放弃宁诗尔是吧。” “主要是时间,宁诗尔的蛰伏期虽然长,但比起科研开发来说还是短的,当然你也有优势,罗一凡是科研出身,他对宁诗尔涂药水解决一切的做法心存疑虑,曾经多次提出要检测药水成分和询问断肢重生的原理。” “宁诗尔回答不出来的。”意沧浪了然道。 “她只说是商业机密。” “呵,商业机密。”意沧浪玩味地咬着这个词,“你说宁诗尔是用断肢重续,但罗一凡这几个课题开了都快二十年了吧,那断肢还能用?泡福尔马林也该泡废了。” “确实,但当时宁诗尔认为原装的东西是最适合人体的,所以坚持使用。好在罗家一直存有一丝希望,所以玩好保留着断肢。不过碍于硅基生命体本身对灵泉的不兼容,宁诗尔最终也只能让罗泽宇恢复基本的生活能力。”说着六六展示了一下宁泽宇接合断肢后的状态。 “这算哪门子的合适?”意沧浪嘴角一抽。资料上跟踪了罗泽宇接上肢体后的整个过程。 就算罗家保护得在精心,三根断肢本质是已经死亡了的,罗家用大量珍贵药物将之停留在刚截断的时期,然而罗泽宇经过了20年断肢的生活,体内的相关功能早已适应,在断肢续上的短时间内看不出来,但过了几年之后,没有持续灵泉供给的断肢就开始迅速萎缩,变得脆弱易伤,两条腿也无法承担支撑作用,罗泽宇不但不能恢复,而且要忍受着肢体因为20年时间差而产生的强烈排异反应,等到原来的断肢开始腐败的时候,腐肉甚至影响到了他原本愈合的部分,最终罗一凡不得不再度送他截肢。 意沧浪冷笑了:“这别说是治疗,坑人还差不多。行了,我心里有数了。”中途截胡什么意先生做起来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而且说白了,就宁诗尔那包治百病过量就死的灵泉,=他插手不要太理直气壮好么。 设法将硅氧链骨架替代进一步往拟真功能义肢方面靠对已经在系统空间中做出了全套实验的意沧浪来说并不算太难,甚至他还可以进一步黑科技出来武器用义肢,保证理论靠谱逻辑通顺,关键具有普遍性和可操作性,比宁诗尔那说不清楚原理的神水好太多了。 放了二十年的断肢,就算再精心保护也该萎缩得差不多了,真当高科技冷冻肢体不会有影响?神他喵原装货是最合适的,意沧浪撇撇嘴,对宁诗尔的想当然也是呵呵哒。 既然决定了要插手,意沧浪也就不再留手,给罗一凡的回复中不但尽可能详细地回答了他的种种问题,又不着痕迹地透露出对硅氧链在义肢适配方面更多的设想和实验。 不到一天时间,罗一凡就再度发来邮件,这次他的语气更加热切,尽管拉里?奥兹目前除了那几篇高水平论文外仍旧是名不见经传,但罗一凡言语间最后一点自上而下的态度也已经消失,反而以谦恭尊敬的讨教更多。通过邮件上撩撩几句却能衍生出一个又一个可行方向和可借鉴意见的文字,罗一凡确信这位特立独行地用欧化名字的奥兹先生一定已经在硅氧链义肢的研究上形成了一个伟大而全面的体系,远非只言片语可以窥见的。而目前有关这个领域的两篇论文,恐怕便是他蛰伏许久之后要逐步征服时代的序幕! 罗一凡看着智脑上再度深入的回答,到这个层次已经远远超出了目前他能够在实验室验证的程度了,但他能够看出其中高度的可行性。于是他终于做下了一个决定。 “亲爱的奥兹: 您的学识令我折服钦佩,我想任何一所研究机构都会为拥有您而感到幸福。恕我失礼,在此前我从未听闻帝国有哪一间实验室(无论官方、私人或者学府)在硅氧链方面的研究达到了您这样深入的地步。而您在四大期刊上发表的其他六篇论文我皆有拜读,虽然其中部分已经超出了我的研究领域,但我依旧可见它们的伟大。有幸能与您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是我莫大的荣幸,您无疑是超越我与廉景林的当世最伟大的生物学家。我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于您一见,以便更好地询问硅氧链更深入的问题,并在此诚挚地邀请您来帝国大学,与我一同将硅氧链假设化为现实。 您诚挚的罗一凡” 罗一凡的信件发过来的时候意沧浪正在隔着星网撩喻稚庭。对,虽然当时把意沧浪拉黑了,不过很快意沧浪就发现这个口不应心的傲娇女王又悄悄把自己从小黑屋里面拖了出来。 这显然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于是意沧浪就开始了一天N次的撩汉之旅,从早饭有没有按点吃到那天你用的口红没有新上市的幽爵限量版R301称你唇色,甚至发展还有越来越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比如…… “手帕你很喜欢?” “嗯,很轻软,是什么材质的?”隔着星网,喻稚庭不自在地摸了摸脸颊,轻柔的触感似乎仍旧残留在皮肤上,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面前的智脑并未显示画面,自己也完全不用担心脸红什么的。 他无声地松了口气,摩挲着那方柔软轻薄的布料。 “鲛纱。” “嗯?那是什么?” “传说在古地球时代,海中存活着一种特殊的人类,人身鱼尾,又名泉客。有云:‘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能织水为鲛纱龙锦,滴泪成珠,以鲛人之膏油所制长明灯,低温可燃,长明不灭。” “……是神话?”喻稚庭一怔,看着寥寥数行字,眼前不知怎的却浮现出那人低哑着声音在自己耳边吟诵的话语。 “是传说。” “你告诉我传说,这方帕子便是传说中的存在吗?” “它既然已经在你手中,便已经从传说中走出来了。”至于鲛纱到底是否为真,意沧浪却避而不谈。喻稚庭理智上当然不相信,可看看手中这块奇特的材质,想了想却还是将它小心地收纳进一方盒中,妥当安放进他的空间钮中。 如果真有这么难得,找个时间还给他吧。 似乎是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复,意沧浪那边有发过来一封:“你在想什么?东西虽然不凡,但得用了才能发挥他的价值。” 喻稚庭心中一惊,险些以为自己的动作能够被意沧浪看到。 “东西太贵重了……”回信写到一半,下一条讯息又弹了出来。 “拿来做什么都可以,反正也不容易弄坏,只是有它毕竟不能完全替代我,勿念无忧。” 喻稚庭傻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