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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就算是象莫天,文森这样的人,他也只是想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而眼前这个青年,手里拿着滴血的利刃,漠然的看着脚下的尸体,英俊的他更多了一份残酷的美丽。难道就是因为他是魔神的后代! “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楚飞察觉了铁辉的沉默。 “没有,这种人本不应该再活在世上。”铁辉看着衣衫凌乱的楚飞,疼惜的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他们找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飞道:“如果他们找你有什么重要的目的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再来的。” 洪钧死了。 当下两人不再犹豫,稍做收拾,离开了屋子,在大悲山的山脚下租了间房子,暂时落脚。 经过了这件事情,铁辉终于可以直面自己的情感。他带楚飞去耐火石拜见了自己的师傅,那个神秘人。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不断有豪血寺的人追踪而来。两个人一边苦练武功,一边和莫天一伙竭力周旋。 这天,两人早上起来,楚飞见食品日用不太够了,就动身下山去采购物品。铁辉正在院中习武,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问道:“谁?” 外面的人应道:“云游的和尚!” 铁辉将门打开,只见外面果真站着一个和尚,光头僧衣,身材修长,气宇不凡,也看不出多大的年纪,连忙问道:“师父有什么事吗?” 和尚上下打量铁辉,随即就道:“你是铁辉吧!” 铁辉点头道:“是我。” 和尚飒然一笑,轻拂双掌道:“那就对了。我的名字叫惠觉,想必你听说过吧。” 铁辉一惊,惠觉 ?他听师傅说过,莫天的师父好象也叫这个名字。可眼前这个和尚却实在联系不到一起。他正自迟疑,和尚又道:“豪血寺的惠觉,你难道不知道吗?” 身份一经证实,铁辉不禁被吓了一跳,什么事情要惊动这个老魔头亲自来找他。情知今天不能善罢甘休,铁辉再不多话,奋起一拳向惠觉打去,惠觉衣袖轻摆,将铁辉的攻势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铁辉哪里会是这魔头的对手,又怕楚飞回来受到牵连,只好边退边战,将惠觉引向山中。只是惠觉一心要活捉铁辉,才让他苦苦支撑。 铁辉逐渐的将惠觉引往耐火石,眼看过了一片树林就能看到洞口了,铁辉不禁面露喜色。惠觉感到不妥,沉声道:“我老人家陪你也玩的够了,这就跟我走吧。”说着伸手抓向铁辉。 铁辉回肘隔开,不防惠觉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手一探,按向铁辉的胸口,两个人相隔太近,铁辉只来得及一侧身,被惠觉的暗器刺入左臂。铁辉只觉得左臂如受电击,定睛一看,却是个前面带有尖刺的金属球,铁辉用右手去拔,不料手指接触到金属球,竟被上面释放的电量打的手臂一麻。 这时惠觉又再扑上来,铁辉的左臂麻痛难忍,身法渐慢,呼吸也急促起来。 六 上一代的恩怨在绵延 惠觉见铁辉还在苦苦支撑,甩手又是三个电极球向铁辉打来。铁辉只凭单掌,如何接的住,连忙闪身时,躲过一个,却被另两只打在胸膛和左腿上,登时浑身一麻,跌倒在地。 铁辉被拖到一棵大树前,身中两枚电极球,铁辉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痹了。惠觉掏出绳索从他胸膛上横捆了两道,将双手向后绑在树上,又将双脚也捆绑结实。长出了一口气,惠觉才慢悠悠的道:“好了,你现在该告诉我战神的下落了吧!” 战神?!铁辉心里不禁一惊。 惠觉平和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当年四派混战,天魔一脉和鬼王的西山党几乎同归于尽,我和你父亲铁峰也是两败俱伤。想不到十八年后,你们又要卷土重来了。” 原来二十年前,铁峰率领的大旗门和惠觉的豪血寺,鬼王的西山党两股邪恶组织势同水火。为了铲除眼中钉,豪血寺和西山党联手要给予大旗门沉重的打击。铁峰修炼的一种武功就叫做“战神”,恰好克制鬼王的不法神功,铁峰又与魔神楚江联姻,取得他的支持,用来与豪血寺头领凶僧惠觉的“迷天劫”抗衡。 十几年前的一场火并,凶僧惠觉临阵脱逃,迫使西山党在铁峰等人的攻击下全军覆没。鬼王败在铁峰的战神之下,临死之时,种下恶咒,要铁峰和楚江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尽劫难,才能得保性命。而凶僧惠觉趁铁峰和楚江大战之后,精疲力尽之时,杀两人了个措手不及,楚江身亡,铁峰被惠觉的迷天劫所伤,下落不明。惠觉自己也被两大高手重创,只好把麾下的大权教给大弟子莫天,自己躲起来闭门疗伤。 半年前惠觉才得到消息,不但大旗门有后人现身,更有西山党的余众找到了鬼王的儿子,要重振声威。大旗门自传说战神铁峰死后,二当家战将罗闯也被莫天派人暗杀了,惠觉自不放在眼里。倒是因为当初自己曾设圈套算计过西山党,鬼王更是间接死在自己手里,惠觉只怕西山党会对自己不利。果然,西山党重组不久,就与豪血寺成对立之势,更因为人家躲在暗处,使莫天一伙人屡屡受挫。惠觉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如果对手练成不法神功,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情急之下,便四处搜寻铁辉的下落,要从他身上取得当年他父亲铁峰用来克制“不法神功”的武学秘技“战神”,想以此钳制西山党的日益壮大。 这些事情铁辉也时常听师傅提起,此时明白了凶僧惠觉的意图,更怒喝道:“妖僧,要杀就杀,不要罗嗦。从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 惠觉拔出铁辉胸口的电极球,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就用电极在胸口上轻轻滑动。铁辉只觉得如同针扎火灼般的烧痛,皮肤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处游走,疼的铁辉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已经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点说出来,或许我就饶了你!”惠觉用电极挑弄着铁辉的乳头道。 铁辉挣扎道:“不要说你和我有家仇未报,就是凭着法律道义,我也不会把战神交给你的!” 惠觉一声狞笑,恶狠狠的将电极球塞进铁辉的裤裆。阴茎被电的跳跃不已,铁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一起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到后来,实在是苦不堪言,铁辉仰起头,嘶声长啸。 惠觉立刻捂住铁辉的嘴,沉声道:“你是想叫帮手来,还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铁辉浑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绳索把他捆在树上,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怎么,你也怕了?那你还不快杀了我?”此时,他甩开惠觉的手,斜睨着敌人道:“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会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惠觉不怒反笑:“有你在我手里,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战神送上门来。”他解开铁辉的裤子,只见内裤上濡湿一片,里面已经